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万吨啊!抢劫北美总统都没这事儿来钱快!” 办公室里,郑金水气得有些肝疼,只能骂骂咧咧地发泄情绪。 许可已经把林枫降低了的赎金数量转达给了他,可惜这价降了跟没降都一样,他交不起。 正当他不停地在心里问候凤凰矿业全体员工的老妈的时候,他的秘书突然快步跑了进来。 “领导,刚刚有人私底下联系我,说大沙的镇长冯小贵托他递话,想来跟您谈谈暴恐大队的事。” “冯小贵?”郑金水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要偷偷地找我?” “那边没说,我也不知道。” 郑金水思索了一下后眼睛一亮,拍了一下大腿欣喜地说道:“既然是偷偷托人带话,那就说明是背着凤凰矿业在联系我们呢,看来冯小贵是迷途知返了,天南有救了!” “那我去约他?” “马上,现在就约,我得好好问问他大沙的事情。” 事情峰回路转,郑金水喜滋滋地等待着,很快秘书就联系上了中间人,冯小贵答应会确保郑天南的安全,并且天黑后就动身来258。 郑金水有些疑惑,如果都能出来,那就说明冯小贵可以自由活动,为什么不直接在电话里说? 他隐约感觉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但又中间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只好耐心等到晚上见面再说。 时间很快来到晚上,郑金水在约好的时间来到258一处侧门,坐在车里静静等待着。 很快,几辆装甲车组成的车队从公路上快速驶来,停在258附近被基地的守卫拦住。 冯小贵从车上跳下来,跟守门们快速交涉着,早就得到了郑金水交代的守卫很快核实了冯小贵的身份,搜了他的身后就准备领他进来。 冯小贵没有直接上守卫的车,而是朝自己坐的那辆车招了招手,一个戴着大号圆帽,帽檐压得很低的身影从车上走了下来。 他亮了一本工作证之类的玩意儿,随后和冯小贵一起上了车,看着像是冯小贵的助理或是秘书,跟着他一块来办事。 郑金水拿着望远镜瞧了瞧,越瞧越觉得不对味。 守卫很快拉着两人穿过隔离带和门岗,进入了侧门。 车子在通道口停下,冯小贵和另一个一起来的同伴走下车,郑金水的手下上去把两人给领了过来。 郑金水摇下车窗,疑惑地看着他们二人。 冯小贵走到面前,朝他喊道:“郑市长,你好,我是冯小贵。” 郑金水打量了他一会儿就把目光移到了另一人身上,冷笑着说道:“我说怎么弄得这么古怪呢,冯小贵,这位才是正主吧?” 冯小贵默默地让开一个身位,他身后的那个男子抬手摘下圆帽,露出全貌。 “你好,郑市长,我叫林枫,凤凰矿业的老板。” 郑金水立马皱起了眉头,心中无数念头涌起。 他猜到冯小贵可能只是个掩护,但没想到对方带来的人居然就是凤凰矿业的人,还是他们的老板。 这是在搞什么飞机? 好歹也是个副市长,活了五十多岁,见过大风大浪,他也没露怯,短暂的错愕后便恢复了平静,大大方方地指了指车里另一边的座位:“既然要藏头露尾才能来,那肯定是有什么话不方便电话里讲吧。你倒是有种,绑我我侄子还敢来这里见我,上来,车里说。” 林枫笑了笑,走到另一边拉开车门坐进车里,大大咧咧地摸出烟盒,抖出一根烟叼在了嘴里。 郑金水透过后视镜默默地观察着这个陌生的东海人,在心里暗暗揣摩着对方的来意。 能来说明是想好好谈,对方可能还有求于自己,这对他来说是个好消息。 但林枫一张嘴就让他愣住了。 “郑市长,我比较忙,就不跟你兜圈子了。郑天南可以活着,其他的人我也会释放,一百万吨原煤拿不出来没关系,用大沙的保供煤来抵就行。” 郑金水听完了直接笑了。 “我还以为你迷途知返了呢,原来你就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疯子。”郑金水冷笑着拿出了自己的烟点上,抽了一口继续道:“你好歹也在大沙干了一个月了,不会不知道一百万吨是什么概念吧?这么多的煤,足够十几万人舒舒服服用上一整年。能源就是命,大沙的保供煤关系到好几万人的生死,你不如直接叫我们把命给你!” “听我说完嘛。”林枫摆了摆手,继续道:“按照现在的保供协议,大沙每个月要上缴一万五千吨煤给常河,一年就是十八万吨。你找个理由签发一份五年期的优惠文件,免除掉大沙的保供份额,但这每月一万五千吨的煤我不要,我全都送给天南兄弟。” 正在吸烟的郑金水听到自己侄子的名字后呛了一下,有些难以置信地转过头来看向林枫。 “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就当交个朋友。”林枫笑着朝郑金水伸出一只手,“我跟天南兄弟那是不打不相识,一见如故啊!我看他又很有成就一番事业的雄心壮志,所以想要帮帮他,我别的拿不出来,这点煤还是没问题的。当然,他也不能白拿咱们大沙人民辛苦挖出来的煤,他这段时间得留在大沙帮我镇场子,毕竟他可是当下常河市的暴力机关的一把手,有他在那坐镇,一般的小毛贼就不敢来给我找麻烦了。” 郑金水呆呆地看着林枫,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这什么意思,跑上门来又是戴高帽又是送钱的,他是圣母玛利亚吗? 郑金水觉得不可能,眼前这人要是圣母玛利亚,那他郑金水就是玉皇大帝的亲老子! 都是名利场上的老油子,他的念头一转,立刻品味出了对方话里的意思。 郑金水低头看了一眼林枫那只带着枪茧的大手,心中五味杂陈。 略作犹豫后,他慢慢伸出自己的手和对方用力握住,露出了比孩子吃到糖果时还要热烈且真诚的笑容。 “我就说嘛,怎么一看到你就觉得亲切呢,看来林老板确实跟咱们老郑家的人有那么点缘分。天南能交到你这么仗义的朋友,我真替他高兴!” “一百万吨啊!抢劫北美总统都没这事儿来钱快!” 办公室里,郑金水气得有些肝疼,只能骂骂咧咧地发泄情绪。 许可已经把林枫降低了的赎金数量转达给了他,可惜这价降了跟没降都一样,他交不起。 正当他不停地在心里问候凤凰矿业全体员工的老妈的时候,他的秘书突然快步跑了进来。 “领导,刚刚有人私底下联系我,说大沙的镇长冯小贵托他递话,想来跟您谈谈暴恐大队的事。” “冯小贵?”郑金水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要偷偷地找我?” “那边没说,我也不知道。” 郑金水思索了一下后眼睛一亮,拍了一下大腿欣喜地说道:“既然是偷偷托人带话,那就说明是背着凤凰矿业在联系我们呢,看来冯小贵是迷途知返了,天南有救了!” “那我去约他?” “马上,现在就约,我得好好问问他大沙的事情。” 事情峰回路转,郑金水喜滋滋地等待着,很快秘书就联系上了中间人,冯小贵答应会确保郑天南的安全,并且天黑后就动身来258。 郑金水有些疑惑,如果都能出来,那就说明冯小贵可以自由活动,为什么不直接在电话里说? 他隐约感觉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但又中间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只好耐心等到晚上见面再说。 时间很快来到晚上,郑金水在约好的时间来到258一处侧门,坐在车里静静等待着。 很快,几辆装甲车组成的车队从公路上快速驶来,停在258附近被基地的守卫拦住。 冯小贵从车上跳下来,跟守门们快速交涉着,早就得到了郑金水交代的守卫很快核实了冯小贵的身份,搜了他的身后就准备领他进来。 冯小贵没有直接上守卫的车,而是朝自己坐的那辆车招了招手,一个戴着大号圆帽,帽檐压得很低的身影从车上走了下来。 他亮了一本工作证之类的玩意儿,随后和冯小贵一起上了车,看着像是冯小贵的助理或是秘书,跟着他一块来办事。 郑金水拿着望远镜瞧了瞧,越瞧越觉得不对味。 守卫很快拉着两人穿过隔离带和门岗,进入了侧门。 车子在通道口停下,冯小贵和另一个一起来的同伴走下车,郑金水的手下上去把两人给领了过来。 郑金水摇下车窗,疑惑地看着他们二人。 冯小贵走到面前,朝他喊道:“郑市长,你好,我是冯小贵。” 郑金水打量了他一会儿就把目光移到了另一人身上,冷笑着说道:“我说怎么弄得这么古怪呢,冯小贵,这位才是正主吧?” 冯小贵默默地让开一个身位,他身后的那个男子抬手摘下圆帽,露出全貌。 “你好,郑市长,我叫林枫,凤凰矿业的老板。” 郑金水立马皱起了眉头,心中无数念头涌起。 他猜到冯小贵可能只是个掩护,但没想到对方带来的人居然就是凤凰矿业的人,还是他们的老板。 这是在搞什么飞机? 好歹也是个副市长,活了五十多岁,见过大风大浪,他也没露怯,短暂的错愕后便恢复了平静,大大方方地指了指车里另一边的座位:“既然要藏头露尾才能来,那肯定是有什么话不方便电话里讲吧。你倒是有种,绑我我侄子还敢来这里见我,上来,车里说。” 林枫笑了笑,走到另一边拉开车门坐进车里,大大咧咧地摸出烟盒,抖出一根烟叼在了嘴里。 郑金水透过后视镜默默地观察着这个陌生的东海人,在心里暗暗揣摩着对方的来意。 能来说明是想好好谈,对方可能还有求于自己,这对他来说是个好消息。 但林枫一张嘴就让他愣住了。 “郑市长,我比较忙,就不跟你兜圈子了。郑天南可以活着,其他的人我也会释放,一百万吨原煤拿不出来没关系,用大沙的保供煤来抵就行。” 郑金水听完了直接笑了。 “我还以为你迷途知返了呢,原来你就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疯子。”郑金水冷笑着拿出了自己的烟点上,抽了一口继续道:“你好歹也在大沙干了一个月了,不会不知道一百万吨是什么概念吧?这么多的煤,足够十几万人舒舒服服用上一整年。能源就是命,大沙的保供煤关系到好几万人的生死,你不如直接叫我们把命给你!” “听我说完嘛。”林枫摆了摆手,继续道:“按照现在的保供协议,大沙每个月要上缴一万五千吨煤给常河,一年就是十八万吨。你找个理由签发一份五年期的优惠文件,免除掉大沙的保供份额,但这每月一万五千吨的煤我不要,我全都送给天南兄弟。” 正在吸烟的郑金水听到自己侄子的名字后呛了一下,有些难以置信地转过头来看向林枫。 “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就当交个朋友。”林枫笑着朝郑金水伸出一只手,“我跟天南兄弟那是不打不相识,一见如故啊!我看他又很有成就一番事业的雄心壮志,所以想要帮帮他,我别的拿不出来,这点煤还是没问题的。当然,他也不能白拿咱们大沙人民辛苦挖出来的煤,他这段时间得留在大沙帮我镇场子,毕竟他可是当下常河市的暴力机关的一把手,有他在那坐镇,一般的小毛贼就不敢来给我找麻烦了。” 郑金水呆呆地看着林枫,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这什么意思,跑上门来又是戴高帽又是送钱的,他是圣母玛利亚吗? 郑金水觉得不可能,眼前这人要是圣母玛利亚,那他郑金水就是玉皇大帝的亲老子! 都是名利场上的老油子,他的念头一转,立刻品味出了对方话里的意思。 郑金水低头看了一眼林枫那只带着枪茧的大手,心中五味杂陈。 略作犹豫后,他慢慢伸出自己的手和对方用力握住,露出了比孩子吃到糖果时还要热烈且真诚的笑容。 “我就说嘛,怎么一看到你就觉得亲切呢,看来林老板确实跟咱们老郑家的人有那么点缘分。天南能交到你这么仗义的朋友,我真替他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