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保住兰浅不死,就不会多一个来和我们抢。兰浅被恶意针对?,被收割逃生梦想,被圈禁剥去傲骨,好期待。” 兰浅头晕目眩,不知道为什么,手脚酸软,浑身乏力。 走路差点?摔一跤,还?好楼亭在后面拉了他一把,才没让他撞在课桌,勉强回到自己座位。 “怎么了?”不知是不是错觉,比起先前,楼亭的嘴唇红了许多,也肉眼可见地兴奋很?多。 兰浅摇摇头,“没事。” 大?脑有些混乱,好像做了一个梦,可一深想,梦什么都记不住。 兰浅不知道是不是进出副本的后遗症,总觉得身体被掏空,连注意力都无法集中。 他起身,脚步虚浮地往走廊尽头的厕所而去,洗了把脸,随便擦了擦。 他想起不久前在厕所绑过裤带,撩起衣服一看。 一眼,让他血液逆流。 他裤带的两根绳子,松开了。 他把裤绳扎得很?紧,打结的方式也很?独特?。 不可能走了三层楼,那么紧的结会松掉。 他一瞬间怀疑,刚刚在一楼厕所的绑裤绳的记忆,是他记错了。 不可能,没有错。 裤绳不会无缘无故解开,就这么几分钟,不是他,自然另有其人?。 兰浅紧抿嘴唇,闪进隔间。 他脱了上衣,前后左右的看,身体上没有任何痕迹。 上课铃已经响了,他却?没有急着上课,脱了裤子仔细看。 腿上也没有什么异常,前后都没有被使?用过的感觉。 兰浅顿时有种违和感。 裤带被解开,却?什么都没发生。 身上没有伤口,更没有痕迹,仿佛裤带本来就该是解开的。 但他知道不对?。 他脑子没昏头,他自己做过什么不会搞错,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他想起,刚进山神副本时,第一夜在山神庙,他曾被“楼亭”吞噬溶解,醒来之后,除了身体虚弱,身体没有任何异常。 他那时就判断,“楼亭”有逆转时间的能力。 如果怪物?跟他回到现实,怪物?的能力也会保留。 他不愿意签约,不愿意把游戏带入现实。 不愿连累妹妹,也不想连累辛扬那样努力生活的普通人?。 可现实已被入侵,他没有退路了。 兰浅上完课,随便吃了点?东西,换了身衣服,去酒吧打工。 快到十点?,人?越来越多,在略略有些吵闹的音乐中,男男女女围在吧台。 兰浅调酒就像变魔术,修长的葱白手指翻飞,快得不可思议。他兼具美感与效率,通常客人?还?在欣赏他的姿势时,一杯颜色漂亮的分层调酒,就已经送到客人?面前。 他的身体被包裹在合身的白衬衫内,松松垮垮打着一根休闲的黑色领带。一件再普通不过的衣服,却?让他穿得无比吸睛,斜上方的光束洒在他的侧脸,将他衣袖卷起的蜜色小?臂照得线条分明。 他照例戴着一副金属框平光镜,左边挂着一条银色眼镜链。随着他的动?作?,银链在灯光下轻轻晃动?,也晃在很?多人?的心里。 兰浅在喧闹的环境中,气质格外沉静,动?作?不疾不徐。 像洒在脏污之地的一捧白雪。 一个头次来酒吧的大?背头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得直喘粗气,眼中闪着兴奋的狩猎光芒,不停地舔着嘴皮。 周围有人?溜须拍马,他完全听不到,等到围了一圈的吧台有空隙,他坐了过去。 打了个响指,甩了甩头发,冲兰浅吹了声口哨。 他早已听到其他人?对?兰浅的称呼,笑道:“兰,给我上一杯最?贵的调酒。” 兰浅薄薄的眼皮微掀,瞥了他一眼,冷淡地拿调酒杯,没有说话的意思。 他越冷,越不爱搭理人?,大?背头男人?就越兴奋。 脑中已设想将兰浅撩人?的眼镜脱下,将银链塞入他嘴里,脱光他这一身色气的衣服。 男人?的打量愈发放肆。 兰浅将调酒推过来时,男人?极快地抬手,覆盖上兰浅的手指。 兰浅动?作?很?快,没让他碰到一点?,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表情没有一丝改变。 带劲儿,好带劲。 兰浅转到环形吧台的另一边,男人?看着他瘦削的背影,扫过他低头时,被暖色灯光吻过的后颈皮肤,欲望加速迸发。 有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凑过来小?声说:“兰可是酒吧的招牌,多少人?为他喝他一杯调酒,为看他调酒的手指而来。他在这里有人?罩的,别乱起心思。” 男人?嗤道:“招牌?我看是头牌还?差不多。他的手指确实漂亮,用来玩调酒杯可惜了。有人?罩?金主吗?其他人?能包他,我为什么不能?” 声音不小?,他很?确定兰浅一定能听到。 可兰浅没有回头,依旧忙着手上的事,气质清冽,不可攀折。 男人?兴趣更浓,就是要?桀骜不驯才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