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振翅般的高?频叫声,他们疯狂吮吸,鞘翅的刚毛在兰浅身上不断戳刺。 兰浅痛得发出声音,嘴唇因此张开了些,蜜香将雄虫所有的感知?细胞捕获。 一只虫族的鞘翅在兰浅脖子上绑了一圈,猛地收紧,兰浅被迫仰头,嘴唇大张。 “啊啊啊啊疯了疯了,好香,香爆了!” “是妈妈的蜜,蜜!最上等的虫蜜,我?要疯了!” “晶莹的蜜,好漂亮的蜜囊,给我?吃……” 两只虫族不约而同地凑近,口器拉得老?长,就要刺入兰浅的口腔! 紧张的气?氛,拔到最高?点。 战舰上的温切尔和艾利斯胸膛剧烈起伏,虫王的战斗信息素四溢,他们的脸色阴沉得吓人。 兰浅的裤子在昨天雄虫的争斗中,被撕开一大块,细细的小腿暴露在外头。 兰浅赤足站立的地板染湿了,细白的脚踝轻颤。 两个虫王都?知?道那是什么。 如果兰浅此时在他们怀里,他们早已将奴虫弄得眼睛迷离,眼泪不停,给奴虫打上从内而外的烙印。 可是,如此勾人的兰浅,现在竟被别的雄虫觊觎! 他的脖子已被口器弄得红肿,他又痛又难受,不停地往后缩。 脊背一次次撞在捆绑他的石柱上,把脊背的皮肤都?变得通红,晶莹的汗液被一滴不剩地吸走。 这一切,都?重重冲击虫王的底线,让他们怒火中烧,暴跳如雷。 不可原谅,不可原谅! 舔吻兰浅的汗珠,已经狠狠踩中虫王的底线,其?他雄虫吸将口器深入兰浅的口腔,完全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 他们看到了兰浅无法?聚焦的黑色眼睛,看到他流出无助的泪水。 更看到一阵风吹来,他敏感到极致的身体,随风震颤了一下。 高?台设在山脚下,周围都?是平地。 这座山是活火山,前不久曾火山喷发过,地面焦黑。 兰浅在黑色的背景下,像是一朵泛红的娇嫩白花,风一吹就颤颤巍巍,不停抖动。 不可以,他们绝对不允许。 奴虫是他们的,所有的蜜,所有的血和汗,所有的液滴,都?是他们的。 其?他虫族不能染指! 温切尔和艾利斯打开舱门,就要从战舰上跃下。 “虫王,不要!” 仆虫们、上将们,全部开口。 “虫王,疯虫一族设下圈套,只要两个虫王一下去,他们就会引爆炸弹,一网打尽,您会死的!” “艾利斯虫王,您不是最沉得住气?的吗?现在不下去,先侦查,寻找反击的机会,我?们才有一线生机。现在下去,必然会失败,您的性命都?难以保证。我?知?道您要救兰斯,可自己?的命没了,怎么救?” “温切尔虫王,兰斯很香,也很可爱,但他只是虫母仿造品。留得青山在,要什么奴虫没有?只要坐上唯一的虫王王座,所有的蜜虫尽在掌控,漂亮到不可方物?的蜜虫,想要多少都?可以!您费尽力气?,好不容易才杀出血路成为虫王,您想要这么多年的心血功亏一篑吗?” 他们说得很中肯,也很正确。 所有的道理,所有的作战方法?,两个虫王怎么可能不懂。 不需要权衡,他们也知?道该怎么选,知?道怎么做才是最优解。 可是,地位、权势、雄韬伟略,和兰浅放在同一个天平,天平便完全往兰浅的那一头倾斜! 看着兰浅受辱,虫王脑中紧绷的弦早已被扯断。 他们有绝对的理智,可在压倒一切的感性面前,理智也如高?楼般崩塌。 艾利斯冷声道:“让开,我?要下去。我?说过不会丢下他,我?是他唯一的依靠,我?是他的主人。救他我?可能没命,不救他,我?就会活得很好吗?我?已经深深后悔过一次,我?不要终身后悔,哪怕只有一丝抓住他的可能,我?也要把他抓住。” 温切尔战意蓬勃,“就算把整个蜜虫一族摆在我?面前,也不能与兰斯相?比。我?成为虫王不容易,经过囚徒之战的艾利斯比我?更不容易。他都?不要王座了,我?要来干什么?作为虫王,连自己?的奴虫都?保不住,又有什么当虫王的必要。你们没了我?,很快可以推选新?的虫王,我?没有兰斯,要再多又有什么用?!” 仆虫与高?官们被堵得哑口无言。 没有虫族能抵挡暴怒的虫王,挡在虫王面前的,唯有一个死字。 战舰应虫王要求,飞至高?台上方,吊下绳索。 光着上身的两位虫王从左右两侧分别降下,他们一人留着紫色及肩中长发,一人剪着干净利落的银灰色短发。 不用?发色辨认,仅从他们的气?势,也能判断出,他们就是虫王。 他们真的来了! 他们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奴虫,不惜搭上自己?的性命,只为不让自己?的奴虫受辱,只为保护奴虫不受伤害。 兰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