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接过钱，想了想，决定明天试探一下妮妮。 秦淮茹也赞同贾张氏的做法，妮妮是自个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 再说，厂里给妮妮分了一套房子，要是棒梗娶了妮妮，搬出去就是了。 贾家，第一次意见这么一致！ “呵，奶奶，那我明天试试吧！”棒梗挠挠头，笑着说。 “嗯，棒梗，明天穿上新衣服啊！”贾张氏叮嘱。 “哎，奶奶。穿新衣服，怎么杀猪嘛！”棒梗皱了皱眉。 贾张氏沉思片刻：“嗯，棒梗那。这样，你吃完晚饭，换身衣服，去约妮妮看电影！” 棒梗犹豫一下，点点头：“好，奶奶。吃完晚饭，我就去约她！” 贾张氏笑眯眯地看着他，催促秦淮茹赶紧做饭。 小当帮忙看火，锅里蒸着馒头。 秦淮茹动作麻溜地洗好菜，切好。 棒梗打了一盆冷水，在院子里洗了洗脸，破天荒地用香皂，洗了个头。 他换了一盆水，脱了衣服、裤子，穿着短裤。 棒梗用香皂浑身擦了擦，洗了洗身子。 傻柱从伙房探出头，好奇地打量着棒梗：“哟，棒梗。这又洗头，又洗澡的，要相亲啊！” “呵，傻叔。厉害啊，这都被您看出来啦！”棒梗边洗边说。 “哼，臭小子，又要祸害哪家姑娘啦？”傻柱调侃一下。 “那个，保密啊！”棒梗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傻柱不信，不过，没有揭穿他。 他又走进伙房，忙着炒菜。 棒梗洗好澡，换了新衣服，对着镜子，梳了梳头发。 他吹着口哨，往前院走。 棒梗走到前院，看见龙卫国正在和妮妮说什么。 他上前笑着说：“妮妮，晚上有空不，咱们看电影去！” 棒梗虽然人品不行，但是帅气，这么一打扮，确实有点迷人。 妮妮看着他，神情恍惚。 龙卫国似乎急了：“棒梗，你讲不讲理，我先约的妮妮！” 棒梗满脸的笑：“呵，卫国，感情这玩意儿可没有先来后到，看对眼就上！” “哎，你们俩嚷啥呢。今天爷爷生日，我哪也不去！”妮妮回过神，瞪了他们一眼。 “呵，爷爷过生日啊。等等，我买瓶酒，陪爷爷喝两杯。”棒梗脸皮够厚。 “妮妮，那我炒个肉菜，马上来。”龙卫国不甘示弱。 他说完，转身就走。 妮妮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一会儿功夫，棒梗提着一瓶西凤酒来了：“爷爷，咱祝您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杨老头看着他手里的酒，乐得合不拢嘴：“呵呵，棒梗，坐。” 棒梗拧开西凤酒，找了两个酒杯，倒满酒。 他递给杨老头一杯酒：“给，爷爷，生日快乐！” “嗯，这酒，地道。棒梗，哪里买的？”杨老头接过酒，喝了一口，夸道。 “呵，爷爷，咱跟解成哥买的。”棒梗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哼，我就说嘛，去供销社，有这么快！”妮妮白了他一眼。 龙卫国端了两个肉菜，匆匆忙忙走进来：“爷爷，生日快乐！” 杨老头笑眯眯地说：“卫国来啦，坐。” 龙卫国把肉菜往桌上一放，坐下来说：“那个，爷爷。有些仓促，就两个肉菜……” “哎，卫国，你有心了，谢谢。”杨老头起身，倒了一杯酒给他。 “嗯，爷爷，这酒忒有劲！”龙卫国接过来，喝了一口酒。 “呵，这是棒梗买的。”杨老头咧嘴笑了。 妮妮起身，去伙房，拿了一双碗筷给龙卫国。 龙卫国接过筷子，夹了一些酸溜土豆丝，尝了尝：“嗯，好吃。” 杨老头喝了一口酒，笑着说：“呵，咱孙女的手艺，不错吧！” 龙卫国点点头：“嗯，不错。” “哎，爷爷。我妈的手艺，那才是好！”棒梗口无遮拦。 “哼，嫌弃啊，那就别吃！”妮妮翻了一个白眼。 “呵，妮妮，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我家都是妈做饭，你负责吃就好啦！”棒梗花言巧语，哄着妮妮。 果然，女人都喜欢听这个。瞧瞧，妮妮笑得多灿烂。 龙卫国拍拍胸脯，信誓旦旦的说：“哼，我家也一样。” 杨老头左看看，右看看，两个小伙子都不错。 他嘴里夸道：“好，好，好。” 棒梗和龙卫国对视一眼，不明白杨老头啥意思。 杨老头觉得，自个更喜欢龙卫国一点。 贾张氏太难处，秦淮茹又是白莲花。 棒梗长得不错，嘴又甜，杨老头也挺喜欢他。 妮妮已经长大，杨老头开始为她物色对象。 她夹了一块肉，给棒梗：“吃吧，别客气！” 棒梗望着她，乐得找不到北。 龙卫国有些失落，低头啃着馒头。 妮妮夹了一块猪肉，放在他碗里：“哎，卫国，吃菜！” 龙卫国抬起头，感觉眼前一亮，嘴角上扬。 杨老头看了妮妮一眼，忍不住笑了。 妮妮这是两头都不得罪，在养鱼呢。 今晚，杨老头家，有热闹看喽！ 秦淮茹做好饭菜，贾张氏让小当去前院看看，叫棒梗吃饭。 小当站在杨老头家门口，往里一瞧，只见棒梗端起酒杯，和杨老头碰碰杯。 “奶奶，奶奶，大哥在妮妮姐家吃饭呢！”她急忙回去，告诉贾张氏。 “啥，真的假的？”贾张氏惊讶地看着她。 “奶奶，大哥还喝杯酒呢！”小当拿了一个馒头，坐在炕上，边啃边说。 贾张氏乐了：“呵呵，棒梗这嘴，跟我一样。看样子，有戏！” 秦淮茹啃着馒头，笑着说：“哎，这要是真成啦，那就好喽！” 贾张氏翻了一个白眼：“哼，咱大孙子，又高又俊，什么样的媳妇没有。不过，淮茹，房子还是要有！” “哎，知道啦！”秦淮茹叹气。 现在，四九城的房子，非常紧张。 秦淮茹求李厂长，已经不是一天两天。 “淮茹啊，你和棒梗都是轧钢厂的工人。就是排队要房，也差不多了吧！”贾张氏啃着馒头，不紧不慢地说。 “哎，妈。厂里，没房子的人太多！”秦淮茹叹了一口气。 她在工会上班，多少知道一些。 贾张氏凑在她耳边，低声嘀咕：“那个，淮茹啊。放下身段，多陪陪李厂长……” 秦淮茹点点头，不吱声。 她心里想：哎，咱这婆婆，就不是啥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