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究竟是什么事,怎么会和军部扯上关系呢?” 慕容冰一直没有说话,开口就问到点子上。 “这次执行任务的是战神阁五大战神,他们的修为全都达到灵师九重境。 其中猿奴已经无限接近玄师境,可以和玄师一重境一较高下。 他们这次的任务,是要把一个人带回学院。 本以为这个任务不难,是手拿把捏的事。 没想到在回去的途中,遭到一群神秘人的劫杀。 五大战神的本领高强,连着杀了两波神秘人,还从神秘人的身上得到线索。 这些神秘人全都来自于军部,而且他们的修为具有极大的波动性。 按照那个人的说法,这些人牵扯到军部的一项实验,是失败的实验品。 猿奴觉得压力太大,就向学院发出求援信息,才有了接下来的事…。” 康熊听了袁玉华的话,想到之前动手的铁浮屠,觉得这件事情的可信性还是很高的。 “除了我们以外,还有什么人过来支援。 按照他们的说法,过来的人岂不都是炮灰,未免太毒了吧。” 慕容冰眉头一皱,说出其中的关键。 想想的确是这样,五大战神本领高强,都对现在的情况一筹莫展。 让在这个区域的人前去支援,摆明了就是用性命,替他们分担压力。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为了能够打击军部,做出必要的牺牲,也是在所难免啊。” 袁玉华摇了摇头,很多事就是这样,强者的性命才是珍贵的,弱者就是烂命一条。 “小叔用不着解释,我又不是道德模范之士,对这种事不感兴趣。 对于能踩军部一脚,我倒是兴趣十足,就和小叔走一趟好了。” 康熊来了个一锤定音,主要是希望那些实验品中,有能和千西心子比肩的存在。 千西心子当初可是大爆,希望这次同样也是如此。 袁玉华不知康熊的想法,只知道他跟着去就行,剩下的全都好说。 “小叔,他们这次要带回来的人是谁?” 袁可依好奇的询问。 “这个人叫易厚典,是个标准的王八蛋,要不是知道秘密,真想看着他被千刀万剐。” 袁玉华的话,完全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连康熊的兴趣都被勾起来了。 “小叔怎么会这么说,究竟是什么情况?” 袁可依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火急火燎的想要问个清楚。 “还是在我年轻的时候,杭城出了一位千金小姐,绝对是秀外慧中,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 当时很多人都想追求这位千金小姐,我也是其中之一。 只可惜最后抱得美人归的,是一个家庭不富裕,长相也一般的人。 这个人就是易厚典,他和千金小姐结婚后,生了一个非常可爱的女儿。 本来一切都好,后来出现了一个带着女儿的寡妇。 也不知道这个寡妇用的什么手段,把易厚典迷的神魂颠倒。 易厚典全部心思都用在寡妇身上,根本不在乎妻子和女儿。 关键他还振振有词,说是和寡妇清清白白,只是看寡妇可怜,想要帮帮寡妇。 后来出了一次事,当时寡妇母女,和他的妻子女儿全都等待救援。 易厚典选择的救寡妇母女,结果害死了自己的女儿。 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女儿死,而是一心一意的照顾寡妇的女儿。 等到易厚典直到自己女儿死的时候,千金小姐已经带着女儿的尸体离开。 而在这个时候,易厚典才知道,寡妇的女儿根本就没受伤,就是为了骗他,让他不能去救自己的女儿。 在这种情况下,易厚典还是对寡妇母女特别好,压根就不在乎自己女儿的死,简直就连个畜生都不如。 所有的人都鄙视易厚典,他在杭城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就带着千金小姐的全部家财,领着寡妇母女走了。 一走就是这么多年,没想到前一段时间给学院发信息,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学院就指派战神殿五大战神,把这个王八蛋接回来,想想就觉得没天理…。” 袁玉华从心里讨厌易厚典,不停的咒骂他,恨不得这个王八蛋被碎尸万段。 两个女人听完这番话,也跟着骂,易厚典这样的王八蛋,就应该被抽筋扒皮。 康熊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在心中也对易厚典充满鄙视,觉得他根本不配为男人。 康熊一家人想早点见到那个王八蛋,立刻将车速提到极致,很快就到达预定区域。 五大战神比九大剑客的靠谱多了,营地弄得特别牢固,轻易间不易被攻破。 “康同学,麻烦你们一家人前来相助,真是过意不去。” 东战神泰山向康熊拱手行礼,猿奴不喜欢和人交流,更愿意做战力担当。 “你用不着这么客气,我本来是不想来的,但是听说能踩军部一脚,立刻就决定过来了。” 康熊说得非常直接,用不着他们踏人情。 其他战神刚想说话,袁可依先开口了。 “听说你们这次是接一个王八蛋,那个不顾女儿死活的王八蛋在哪,拉出来让姑奶奶瞅瞅。” 袁可依声音非常大,整个营地的人几乎都能听到。 “姑娘要找的王八蛋是我,像我这样的王八蛋,怕是污了姑娘的眼。” 易厚典从一旁走过来,表情非常淡然,显然已经习惯了当王八蛋。 “你这个王八蛋脸皮还是这么厚,怎么变成孤家寡人了。 你不是还有一个女儿,像你这样脑袋绿油油的家伙,就适合给别人养女儿。 当初玉娇真是瞎了眼,怎么选了你这么个狗东西。 玉娇当时要是选我,现在都应该送女儿出嫁了,真是令人可惜啊。” 袁玉华轻蔑的看着易厚典,眼神和当初一模一样,这样的王八蛋,就不配让人看得起。 “你说的没错,玉娇的确是瞎了眼,选了我这么一个畜生不如的狗东西。 知道你想说什么,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根本怪不得任何人。 我只是想回杭城,死在我女儿的坟前,不管配还是不配,都是我的女儿啊。” 易厚典表现的极其平静,似乎说的是别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