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九打开抽屉,拿出三十张大黑十,递给他:“老弟,给,这是上面奖励你的。” 阎解成接过钱,眉开眼笑:“呵,丁哥,你是我亲哥!” 丁九斜倪他一眼:“哼,德性!” 阎解成数了数钱,装进兜里,移进空间。 “呵呵,三百块钱。啧,啧,比咱一个月工资还多!”阎解成咧嘴笑了。 “嗯,考弟,主要是你的消息。太他马的~惊人,三百块钱,少啦!”丁九实话实说。 “那个,丁哥,我肚子好饿。”阎解成摸了摸肚子,看着他。 丁九起身,拍了拍阎解成的肩,笑着说:“呵,老弟。走,国营饭店。” 阎解成和丁九搭肩搂脖,走出办公室。 他走到吉普车跟前,打开车门,一比动作。 阎解成笑容满面地说:“嗯,丁哥,请上车。” 丁九笑笑,钻进副驾驶座位,阎解成关好车门。 他坐上驾驶室,钥匙一扭,油门一踩,车飞驰而去。 到了国营饭店,阎解成停好车,丁九下车,走在前面。 阎解成下车,三步并作两步,跟了上去。 两个人有说有笑,一起走进国营饭店。 只见服务员愁眉苦脸,挠挠头:“哎呀,你说的是啥啊?” 玛丽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服务员耸耸肩。 阎解成上前,笑着对服务员说:“那个,一切照旧,这位女士和我们一桌。” “哎呀,太好啦!你们稍等,我去去就来。”服务员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 “玛丽,咱们一桌吧!”阎解成用外语说。 “阎先生,昨天晚上,你为什么没来?”玛丽用外语抱怨一下。 阎解成把昨天三百万块钱被老七抢走的事,讲了一遍。 玛丽这才冰释前嫌,露出了笑容。 服务员提着茶壶,匆匆走来,给丁九他们每人倒了一杯茶。 “丁科长,您等会,菜马上就好!” “嗯,辛苦你了。” 丁九端起茶,喝了一口。 服务员转身就走,匆匆忙忙进了厨房。 “阎先生,老七为了妈妈这么做,真是愚蠢!” 玛丽喝了一口茶,用外语笑着说。 一会儿功夫,糖醋排骨、红烧肉、回锅肉、小鸡炖蘑菇、回锅肉上桌了。 “哎,愚孝最可怕!”阎解成叹了一口气,用外语说。 玛丽点点头,非常赞同。 “老弟,来,走一个。”丁九端起酒杯。 “呵,丁哥,干杯!”阎解成端起酒杯,碰了碰。 玛丽不高兴了,用外语说:“阎先生,我也想喝酒。” 阎解成喝了一口酒,向服务员招了招手。 服务员走过来,笑容满面地说:“咋滴,菜不够吗?” 阎解成笑着说:“呵,烦劳您内。这位女士,也想喝酒。” “哎呀,您瞧我这脑子,应该拿三个酒杯不是。对不住啊,兄弟。”服务员一拍脑袋,有点愧疚地说。 “呵,这哪能怪您呢。我们疏忽了,洋女人爱喝酒。”阎解成凑在他耳边,低声嘀咕。 “嗯,我知道啦!”服务员点点头,匆匆走了。 很快,他拿了一个酒杯,放在玛丽的面前。 阎解成倒满酒,比划着:“玛丽,喝吧!” 玛丽喜笑颜开,端起酒,喝了一口。 她竖起大拇指,用外语夸道:“这酒,够劲!” 阎解成劝她少喝些,这酒后劲太大。 玛丽哪里肯听,她喝完一杯酒,嚷嚷道:“阎先生,倒满!” “哟,老弟。这个女人,酒量不错啊!”丁九夸道。 阎解成帮玛丽倒好酒,举起杯子:“来,丁哥,走一个!” 丁九碰了碰杯,喝了一口。 玛丽有样学样,和阎解成碰了碰杯,一饮而尽。 阎解成用外语急忙劝她:“玛丽,慢慢喝,吃菜!” 玛丽点点头,叉了一坨红烧肉,塞进嘴里。 丁九啃了一口白馒头,调侃一下:“嗯,老弟。这个洋女人,不会是喜欢你吧?” “呵,丁哥,我风度翩翩,谁不喜欢。我结婚那天,轧钢厂的姑娘都哭啦!”阎解成脸皮够厚。 “哎呀,老弟。得,给你个杆子,你就往上爬!”丁九翻了一个白眼。 “呵,丁哥。我可没吹牛,真的。”阎解成没完没了。 玛丽喝完两杯酒,趴桌子上了。 丁九看了一眼,忍不住吐槽:“哎,我还以为,她酒量好呢!” 阎解成一口气啃了五个白馒头,吃了一些回锅肉,打了一个饱嗝。 他和丁九,把桌上的饭菜一扫而光,酒也喝完了。 丁九掏出十块钱、一斤粮票、五两肉票、一斤酒票,递给服务员。 服务员补了丁九一毛钱,笑着说:“那个,丁科长,慢走啊!” 丁九应了一声,起身出门。 阎解成只好搀扶着玛丽,往外走。 他打开车门,把玛丽扶进车里。 丁九坐在副驾驶座位,有些醉意:“老,老弟。你,这样,小心弟媳~吃醋啊!” “哎呀,丁哥,您说得对。这样,咱们先送玛丽回去。”阎解成皱了皱眉。 “行,走吧!”丁九点点头。 “丁哥,坐好喽,咱们出发啦!”阎解成钥匙一扭,油门一踩,车飞快地跑着。 不一会儿,玛丽家到了。 阎解成停好车,搀扶着玛丽,敲敲门。 门开了,玛丽父亲看到阎解成,有些意外。 阎解成把玛丽扶上床,转身就走。 玛丽父亲礼貌地挽留一下,阎解成告诉他,外面还有一个朋友,改天再登门拜访。 阎解成大步流星地走出来,坐上车。 玛丽父亲冲他挥挥手,阎解成钥匙一扭,油门一踩。 车一溜烟儿,没影了。 玛丽父亲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走回屋。 只见玛丽坐在床上,呆呆地想事。 玛丽酒量好着呢,根本没醉,她不过是试探一下阎解成。 ………… 阎解成开着车,飞快地走。 到了街道办保卫科,他停好车,丁九下车:“老弟,进去坐坐不?” 阎解成摇了摇头:“那个,丁哥。我还有事,先走了。” 丁九摇摇晃晃地走着:“行,咱不~留你。” 阎解成开着车,飞快地赶往轧钢厂。 他想起丁九的话。 “老弟,那个诊所,果然有问题。” “当时,一个医生正在做手术,惨不忍睹……” “嗯,它是小日子留下的,里面还绑着几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