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年看着说拿多了,二胖哥笑呵呵的说着,邻里邻居的,多两个能咋地,客气啥。 易年说着谢谢,晚点还你盘子,回到医馆。 到了厨房,把火点上,锅里烧着水,架上笼屉,满盘的包子放在里面。 热着,等着二人醒来。 正午,自己房间的门开了,脸色比昨天好了许多的仓嘉出来,双手合十,向着易年问好。 易年回着,让仓嘉先坐。 回身去厨房,听见下楼声。 两盘都端了出来。 三人围桌而坐,易年指着其中一盘,看着仓嘉,说着,素的。 又指着另一盘,对着龙桃说,有肉。 龙桃夹起包子,问着今天有生意了? 易年笑笑,说着你们都是病人,我就不折磨你们的嘴了。 龙桃吃着,说我没事,做点饭还是能的。 易年说道:不差这几天,周小爷的药费,够花许久了,你们就安心养伤吧,都是因我而起,我可不能再让你们累到了。 说着周小爷,那风风火火的身影,今天怎么没来呢? 没来也好,要是看见龙桃伤了,会担心。 下午又熬了药,二人喝下。 让回屋休息,都不肯。 易年也不强求,修行之人,还不能虚弱到那种程度。 龙桃还是在柜后看书,易年还是在院中躺椅上躺着,身边坐着小和尚,两人聊着。 易年问道: “你说你这些天一直在追着一个人,就是昨天的杀手吗?她很危险” 仓嘉答道: “是那位女施主,小僧见她杀孽太重,想渡她,让她莫要再继续作恶了。” “已经杀孽在身,还能渡吗?” 易年问着。 “及时醒悟,再莫行恶,总是能渡的。” 仓嘉回答着,又有些担忧的说道: “小僧这伤,易兄弟说痊愈还得几日,这几天,恐怕那女施主,哎...” 说着,有些无奈,叹着气。 “她也伤了” 易年安慰着。 仓嘉听着易年的回答,有些心安,对着易年问道: “非要杀人才能生存吗?” 易年想了想,摇头说着不知道。 仓嘉听见,也不再问,和易年告了声退,回了屋中。 盘膝坐在床上,翻开易年前几天第二次放在自己手里的书。 这次,第三页了。 晚饭还是易年出去买,喊着二人吃了,二人先去休息。 见二人回去,来到院里,刚想坐下,看见拴在树下的马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说着,最近越来越懒,把你给忘了。 在院子里,把前段时间送来装着药材现在推在院里的箱子拆了几个,轻手轻脚的在院里忙着。 马儿快睡着的时候,终于弄好。 一个简易棚子,四面无墙,只有几根柱子,不遮风,但挡雨。 牵着马儿进去,栓在柱子上,拿了些草料,笑着说道,要是还没客人,就得把你租出去了。 马儿好像听懂了一样,看着易年,易年拍拍马头,说着,吃吧。 说完,躺在躺椅上,看着马儿吃草,听着外面声响。 好像又和昨天一样,哭喊叫唤,火光冲天。 后半夜,声音渐消,火光渐小。 易年叹了口气,看着天,今夜没下雨,星星很亮,月亮也是。 可总是照不透上京角落里的黑。 想着仓嘉白天的话,非要杀人才能生存吗? 自己是个小小大夫,只能听着。 现在的医馆很静,没有一个人来。 现在的上京也很静,应该都睡了吧。 易年就在安静的医馆小院躺着,看看天空,看看院外。 前几天重新修理的院门,开合无声,总觉得缺点什么。 安静的日子持续了几天,仓嘉好了,龙桃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