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天海做一个请坐的手势,“哦?是何事让御兄弟如此困惑?”
三人都落座后,御风之才说道:“青儿的骨骼清奇,是一个练武奇才,今日愚弟想为她打通任督二脉,好让她在武学上有更高的造诣,却发现她的经脉有异样。”
“青儿的经脉有异样?此话怎讲?”俞天海和胡氏又对视一眼,都是一脸不解。
御风之看他们的反应,心里的疑团更大了。
“愚弟帮她打通经脉时,遇到一道屏障,正想帮她强行疏通时,突然出现一股强大力量把我的力量挡回来,愚弟幸好及时退回来,否则,我也得受重伤。”
“什么?竟有此事?”俞天海夫妇惊讶不已。
连御风之的实力都不敌,这会是什么力量?
“如果愚弟猜得没错,这股力量应该是她小的时候被人用秘法封住的,青儿是你们的女儿,难道这事你们不知道?”御风之问道。
见问,俞天海夫妇都低头沉默,面色黯然。
御风之见他们如此,心想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
“唉!”
俞天海轻叹一声,“本以为青儿的身世能隐瞒一辈子,既然御兄弟问起此事,你是青儿的师父,说出来也无妨。”
坐在旁边的胡氏突然掉眼泪哭起来,俞天海抓住她手,面色亦是痛苦,把隐藏心底多年的秘密说出来。
“实不相瞒,青儿并非我们夫妇亲生。”
御风之惊讶看向他,一贯云淡风轻的脸上,难得露出不淡定了。
俞天海继续道:“在十七年前,南禹,西阆,北桑三国又联合攻打我东楚,愚兄和夫人受命前去南疆御敌,可没过多久,夫人发现有了身孕,所幸战事只打个几个月又议和了,皇帝的圣旨送到边关,让我们夫妻速回京都谈议和之事。
当时夫人已经临产在即,但皇命不可违,愚兄只好让你嫂子坐马车一起返京,却在半道上遇到劫匪,愚兄带人与这些劫匪厮杀起来,拉车的马儿中了一箭,受惊拉着车子就狂奔跑了。
愚兄连忙追上去,可等追上时,发现马车已经翻下山坡,夫人不得以从马车里跳出来,却因此动了胎气,孩子要生了,可我一个男人不知所措,就在这时,一个女子骑马路过,怀里还兜揣着一个婴儿,见我们的情况便下来帮忙,在女子的帮助下,夫人产下一个男婴,可孩子已经没气了了。
我们夫妻伤心不已,那女子突然给我们跪下,求我们收养她的孩子,我们不明白她什么意思,女子说她正被仇人追杀,而仇人非常强大,说不定哪日就被杀死了,求我们救救她孩子。
我们动了恻隐之心,再加上我们的孩子也没了,就接过那孩子,也就是现在的青儿,青儿那时也刚出生两个月,女子问过我们身份后,磕了一个头就匆匆离开了,就这样,我们抱着青儿回了京城。”
胡氏擦了擦眼角泪水,也道:“我们把青儿抚养到现在,那女子一次没找来过,想必已经被仇家杀害了。”
御风之静静听完,放下手里茶杯,“如此说来,青儿体内的力量是被那女子封住的。”
“御兄弟,你见多识广,青儿当时不过一个女婴,体内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力量,连你都压制不住?”俞天海心里很是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