郁栖瓷拍了拍江知言的手，瞪了她一眼，江知言松开了郁栖瓷的嘴巴, 确定她不会再聊一些让人不舒服的话题，才把手放下来。 其实郁栖瓷也不知道要买什么, 她对逛街向来没什么兴趣，大部分都是让助理安排, 因为工作需要, 衣服基本上都是方便行动的，款式也都差不多。 江知言更加, 她现在穿的基本上都是女配之前买的, 两个人随便进了家商场，漫无目的地闲逛。 帝星广场人很多，因为消费非常高，基本上没有平民，所以这边走两步就能看到熟悉的面孔，不过只是脸熟罢了, 和江知言完全不熟。 女配发达的时候看周围的人都是傻子, 不乐意和他们来往, 落魄后, 没人乐意和她来往。 他们的视线落在江知言的身上，然后又挪到了郁栖瓷的身上, 眼神格外微妙。 “如果星越在这边搞一场袭击……”江知言随口和系统说道。 系统：？ “宿主，你是入戏了还是在玩真的？” “人在暴躁的时候就是想要毁灭一切嘛。”江知言轻描淡写地说道。 系统：…… 郁栖瓷长这么大就没被人用那种眼神看过，他们的恶意藏在眼底，但对被注视者来说依旧清晰，旁观者很难感受到那种小针扎人似的感觉。 她偏头看了眼江知言，对方的表情如常。 是不在意？还是单纯习惯了。 “江知言，他们说你被Oga包了，我还不相信，你怎么堕落到这种地步了。” 还是有人凑了上来，语气嘲讽，上下看了眼郁栖瓷：“这又是哪个暴发户？” “和你又有什么关系。”江知言拉着郁栖瓷从他身边绕了过去。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对你很失望。” 江知言有些迷惑地看向对方，本来不想回应跳梁小丑，但他刚好撞在她心情不好的枪口上了：“你为什么觉得自己是在评价者的位置，老实说，我根本不知道你叫什么，所以你的评价对我来说……还不如空气。” “你！”对方有些恼羞成怒，不满地看着江知言。 江知言扯了下嘴角：“另外，我只是分化的时候出现了问题，又不是脑子坏了，我当时看不上你们是觉得你们脑子不好，而不是因为性别，不明白吗？” “江知言！” “警卫，这边有ALPha想要恶意袭击人。”江知言喊道，很快两个警卫机器人就冲了过来，挡住了暴怒的ALPha。 周围的人投来了厌恶的眼神，已经有Oga在打抑制剂了。 “有没有素质，居然随便释放信息素！” “就是……” “那是谁家的？告状去。” “江知言？” “肯定不是江知言啊，江知言信息素又没用。” …… ALPha在非危急情况下禁止释放信息素，而他释放信息素的地方还是帝国广场，一块砖头掉下去砸到三个权贵的地方，在意识到不对劲之后他立刻收敛了，但影响还是造成了。 江知言朝着身边的郁栖瓷看了眼，对方的表情如常。 “你没闻到吗？” 郁栖瓷摇了摇头：“好像闻到了什么臭味。” 那ALPha的人脸色更难看了：“两个怪胎。” “谢谢你夸我们天生一对。”江知言挥了挥手，目送着那人被警卫强行带走。 他明显还想骂人，但现在的情况已经让他很难看，继续闹下去，颜面尽失，估计不用五分钟，全世界都知道他在帝星广场被江知言气得释放信息素了。 江知言拉着郁栖瓷离开，观察着她的情况，眼神清明，体温正常。 “一般ALPha的信息素对你没有用吗？”江知言问道。 “嗯。”郁栖瓷点头，“我很挑剔。” 郁栖瓷注意到江知言微扬的嘴角，知道这人已经自动补全了其他部分。 江知言的心情确实很不错：“书中女主的设定没有这一项，所以这是谢了意自己的设定，果然，她只对我有感觉。” 系统：…… 系统没有回答，安心工作，江知言这阴晴不定的心情令人害怕，它查看了一下江知言的心情指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心电图。 “去书店吧。”郁栖瓷指着不远处设计风格独特的大楼。 在这个世界，实体书也算是奢侈品，特别在帝星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大部分人都不会准备一个地方专门放书，阅读习惯发生改变，整个联盟的书店数量都数得过来。 “嗯。”江知言跟在郁栖瓷的身后。 书店里的人不多，这家书店还是联盟开的，算是帝星广场的一个地标性建筑。 郁栖瓷想要去自己常去的区域，不过被江知言拽住了。 “逛街嘛，慢慢逛。”江知言推了个推车，这边买为了增强体验感，还是原始的买书方式，“咱们一层一层逛过去。” “你怕我传递消息？”郁栖瓷问道。 “嗯。”江知言点头，没有任何隐瞒的意思，“你要去的地方估计一个月也就那么几个人去，书店又是你常去的地方，如果他们长脑子的话，会让人关注这边的情况。” 郁栖瓷听了江知言的分析，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想太多了，我都没有想到这一层。” “无所谓。”江知言从书架上挑了两本书放进了小推车里。 郁栖瓷看了眼书名，又朝着江知言看了眼：“你在暗示谁？” 两本书，一本叫做《说话的艺术》一本叫做《眼神不好怎么办》。 “不是你说我眼神不好吗？”江知言推着小推车继续向前。 “乱七八糟的书真多。”郁栖瓷看着书架上的书名，有不少她熟知的名字，“这些人都能出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