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没别的问题。” 罗小虎尝了一点,感觉挺醇正的。 “不好意思啊。” 田香兰尴尬的不行,想帮罗小虎擦了。 的确没想到,罗小虎的医术如此可怕,针灸一次,按摩一次就通了。 这可不是一般的通,是大通,用力挤压,好像喷泉似的就喷出来了。 “记住,从此以后,翠花嫂子不欠你了。” 罗小虎打开爪子,抓着纸巾,冷笑走了:“人虽贱,奶水挺香水的。” 回去之后,去了苗翠花家里。 看清罗小虎脸上的情况,苗翠花懵了:“这么猛,喷了你一脸啊。” “帮我擦干净。” 罗小虎将纸巾递给苗翠花,一言带过:“以后少和他们打交道了。” “虎子,对不起!我真没想到,田香兰这么不要脸,居然阴你。” 苗翠花尴尬了,将纸巾淋湿,温柔的擦去脸上的痕迹:“香不?” “说实话,挺香的,要是换个人,我都想尝两口,这个很补的。” 罗小虎搂着小蛮腰:“这次的牺牲太大了,你得好好的补偿我。” “放心啦,保证不会让你吃亏。” 苗翠花扔了纸巾,勾着脖子,在耳边呢喃:“我用自己赔你……” “现在就赔,要是过了夜,得算利息,利滚利,你就赔不清了。” 醉人的少妇幽香,扑鼻而入,罗小虎咽着口水,爪子滑了下去。 “讨厌啦,别这么猴急。” 苗翠花的手钻了进去,发现身上发全是汗:“一身汗,先白白。” “帮我搓背。” 罗小虎脱了衣服,拉着苗翠花进了厕所:“看你的表现喽。” “什么表现?” 苗翠花从后面抱住,蹭了几下,妩媚嘀咕:“一切随你哦。” “你先得好好表现啊,只要我满意了,可以多放你几马。” 罗小虎抓起塑料水瓢,正要淋湿身子,却被苗翠花抢了。 淋湿身子之后,在耳边露骨的说:“不是马哦,而是炮。” “马走斜……日,隔山打炮。” 罗小虎笑了:“这个啊,你不懂。” “马走斜……日?” 苗翠花双颊通红,呼吸一下就乱了,胸口剧烈起伏着。 就凭这句话,她可以断,罗小虎百分百的想……通了。 今晚上,就算是落冰雹,也不能失手了,必须突破。 抹了香皂,正要冲水,突然响起了沉重的敲门声。 门外响起打雷般的声音:“翠花,开门,我是你爸。” “要死了。” 苗翠花气得想杀人,上次是苗守银,这次是苗光荣。 “有些事,迟早都要面对,一直逃避,不是办法。” 罗小虎抚着她的秀发:“放心大胆的开门,有我呢。” “虎子,对不起啊,又给你添麻烦了。” 苗翠花赶紧戴上小装备,去灶屋拿了菜刀。 回到堂屋,打开大门,好像母夜叉,冷冷看着苗光荣。 可看清苗光荣的老脸之后,苗翠花又懵了。 在她的记忆中,苗光荣生龙活虎的,连狗都追不上。 现在的苗光荣苍老了许多,一脸憔悴,瘦了几大圈,快变形了。 灯光之下,干瘦的脸庞泛起了一片蜡黄之色,有点像难民似的。 “怎么的?你还想杀了我不成?” 苗光荣老脸一沉,冷冷看着苗翠花:“你有这胆儿,我不反抗。” “爸,别说笑了,进去再说。” 苗守银对跟班打个手势,扶着苗光荣进了堂屋。 “你这是生病了?” 不管咋说,身上始终流着苗家的血,苗翠花放下菜刀,倒了两杯水。 看着老父亲憔悴的样子,她心里也不好受。 “你还有脸说。” 苗守银冷笑:“你嫁人之后,从不关心我们的死活,一个人躲清闲。” “别说了。” 苗光荣叹了口气,说了原因:“我头痛的毛病犯了,晚上睡不着。” “多久了?” 别说一把年纪的人,就算是年轻人,要是经常睡不着,也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