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根没反应过来,美芹的嘴巴已经亲在他的面颊上。 啧啧有声。 女人的手也很不老实,敏捷地拉开他的扣子,摸在他的胸肌上。 “哇!好结实!比俺的都大!”美芹惊叹一声。 傻根长得并不算帅。 可五大三粗,一身腱子肉,绝对是那种女人一瞅就渴望被征服的男人。 胸肌腹肌三角肌都结成块儿,让美芹怦然心动。 她的声音也很呢喃:“傻根儿,姐稀罕你,那天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稀罕!带姐走好不好?我给你当媳妇儿。” 傻根吓得浑身打战,赶紧把她推开。 “姐!别!我有媳妇的,出来就是为找她!” 美芹说:“你别找了,现在的女人出来打工,都不做正经工作。 美发城,洗脚城还有娱乐城那些姑娘,都跟其他男人不干不净,姐不是那种人,咱俩好吧。” “走开!” 尽管傻根感觉到美芹的小手又光又滑又柔软,可还是无情地把她推开。 女人的行为让他恶心。 他最瞧不上这种背叛男人的货色。 再说小娟跟张梨花比她漂亮多了。 “切!你装啥正人君子?天下的男人都一个鸟样!” 美芹不依不饶,小手在他的胸口上继续划拉。 “你走不走?再不走我不客气了!”傻根怒道。 他不想背叛张梨花,只能让妻子伤心一次。 “我不走,你能咋着?”美芹道。 “不走我就喊,说老板娘诱惑男员工,让你没脸见人!” “噗嗤!”美芹笑了:“好像该喊的是我吧?” 傻根没办法,只好扯嗓子呼喊:“来人!老板娘调x我啊,救命啊!” 美芹发现不妙,赶紧捂住他的嘴巴。 “行!算你狠!我走,走还不成吗?你早晚是我的,谁都抢不走!” 说完,她气呼呼离开。 想不到傻根会喊救命。 这种事,谁喊救命谁占主动! 她只能气呼呼走出饲养场,返回家。 傻根冷冷一笑:“跟我斗,你还嫩点!懒得搭理你!” 他同样返回办公室睡觉。 美芹从饲养场走出,心里仍旧对傻根念念不忘。 好健壮的小伙子,比马子明强多了。 老东西秃顶,还有狐臭,肚子也大。 每晚压过来,她好像被一头猪按在炕上。 还是年轻好,活力四射。 傻根的身上还有香气呢。 正在偷着乐,忽然,一条黑影出现在眼前。 “站住!”那人大喝一声。 美芹吓得一凛,开始以为是马子明。 可仔细一瞅根本不像,原来是二毛。 “二毛,你干啥?”美芹问。 “嘿嘿,身为老板娘,竟然迷惑自己的员工,你真表脸!” 一句话不要紧,美芹吓得心提到嗓子眼上。 原来刚才的事,全被二毛看得清清楚楚。 “二毛,别忘了我救过你,当初不是我给你一个馒头,你就饿死了!” “美芹,你太不像话,如果我把这件事告诉马老板,你猜他会怎么收拾你?” 二毛冷冷一笑,女人毛骨悚然。 “别!二毛你千万别!” “想我不告诉马老板也行,但我有个条件。”二毛的笑更加冷酷。 “你……想咋着?”美芹胆战心惊问。 她很怕马子明。 那小子有家暴倾向,动不动就拿她出气。 有时候在外面受委屈,回家就把怒火撒在她身上,拳打脚踢。 这也是美芹决定离开他的原因。 “告诉我,你为啥找傻根,不找我?”二毛问。 “因为他帅啊,还健壮。” “切!我比他帅多了,不如咱俩好,只要你从了我,我保证将这件事保密,烂在肚子里!” 二毛的话让美芹微微一愣,然后噗嗤笑了。 “你笑啥?” “你也稀罕我?” “是!你长得美,是个男人就稀罕。” “跟你好也行,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女人道。 “你说!” “带我走,离开马家,这个家我一天也不想呆了!” “你想跟我回家过日子?”二毛惊讶地问。 “对!我想过正常人的生活,绝不想嫁给一个老头子!” 二毛踌躇一下点点头:“没问题,我可以带你回药王村,就这么定了!” “嗯。”美芹点点头。 二毛的手伸过来,抱上她的腰,美芹没有拒绝。 旁边就是饲养场的草垛,里面有好多草料,一座座堆积如山。 藏两个人根本没问题。 美芹跟二毛一起扑在草垛上,就那么相好了。 二毛长得也不帅,但至少年轻。 夏季的风很柔,一点都不冷。 草垛晃悠起来,忽闪忽闪。 二毛的脊背上挂满汗珠子,美芹也香汗淋漓,头发凌乱。 十几分钟后草垛停止晃悠。 “以后你是我的人了。”二毛说。 “本来我想要傻根,没想到会便宜了你?”美芹说。 “跟我回家吧,一起到药王村开荒,我要让你过上好日子。”二毛恳求道。 美芹却摇摇头:“不行!我这辈子被毁,必须向马子明讨回公道!” “怎么讨?”二毛问。 “弄他一笔钱,那老东西有的是钱!老娘不能白白赔他这么久!”女人咬牙切齿。 她不想吃亏。 没觉得是对马老板的背叛,反而觉得是自己应该得到的报偿。 “他会给你钱?”二毛又问。 “会的!至少弄他几万块,然后咱俩远走高飞,一块过好日子!” “你要小心点,别让他抓到把柄!”二毛嘱咐道。 他俩觉得神不知鬼不觉。 可做梦也想不到,马子明早就在女人身边安插了眼线。 就是那个老妈子。 保姆早就被老板买通,时时刻刻盯着美芹的一举一动。 两个人的一切,被保姆看得清清楚楚。 美芹回到家的时间是晚上九点一刻。 马子明已经等在那里,坐在八仙桌子旁边。 “回来了?”男人没好气地问。 “嗯。”美芹猛地看到他,再次打个冷战。 “你干啥去了?” “去饲养场查看牲口,几头猪要下崽,一头牛也病了。”女人只能撒谎。 “没干点别的?” “你想我干啥?” 马子明竭力忍耐着愤怒,但没有发作。 捉贼拿脏,捉j拿双,他没有证据。 只能将怒气使劲向下压了压,只是说:“天晚了,睡觉吧。” “嗯。” 美芹答应一声,除下衣服躺在炕上。 马子明的嘴角裂出一股邪笑,再次将妻子裹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