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苏曜这么一问,鲁湘琳娇容顿时变得紧张无比,支支吾吾的道:“没,没什么!” “呵!” 苏曜似笑非笑的猜测,“该不会是剪刀什么的东西吧!” 鲁湘琳身躯一紧。 她一脸的不可思议。 一时紧张之下。 啪嗒! 那剪刀,便是从手中脱落,掉在了地上! 明明刚才听外面的声音,对方已是喝的烂醉如泥,现在怎会如此清醒? 看着地上掉落的剪刀,苏曜不禁摇头,“怎么,鲁姑娘便是想要用这把剪刀弑君谋逆不成?” “朕好歹也是你的恩人,你便是这么对待你恩人的?” 鲁湘琳眼看事情败露,情急之下,便也不再伪装,叱喝道:“狗皇帝,若非当年是你,我鲁家怎会落到如此境地?” “你害的我们鲁家死了多少人?又派人行刺于我父亲,现在更想对我行这般不轨之事。我若连与你拼命的胆量都没,便枉为鲁家中人!” “我只恨自己懦弱,连把剪刀都拿不稳!” 话罢,她眼泪便已是止不住的流落而下,“如今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想让我鲁湘琳屈服于你,断无可能!” 苏曜上下打量了一眼对方。 “不错,有点骨气!” 他就这样评价了一句。 目光转动,最终放在了不远处的书架上,“都说你鲁家千金是远洲城赫赫有名的才女,看来果真不假。你这闺房里,竟然存放了那么多书!” “朕挑选一本看看,你不介意吧!” 话罢,他就于书架中取出了一本书籍,默默坐在了椅子上,自顾自的翻看了起来。 虽说鲁湘琳这小妞长的确实不赖,不过,他的准则历来都是两情相悦。 这让本是已经闭上眼睛,已经心怀绝望,更无半点其他念想的鲁湘琳,彻底懵了! 她就这般怔怔的看着苏曜。 苏曜,看书去了?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 苏曜,仍是翻看着那本书,一点要对自己出手的意思都没。 这让鲁湘琳紧绷的神经愈发松缓下来。 她开始疑惑,好奇,不解! 苏曜的目的不是对自己行那肮脏之事吗? 怎么现在,对方就这般静静坐在那里看书起来! 时间直到子时! 鲁湘琳满眼倦意,张开红唇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终于忍不住出声,“你,你……” “嘘!” 苏曜竖起手指,放在嘴边,压低了声音,“什么都不要问,什么都不要说。今夜,你就权当朕没来过!” “姑娘若是困了,可以先睡。有些事情,你很快就会明白!” 话罢,他将灯一吹,屋子也变得昏暗下来。 鲁湘琳更加费解。 但她仍是觉得苏曜是在故弄玄虚! 这小皇帝,究竟在耍什么幺蛾子。难不成,对方还想让趁自己睡着之后,再对她下手不成? 她就不睡! 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 突然,房檐上,淅淅索索的响起了一些细微的声音! 待得听到这声音,漆黑房间内,苏曜眸子一动,看向窗外。 霎时间,窗户破裂,月光照耀的细微光亮下,只看到一个蒙面壮硕的身影,直直闯入了房间之中。 “谁!” 鲁湘琳本就没睡,第一时间感应到人,当即是厉声喝问。 那蒙面男子冷笑道:“鲁家姑娘,有人叫我来取你的性命。是鲁姑娘自己自裁,还是等我去取呢?” “你是此前行刺我父亲的凶手?究竟是谁,谁让你们这么做的。”黑暗中,鲁湘琳的声音极其困惑。 蒙面男子笑呵呵的道:“反正你也是死人一个了,不妨告诉你。你们鲁家不亡,陛下睡不着啊!” 鲁湘琳瞳孔一缩,一时间,只感觉头脑飞出了万千思绪。 如果是此前,这蒙面男人的话,鲁湘琳定会深信不疑! 可现在,不一样了! 因为苏曜就在房间里! 也就在这时! 烛光,再一次被点亮! 苏曜提着烛火,渐渐出现在了蒙面人的视线之中! “栽赃朕一次不够,还想再栽赃第二次。你们是非要让鲁家人与朕不死不休。最终,再借鲁家人的刀,来对付朕!” “朕猜测的没错吧,玄阳禅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