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剑圣半夜从狱中脱逃,连杀十数人,一路逃到京城,面圣揭露淮南国造反一事。 刘彻以廷尉和河南郡共查此案。 二世祖刘迁听闻此讯,竟要射杀前来查案的朝廷命官! 眼看着双方一触即发, 刘彻却突然下召,安抚淮南王刘安,主动承认这都是一场误会,并将雷剑圣打为罪人扔到了塞外, 一场内乱,消弭于无形。 注意,这一年正好是,卫青出塞收复河套! 淮南国相伍被一直记得此事, 太子刘迁过于自信, 天子刘彻太深不可测, 见淮南王刘安又是眼神闪烁,对造反一事举棋不定, 伍被赶紧拜倒劝道, “大王! 您还记得前几日董仲舒的来信吗?” 淮南王刘安眉头一皱, “他要本王与刘嫖联合,刘嫖握着刘闳,那也是刘彘儿的种! 本王怎么能和她联合?!” “大王,您们有相同的利益啊! 窦家不复当年,完全不是卫家的对手,所以才想着和您联合, 从外起兵造反,不如从内瓦解, 只要刘彻、皇长子刘据和其背后的卫家一倒台,您还收拾不了一个小小的窦家吗?! 我们可让他们鹬蚌相争,从后得利!” “这法子好啊!” 淮南王刘安细品过后,大喜道。 刘迁面露不快, 显然是失去了收拾卫、霍的机会,让刘迁很是不爽! “爹,那刘彻要的铁,我们还给不给?” “给!当然给啊!”刘安笑道,“反正是先在刘彘儿那放一会儿,到最后,咱们都得加倍拿回来!” 刘迁沉默不语。 似乎看出了儿子因何不快,淮南王刘安继续道, “儿啊,你别太丧气,你还有和卫、霍打照面的机会!” 刘迁天不怕地不怕,闻言眼睛大亮, “真的吗?!” 淮南王刘安抖开简牍, “刘彘儿要本王进京叙旧,你跟着去不去?” “去!” 刘迁斗志满满,想都没想就答应道。 伍被如遭雷击,手脚发凉, “大王,这....” 淮南王刘安伸手止住伍被的话, “此事不必再议,本王已心里有数。 若是直接举兵造反的话,本王也就不进京了, 你刚才出的法子很好,本王想着,既然要与刘嫖那淫妇联合的话,还是进趟京好!” 二世祖刘迁生怕伍被又多说什么,改了父王的想法, 连忙拍马屁道, “父王,您英明啊!” ........... 长安城 霍去病一身贵公子装扮,肩上披着黑毛大氅,负手行于城内,向着灞上军营而去。 “哇!这是谁家的公子啊?” “好帅啊...” “那位是冠军侯爷霍去病!” “就是他?!” “今日一见,似乎比董君还帅呢!” “自信点,两人我都见过,董君跟侯爷比,差得远了!” “不行,我要站不住了,快扶着我点!” 霍去病行过处,长安城内的女子纷纷眼睛变成心型,惊呼声四起。 可霍去病却是目不斜视,似乎对男女之事毫无兴趣。 突然,一辆华贵画凤车轿分开人群,直拦在霍去病身前。 “谁啊?哪有在路上这么驾车的?!” “噤声!是窦太主!” “我的天啊,快走吧...” 有人认出是窦太主的车驾,哪怕是再舍不得霍去病,围在两侧的女子们依然是散去大半。 霍去病被车驾逼停,微微皱眉, 车驾侧停,窗上丝缎乌帘掀开,先是露出带满珍宝的老手,随后是窦太主的脸, 看到霍去病后,窦太主微微失神, “好巧啊,小侯爷,这是要去哪?” 霍去病刚想转身离开,忽然又想起了姨妈的话, 站定,僵硬的扯出笑容, “娘娘,末将要去军营操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