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皱了皱眉,低头看了一眼于莉的手,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他问了一声:“谁?” 赵俊在门外大声说:“大师兄,是我。” 于莉睁开眼,猛地起身,阎解成的修复技能终止了:“咦,解成。你瞧瞧,好多啦!” 她惊奇地发现,自个手上的疤,几乎消失了。 不过,于莉以为,是疤痕修复膏的作用呢! “嗯,是不错。于莉,以后出门,多个心眼啊!”阎解成起身,打开门。 “大师兄,嫂子,你们没事吧?”赵俊打量一下于莉。 于莉不是~活蹦乱跳的嘛,哪像一大爷说的那样! “嗯,没事,于莉只是些皮外伤。”阎解成露出了笑容。 赵俊挠挠头:“那个,刚才易师傅说。他去医务室,看到嫂子奄奄一息了。” 于莉感觉莫名奇妙:“啥,我没看见一大爷啊!” 阎解成笑着说:“呵,多半是一大爷,听李中医说的呗。” “哎,没事就好。那个,我先回去啦!”赵俊说完,转身就走。 “那个,解成,我去播音室了。”于莉匆匆走出办公室。 “姐,你终于舍得回来呀。咦,好啦,那玩意儿~这么牛!”于海堂打趣道。 她发现,于莉的手,好得差不多了。 于莉点点头:“嗯,海堂,已经不疼了。” 工会,大家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议论着于莉被人劫持的事。 素素一惊一乍:“啥,于莉被绑,不能够吧?” 秦淮茹忍不住哈哈大笑:“哈哈,这就是报应!” “啥情况,敌特干的吗?” “哎,听说是~技术一科科长!” “啊,这是为啥啊?科长绑于莉干嘛呢?” 众人交头接耳,说个不停。 “不行,我得去看看!”素素急忙起身,往播音室走去。 她三步并作两步,走进播音室,仔细打量于莉。 “那个,素素,你咋来啦?”于莉看着素素,不明所以。 素素和她可没有什么来往,连坐在一起,吃个饭的机会都没有。 谁让阎老抠那么抠抠搜搜的,连个年夜饭也是自个吃,生怕孩子们回来吃饭啊! 阎解成不屑去吃,于莉自然就不会出现在他的饭桌。 “嫂子,你,没事吧?”素素关心道。 于莉伸出手,笑着说:“哎,好多啦。素素,你大哥的药,果然管用。” 于海堂看了一眼:“咦,姐,疤没了。” 素素听于海堂这么一说,知道于莉肯定遭了不少罪。 她好奇地问:“嗯,嫂子,你和技术一科科长有仇啊?” “哎,我都不认识他。他呀,和你大哥有仇。”于莉叹了一口气。 “哦,那,到底是咋回事啊?”素素非常八卦。 “呵,是这样的。技术一科科长……”于海堂巴拉巴拉说一大堆。 素素听得目瞪口呆,这也太吓人了吧! 她脸色苍白,于海堂拍拍她的肩:“素素,放心吧。他已经被关进去了,祸害不了人啦!”素素点点头,转身离开。 她匆匆去了一车间,走进主任办公室,咋咋呼呼:“哎呀,解放,吓死人啦!” 阎解放沏了一壶茶,倒了一杯,递给她:“媳妇,咋滴啦?” “那个,你大嫂,被人绑了,吊在房梁上……”素素接过茶,喝了一口,惊魂未定。 “啥,真的假的?”阎解放吃了一惊。 “哎,千真万确。我刚去播音室,瞧了瞧大嫂。”素素放下茶杯。 阎解放急了:“啥,咋会这样,啥情况啊?” 素素叽里呱啦讲了一遍,阎解放听了,起身就走:“媳妇,走,去看看大哥!” 老姜走过来,笑眯眯地看着他:“呵,解放,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师傅,那个。听说大嫂被绑,我去看看大哥。”阎解放边走边说。 “啥,什么人?这么大胆,居然干出这种事!”老姜忿怒。 “嗯,听说是技术一科科长。”阎解放咬牙切齿。 老姜听了,愤恨地说:“哼,这个人渣,早就该让他滚蛋!” 他和阎解放一起,匆匆走在前面,素素在后面跟着。 到了副厂长办公室,老姜大步流星地走进去,仔细打量阎解成:“解成,你没事吧?” 阎解成掏出一包华子,递了一支烟,给老姜:“师傅,咱能有啥事。那个人渣,被丁哥抓起来了。” “嗯,早该这样了。不过,他爹没有来~大闹一场啊?”老姜接过烟。 阎解成掏出打火机,帮他点燃。 “哎,咋没闹。他爹先是来轧钢厂兴师问罪,后来又去街道办保卫科。”阎解成自个叼着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 “哦,大哥。这么说,他爹来头不小啊!”阎解放非常自然地拿了一支烟。 他掏出洋火,划了一根,点燃烟,吸了一口。 老姜坐下,皱了皱眉:“解成,丁科长不会有事吧?” 阎解成笑着说:“呵呵,师傅。那孙子,见到丁哥,像老鼠见到猫啊!” 老姜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啊,不能够吧。解成,莫非,丁科长还有啥身份?” “师傅,我也觉得奇怪。他爹是四九城的干部,为啥怕小小的科长?”阎解成挠挠头,百思不得其解。 “那个,大哥。莫非,丁哥是~哪个领导的儿子?”阎解放胡思乱想。 “嗯,他姓丁。老二,想啥呢?”阎解成翻了一个白眼。 四九城,有姓丁的领导么! 老姜陷入沉思,阎解放没完没了地说:“大哥,那你说,丁哥到底啥身份。能让人渣他爹害怕,肯定是威望比他高!” 阎解成皱了皱眉:“可是,丁叔……” 丁九的爸,是个干部,还没大到这么离谱。 阎解放打断阎解成的话:“哎,大哥。或许,是丁哥的妈厉害呗!” “嗯,有点道理。不过,丁哥的妈,叫啥名字,我真的不知道啊!”阎解成想了想,点点头。 “大哥,那个,丁哥平时没有说起过?”阎解放八卦一下。 “哎,谁会在意这些。咱妈的名字,估计大院里,也没几个人知道吧!”阎解成叹气。 这是几千年传下来的陋习,一朝一夕又怎能改变! 老姜一拍大腿:“对,解放说得有道理!” 阎解成看着他:“师傅,您认为是这样的?”(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