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采花大盗与野兽王子 (第1/3页)
/br>她蹑手蹑脚地进了前厅,一线月光也趁机溜进来,门影合拢,月光被夹断了尾巴。拐个弯走十步,徐虎就坐在小阁角处,面前是他们欢爱过的开放式厨房,背后是三面落地玻璃,小花园里芬芳的白玉兰在夜色中盛放。男人陷在沙发里,身旁的小圆桌上亮着一盏昏黄的灯,还有喝了半瓶的格兰威特。他似乎有些醉了,姿态很放松,抬头闭目养神,穿着显得很年轻,像个下班后享受空闲时光的大男孩。唉,真帅。万恬放下礼物和蛋糕,轻轻走到他身后,尽量不发出声响。双手遮住他眼睛,压着嗓子问:“猜猜我是谁?”好幼稚,但她知道徐虎一定会配合她玩。徐虎早就知道她进来了,他一直焦躁不安的等着,靠酒精麻痹心慌意乱,而她玩起了游戏。“...是谁?”他问。“给你个提示,我碰见了会说话的茶壶。”“还有呢?”“还有会跳舞的烛台,会走动的桌椅...猜到没有?”“没有。”万恬咯咯笑,拿开了手,俯身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刚打理过的胡茬有点扎:“傻瓜,是采花大盗贝儿公主!”她背对着月色,眼神清亮明媚,眼角泪痣就像身后那片白玉兰,美得不可方物。徐虎突然想起当初他们相识,她拿着个凤梨跟他玩游戏,威胁也舍不得说重话,笑着笑着就扑上来抱住他,说哥哥我好想你。他扣住她即将要抽走的手腕,放在唇边,吻了又吻。“是啊,我好傻。”“就是,你好傻,经典童话哎,这都猜不出来。”她又绕到他身前,很自然的坐在他大腿上,揉揉他的脸,啵唧又亲一口。“嘿嘿,才不傻,你是帅气的野兽王子。”徐虎没有说话,端起玻璃杯喝酒。月光倾斜在他线条硬朗分明的脸上,酒液托浮着喉结滑动,有一种粗犷的性感。如此美色,万恬心里痒痒的,手伸进衣服里,摸他块垒结实的腹肌,又开始胡言乱语。“茶壶说王子中了诅咒,必须要和公主在下一个生日来临前zuoai,如果最后一片花瓣掉落时还没有完成,王子就再也变不回人类...”摸着摸着就往下走,她没有解皮带,手伸进牛仔裤里,隔着内裤摸那鼓鼓的一大包,男人的性器已经半硬了,跃跃欲试地顶着她的手心。但徐虎似乎兴致不高,他敞开长腿任万恬搓jiba,却没有回应她,拥抱她,亲吻她,只是一杯一杯地喝酒。掌心下的性器火热,但男人好像...挺冷静的?万恬抽出手,放柔了声音,圈住他的脖子,跟他撒娇:“哥哥是不是生气了?对不起啊,你的生日我还迟到,但我没有忘记呀,我早就买了礼物...”徐虎喝空了杯里的威士忌,随手放回桌上,快融化的冰块碰着杯壁,叮当作响。他终于有了别的动作——抬手扣住万恬的后脑勺,将她压向自己,同时迎上去,嘴唇吻在一起。冰凉的酒液渡进口腔,青梅和杏桃的馥郁果香怦然漫开。他吻得很强硬,直接撬开牙齿,搅着她的舌头让她咽下去。来不及吞咽的酒随着黏腻的亲吻流下来,又一次发酵,像是助燃剂,让男人更加粗鲁地啃咬她的嘴唇。万恬手推着他肩膀,欲拒还迎。徐虎喷出的气息guntang', '')('123.采花大盗与野兽王子 (第3/3页)
急促,醺的她也醉了,头脑发昏,被动地吸着他的舌头,喝那口被他暖热的酒。宽厚的大掌扣在脑后,渐渐下移,万恬以为他要脱自己的衣服,配合着缩起肩膀。他却停在后脖颈处,慢慢揉捏,那是个脆弱的地方,女孩每次低头时露出的曲线,都让他心神荡漾。徐虎觉得自己真的醉了,认真论起来他其实是个严肃到刻板的人,他的世界很单调,很平淡,而万恬不管不顾地冲进来,打破他一切原则,让他每一天都熏熏然得快乐。他脑子里反复回忆起周杳挑衅的话语,表情是那样的势在必得...他的女人,他的未婚妻,他就要求婚了,而周杳给他灌了一杯苦烈的醒酒药。她的嘴唇好甜,身上的香味让人安心,若有若无,好似微风拂面...难道都是谎言吗,难道都是他一厢情愿吗?他自以为的幸福,还有另一个男人献给她,渗透在一点一滴每分每秒,他们拥抱的时候,他们亲吻的时候,他们缠绵的时候...她是不是都在和另一个男人比较?幸福就像是篡改记忆的过滤器,随着时间流逝,就把不想要的杂质都磨碎。这些脏东西藏在暗处蠢蠢欲动,等某一天突然回想起来,才恍然大悟。啊,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他就是周杳。念起这两个字的时候,嘴巴会张成恰到好处的弧度,舌尖下凹,形成一个漂亮的小涡。如果念得快,嘴型就像是在笑一般,旋涡里盛满了蜜糖。恬恬念起来是什么样子?大概也是笑容满面,泪痣如花朵般绽放。可那时候她哭了。哭得很伤心,仿佛甜蜜的过往被分别的痛苦埋葬,回想起来就如同剖心挖肺。到底有多爱恋,才会如此难过?如果真的像周杳说的那样,那他...是个替代品吗?心慌就像渐渐流逝的沙漏,徐虎拥抱得越来越用力,亲吻强硬而粗鲁。万恬被禁锢在他的臂膀里,忘情回吻。男人放开她的空档,她小声喘着气:“哥哥今天怎么了?感觉有点不一样。”“...你喜欢吗?”字与句挨得太紧了,他没能把那个“我”挤进去。他没勇气。“喜欢啊,我好喜欢。”她搂着他的脖子,“再亲亲我吧。”但是徐虎没有照做,他凝视着万恬,像是要把她刻进心里。她真美。尤其是眼睛,他第一眼也喜欢她的眼睛,娇俏时含羞带怯,顽笑时恣意明媚,就像是波光粼粼的湖水,在阳光下千变万化。“干嘛这么看着我?”她轻轻碰了一下男人的额头。是啊,还有别人喜欢她的眼睛,她的泪痣,她的美丽,她的每一寸。愤怒之后只剩下深深的恐慌,他那么笃定的爱情,却突然发现根本留不住万恬,小仙鹤报完了恩,就要飞回天上去了。为什么呢,因为他们年纪差太多吗,因为他无趣不爱说话吗,因为他总是不在她身边吗?他想啊想啊,越想越害怕。他沉默得太久,万恬也发现不对劲,摸摸他的额头,又用脸颊贴着:“有点烫,难受吗,不太舒服吗?”徐虎摇摇头,手伸进万恬的衣服里:“我想做了,恬恬。”只有性爱才能确认她的存在,才能确认她还在他身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