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吞了一口令狐北的血,云翳的意识逐渐清醒,有点迷茫,却看清眼前人的脸。 “令,令狐北?” 令狐北见她清醒,很是恼怒的抽回手:“该死的人修!你终于清醒了!我让你去找末翼蚕虫,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我做了什么?”云翳还不在状态。 意识清醒,身体依旧燥热,她迷茫又难耐,但脑海中已经回忆起之前的种种。 知道自己的处境,也有了思考的能力。 刚想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却看到他一览无余的身体,那湿润贴合的透明纱衣,呼吸一紧,眼睛发直,目光震惊又火热。 靠! 骚狐狸竟然搞果体湿身诱惑?! 令狐北像是才反应过来,立马羞愤的拢了拢纱衣,转过一边,恼羞成怒:“看什么看!该死的人修,为什么把我传过来!” 云翳看不到他前面的景色,但是这背也一览无余,往下就是精瘦的腰,臀。 很白,很有力,很翘…… “云翳!!!” 令狐北背对着她,却能感受到她火热的视线往下,浑身明明刺激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麻得他反应更是硬得呼吸粗重。 却还是要保持羞愤的语气,怒吼中带着谴责。 云翳被他的吼声唤回注意力,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她其实很想舔一舔他背上滑落下的水珠。 云翳:…… ?! 她在想什么?! 就算中了情毒,也不能如此…… 眼睛不自觉盯着那水珠往下滑,又要经过他的腰。 在洞里的时候她就知道,令狐北除了耳朵和尾巴,腰最敏感。 怕痒。 一碰就会抖一下。 …… 云翳强行闭上眼揉着眉心,努力压制被情毒控制的自己。 深吸几口气,问:“你,你怎么在这,为什么穿成这样?” 明知道她这状态不对,还搞湿身诱惑勾引她,她怎么可能不看? 等等,他之前说把他传过来? 什么意思? 是她把他传送到这里的??? 然而令狐北却身体一僵,没有回答她,本想转移话题质问她,却看到莲花虚影和蜂拥而至,却在接触到莲花虚影那一刻,灰飞烟灭的翼蚕虫。 令狐北眸光冷厉,这莲花虚影透出的气息与他不相上下。 人修? 令狐北不着痕迹的回眸瞧了眼满脸潮红,却皱眉深思的云翳。 又转回头,死死盯着这莲花虚影,心里不满,却意味深长。 这就是另一位吧。 与她灵魂刻着莲花印记的是同一个人。 要不是因为这印记,他也不会留下缔印。 啧,真是不爽,让人捷足先登。 不过有什么关系呢? 既然云翳要被抛出局外,谁先来后到都没用,到时候他就有机会让她属于自己一个人的,他有耐心,有时间,他等得起。 他要让云翳,身,心都属于他。 就是这些翼蚕虫太碍眼了。 真丑。 布局在关键时刻,可不能让这些丑虫子碍眼。 顷刻间,令狐北的邪气往四面八方张开,翼蚕虫被这危险的邪气吓得不敢再冲上来,一个两个急刹车拐弯往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