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听了,皱了皱眉:“表哥,是不是你想多了,人家还是孩子。” 杨卫军想了想:“表弟,我感觉,他不像孩子。” 阎解成拍拍他的肩,走进病房。 那个男孩,看见他来,手舞足蹈地比画着。 阎解成微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男孩乖巧地看着他,露出了笑容。 小赵调侃一下:“哟,瞧瞧。这孩子,跟解成亲那。” “呵,可不是嘛,赵秘书。这小家伙,可不待见咱们。”杨卫军笑着说。 男孩眼神闪烁,阎解成启动读心术,死死地盯着他。 “哎呀,这要是不知情的,准以为,这小子是解成的儿子。”小赵幽默风趣地说。 阎解成笑笑,不说话。 男孩心里想:八格牙路,老子都四十岁了,什么儿子。要不是怕暴露,我非杀了你不可! 阎解成一愣,哎呀,这家伙,他马的是~小日子啊! 他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到男孩脖子,男孩一动不动,看着他。 “哎,瞧瞧。你这里都破了,疼吧?”阎解成笑容满面地看着他,柔情地说。 男孩松了一口气,傻笑。 阎解成不动声色,和杨卫军闲聊:“表哥,那个诊所。是小日子的,丁哥已经把人抓了,听说有一个漏网之鱼。” 杨卫军咬牙切齿道:“哼,抓到就应该给他一颗花生米!” 男孩听了,一愣,心里想:哎,可惜了,我的诊所。哼,好在我天生矮小,没人怀疑! 阎解成此刻心里明白了,这个男孩,就是那个漏网之鱼! 他看了一眼杨卫军,没有吱声。 小赵躺在病床上,心里好奇:“解成,那个人,一定很厉害吧?” “哦,应该是吧!”阎解成回过神,盯着男孩。 男孩嘴角上扬:哼,我的功夫是一流的,不信,你可以试试。 “表哥,赵秘书。我还有事,先走了。”阎解成背着手,大步流星地走了。 “哎,表弟。咱和赵秘书的奖励呢?”杨卫军追了出去。 “那个,出院再说。对了,表哥,小心这小子。”阎解成凑在他耳边,低声嘀咕。 “呵,表弟。你也认为,这小孩有问题?”杨卫军低声说。 阎解成点点头,再三叮嘱他,小心提防。 杨卫军听了,陷入沉思。 阎解成坐上吉普车,司机钥匙一扭,油门一踩,车飞快地走了。 司机边开车,边说:“厂长,咱们要去哪里?” 阎解成掏出一包大前门,拿出一支烟,掏出打火机,点燃。 他吸了一口烟:“嗯,去丁哥那里,喝杯茶吧!” 司机没有吱声,目视前方。 一会儿,街道办保卫科到了,司机停好车。 阎解成打开车门,匆匆下车。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进丁九办公室。 丁九沏了一壶茶,倒了一杯茶,递给他:“老弟,尝尝,刚到的茶!” “嗯,这茶,不错啊!”阎解成接过茶,喝了一口。 “哎,可惜了,诊所跑了一个人!”丁九边喝茶边叹气。 “呵,丁哥,那个人。就在你眼前,你也不一定知道。”阎解成笑容满面地看着他。 丁九斜视他一眼:“哦,你见到他了,确定是他啊?” 阎解成凑在他耳边,低声嘀咕。 丁九听了,立刻召集人,匆匆忙忙走了。 阎解成坐上吉普车,回了轧钢厂。他大步流星走进办公室,一屁股坐下。 于莉端着两个饭盒,走了进来,递给阎解成一个:“解成,给,吃饭了。” 阎解成接过饭盒,打开一看,酸溜土豆丝和白菜。 他拿了筷子,夹了一些土豆丝,塞进嘴里:“哎,这是谁的手艺,真他马的~难吃!” “哼,谁让你叫傻柱盖房,活该!”于莉翻了一个白眼。 “哎呀,于莉,我咋没想到啊。等着,吃完饭,我就让他回来!”阎解成恍然大悟,啃着白馒头说。 “哼,这还差不多!”于莉吃了一口土豆丝,皱了皱眉。 食堂里没有肉,再没有傻柱,于莉感觉食之无味。 大家想法都差不多,食堂里,众人窃窃私语。 “他马的,这么难吃!” “哎,傻柱是病了,还是伤了,咋不掌勺!” “哼,就是啊。这水平,还不如我啊!” 刘岚有些恼:“呸,爱吃不吃,不吃拉倒!” 马华凑过来,小声说:“哎,酸溜土豆丝是我炒的,真的这么难吃吗?” 刘岚尝了一口酸溜土豆丝,白了他一眼:“嗯,难吃,谈不上。反正,没傻柱炒的好吃!” “哎,这么多年了。我还是这水平,我太难啦!”马华叹了一口。 “咦,不对啊。马华,傻柱干嘛去啦?”刘岚好奇。 “那个,师傅说。他去干部楼那边,盖房子了。”马华挠挠头。 “呵呵,一个厨子。盖房,有没有搞错啊!”刘岚忍不住笑了。 翠萍皱了皱眉:“哎,不去不行啊,一大爷都开会动员大家。” 刘岚吐槽道:“哼,一群外行。盖啥房子,简直是乱弹琴!” 翠萍赞同道:“嗯,刘岚,你说得对。不过,这事,得解成兄弟开口。” “哎,你等着,我去去就来。”刘岚匆匆走出食堂。 她走进阎解成办公室,一屁股坐下。 “解成,这事,你得管管!”刘岚一脸不高兴。 于莉啃着白馒头,默不作声。 “嗯,刘岚,啥事啊?”阎解成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刘岚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今天的菜,味道咋样?” “一个厨子,跑去盖啥房子,轧钢厂没人啦!” “哎,现在,工人们怨声载道。傻柱再不回来,估计是……” “嗯,刘岚,我也是这么说。”于莉和刘岚有了共同语言。 “呵,就是啊,于莉……”刘岚笑着说。 两个人凑一起,说个没完没了。 “嗯,赵秘书,叫傻柱回来!”阎解成啃完馒头,吩咐道。 刘岚捂着嘴笑:“瞧瞧,解成离不开赵秘书喽!” 于莉笑着说:“呵,解成,赵秘书不是~住院了吗?” 阎解成一拍脑袋:“哎呀,瞧我这记性。得,我亲自走一趟。” 他说完,大步流星地走出办公室,开着吉普车,飞驰而去。 干部楼旁,吵吵嚷嚷的。 “哎呀,这坑到底要挖多深,一米够不够啊?” “那个,傻柱。解成咋说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