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礼,你最好现在就放了我,若不然等我大苍铁骑南下,你是知道后果的!”
华筝看着刘礼,心里已然没有之前的底气!
“别以为我不知道,如今蛮族可是在西域战场陷入焦灼中,若不然早已南下攻打我大汉!”
“只是之前两次,你们大苍可吃了不少亏,若精锐都折在大汉,东土、西域两地应该不会放过痛打落水狗吧?”
“那你想如何?”
“你既然是大苍的公主,我这就把你收了,也算我们两国联姻,不知道这条件如何?”
“好是好,只是这事情要经过我父汗同意,不如你我回北原,征求我父汗意见?”
刘礼上前几步,将华筝抱在怀里,笑道:“自然可以,我们再给他带个外孙回去!”
被一只大手逼近,令挣扎着的华筝娇躯一僵,可也是她这一愣神,红唇就被刘礼盖住!
华筝美眸圆睁,不由得失神片刻,她可没想到这人如此无礼,自然容不得他再占便宜!
刘礼吃痛,将人放开,华筝趁此机会离开刘礼,拔出匕首抵在脖颈上!
“这是干嘛?”
刘礼也不再管嘴唇的伤口,看到华筝如此,倒是想到对方可能不愿意用清白换性命!
“你大可不必如此,你既然不愿意开口说就好了,我刘礼又不是那种色中饿鬼,自然是不会强迫你的!”
刘礼说着,将与她的距离拉得更开了!
华筝见他距离拉开,可依旧将匕首抵在脖颈处,语气冷淡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刘礼都有些无语了,你是大苍公主,这我都知道了!
“我可是敏敏的姑姑,你既然要娶敏敏,就该对我这个长辈好些!”
刘礼这才想起来,赵敏的父亲乃是大苍天可汗的义子,那这大苍公主不就是赵敏的姑姑,也算是他姑姑了!
刘礼不由得尴尬一笑,有些想缓解尴尬气氛,可想到自己是奔着馋她身子去的,就更加无地自容!
“怎么样,我现在可以走了吧,放心,我不会将这些事情告诉敏敏的!”
“敏敏也许久没有见到亲人了,不如华筝姑姑去陪陪她,也在并荒城住些日子,算晚辈赔罪了!”
“你……”
华筝气急败坏,但也知道刘礼已然做了决定,只能跟着刘礼走了!
大理都城羊城,一座王府中,大理皇帝沉迷佛法,如今大理事务,都是由亲王段正淳所管理!
常青与他谈判已然许久,可是双方都没有达到所需求的目的!
一位管事出现大厅中,来到段正淳耳边低语几句,段正淳挥挥手,望向常青道:“如今天色已晚,小王已经让下人备好酒席。还请常将军去坐坐,小王先去换身衣服,再去陪陪将军!”
“好的,王爷!”常青抱拳一礼,随着管事走出大厅!
看着常青远去的身影,段正淳这才急匆匆的外府外走去。
出了王府,坐上马车就往城外赶去,两刻钟就到了一座竹园前!
他急匆匆的下马车,一把推开院门,又急匆匆,往一间住房走去!
“咔吱!”
“王爷,怎么想到来这里了?”女道长手持碗勺为床上之人喂食着汤水,语气平淡无奇!
段正淳眉头紧锁,怒声质问道:“他是何人?你怎么敢将一个男人带入房中?”
“王爷,莫非你以为,我也是你那般风流之人?”女道长冷哼一声,将碗勺放下。
眼神闪过哀怨,语气冷冽道:“王爷,多年没有前来我这小院了,不是把我这个夫人也忘了吧?”
“我?!”段正淳一时无语,他除了忙于国事,还有许多红颜知己。
而且从刀白凤出家后,她就不让他碰了,每次到来都是冷脸相对,这才五年没来这竹园!
“你都出家,而且我每次来,你都对我冷淡,我是大理的王爷,未来的皇帝!”
刀白凤自嘲一声道:“那请王爷回去吧?”
“好!”段正淳忍住怒火,指着床上躺着的人道:“将他给我,我要带走!”
“王爷,莫不以为这里,是你的镇南王府?”刀白凤冷笑,身上修为涌动!
看到刀白凤竟然为了一个男人,要对他出手,段正淳顿时感觉无比愤怒,身形直接冲向刀白凤,一掌拍向躺在床上的人!
“碰!”
刘礼身上修为涌动,形成一个护罩,挡住了段正淳的一击!
“蹭蹭!”
段正淳被弹出数步,双脚不停的踏在地上,这才卸去后坐力!
刀白凤见段正淳无事,这才忍住上前的脚步,语气平淡道:“王爷,请回吧?”
段正淳望向床上依旧躺在的人,知道怕是错怪刀白凤,那个明显是昏迷不醒的人,后者是出于好心这才救下这人!
“凤凰儿,我还是找些人照顾他吧,别累着你了!”段正淳只好语气转柔!
刀白凤看了段正淳一眼,转过头,语气依旧平淡道:“王爷,先回去吧!”
段正淳想着常青的事情,这才不情愿的离去!
段正淳回到王府,常青已在府中官员的陪同下推杯换盏!
“哈哈!”段正淳整理思绪,这才大笑走了进来,抱拳笑道:“常将军,实在不好意思,刚才府里有事情,我自罚三杯,以做赔礼!”
段正淳连喝三杯,这才坐下,两人开始闲聊,并没有再说结盟之事!
……
刘礼刚躺下,全身开始绞痛起来,灵魂开始被撕扯,他一直强忍着,要汇聚四散的思维。
不知道过了多久,刘礼这才在灵魂绞痛下,找到一点思索的可能,可突然身体传来的危机,让他身体本能的自救!
这也造成他好不容易,可以思索的思维可能破碎,他灵魂再次陷入黑暗中,身体绞痛传到灵魂,又是加剧灵魂的撕裂!
又是一点光芒浮现,让刘礼要坠落黑暗的灵魂得到一丝清明,让他有要活下去的念头。
这种灵魂撕裂,让他无法思考,更别提什么死前闪过谁的脸庞,每次撕裂的间隙,只能让他除了活着的念头,没有其他的念头了!
他不知道已痛苦多久,不知道这种痛苦还要持续多久,他只想活下去,这是每次灵魂沉沦,从那道光束感到的念头!
他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可他不愿意这般倒下,这般莫名其妙的被打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