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我看弗洛伊德。” “嗯……” 宁雪卿略微后仰,把身体的重量靠到明诺身上:“梦里飞翔,是放纵压抑的x欲。” 明诺动动喉咙,唇舌微干。 可是她们从蜜月旅程开始,每天都很多,像是烈火烧得很旺,蜜融进油一样难舍难分。 明诺缓慢地移动手掌,掌心贴着宁雪卿腰肢的曲线细腻摩挲。 宁雪卿回头,循着alpha愈渐加重的呼吸找到找到她的唇,扬起脖子亲昵地磨蹭。 “诺诺,我那几年都好想你,每天梦里都想过这几天的日子。” 这几天的日子,只有她和她,抛开一切烦恼和忙碌,没有打扰,可以肆无忌惮地向爱人索取、享受,沉浸在炽热又甜蜜的爱意之中。 细密的轻吻如雨点落下,浅尝辄止,洒满宁雪卿的肩颈,明诺捧起她的后脑勺,嘴唇掠过她的脸颊和鼻梁,宁雪卿肤若凝脂,沁润清甜的馨香,仿若芙蓉豆腐。 爱人的鼻息和亲吻哄得宁雪卿格外舒服,她后腰靠上阳台的护栏,一只手攀住明诺,胸口里烫烫的,翕动的红唇想要解渴。 宁雪卿抬高另一只手臂,宽松的针织袖顺着光滑的肌肤滑落,皮肤接触清冷的空气微微瑟缩,远处传来风穿过森林的呼啸,宁雪卿抖动睫毛,双眸湿润地凝望明诺。 她才回过神,她们在室外,近乎置身荒野。 明诺从宁雪卿的眉心向下吻,握住她将抬未抬的手,放到自己的肩头。 “怎么了?”明诺沉声问她。 宁雪卿眼神迷离,无意识地向茂密的森林扫了一眼。 明诺抚摸她露在冷空气中的手臂,低头用前额蹭:“要进去吗?” 宁雪卿思忖片刻,笑着摇头。 她伏到明诺耳边:“看着森林和湖泊,就像野兽一样。” 明诺看进她的眼睛,瞳仁深深。 宁雪卿张开唇,咬了一下她的下巴:“要进。但是不进房里。” 从上落下滚烫的吮吻。 像alpha的野兽。 旷野和草木的气息能唤醒人灵魂深处最原始的本能。 此时此刻,她们将这份本能托付对方,彼此给予,彼此所求。 宁雪卿见过头顶摇晃的月亮。 再是云朵。 树的海洋。 耳畔不仅有妻子最x感的呼吸声,还有带来雪山和草甸气息的山风。 汗水浸透身体之后,她被明诺打横抱起,轻轻放进可以眺望林海的圆形大浴缸。 水温正合适,淹没胸口。 宁雪卿坐在按摩气泡孔上,靠着毛巾枕,用手撩起水面的漂花,笑着看明诺浸湿她的长发,揉出泡沫往发丝涂抹。 明诺亲吻宁雪卿的眼角,沾掉她脸颊的泡泡。 “今天想去哪,骑马,登山,游湖,还是睡觉?” “才几天假呐,睡觉。” 明诺和她贴贴额头:“担心你累。” 宁雪卿仰头,嘴唇碰上明诺的唇:“吃饱了,不累。” 明诺双颊泛红,浴缸里的水雾蒸的她有点热,低下头按摩宁雪卿的头发。 两人躺在浴缸里,依偎在一起遥望山脉。 明诺搂着宁雪卿的肩膀,宁雪卿用指端在她细长的锁骨线上轻轻描画。 “你看有座山,在你身上。” 明诺看肩膀:“在哪?” 宁雪卿:“我画的这个。” 锁骨线,就是明诺身上的山影。 宁雪卿上下比划:“这里是河谷,泉眼,还有森林。” 明诺看了眼掩在水底的部分,揉一揉宁雪卿的发顶:“这么有想象力。”撑起头,眼神调笑:“做什么工作的?” 宁雪卿抬手勾住她的脖子,水珠滴滴答答的往下掉。 “拍,片,的。” “什么片?” 宁雪卿圈着她,眉眼弯弯:“爱情风景片。” 明诺抚摸宁雪卿的侧脸,吻住她,就像衔住了一枚桃花瓣,柔软香甜,似梦缠绵。 宁雪卿把手交给她,明诺牵着她走过地毯,走过草坪和花园,骑马漫步山道,划船游玩湖泊。 她们攀登到山巅,明诺摘下防风镜,白云和风环绕在她四周,她极目远眺,眼前再无遮挡。 人在其中,不过是油画里的两滴颜料小点。 “我二十岁的时候。”明诺顶着风声告诉怀里的妻子,“最大胆的想象都不敢这样抱着你,站在这么高的地方,说。” 宁雪卿等她的后文。 明诺对着天空呐喊:“宁雪卿!老婆我爱你!” 宁雪卿笑得弯了腰,整理明诺被风吹散的长发。 明诺吻她:“这个地方,感觉我的声音可以飘向四海七洲,地球是个立体音响,全世界都知道。” 宁雪卿啄几口明诺的脸颊,直视她的眼眸:“你二十岁的时候,最大胆的想象是什么?” 明诺别过脸,发丝凌乱的贴在脸上,傻傻地笑。 宁雪卿双手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