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棠棠面色复杂道:“你真的放心闻秋?” “怎么可能,不过是想要利用她罢了,她身上有我想要的东西。”闻香道。 花棠棠立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让慕枫带着暗军去帮你,你放心好了。”花棠棠摸了摸闻香的头道:“欢迎随时回来。” 闻香微微一笑。 闻香要走已成定局,荣安想要跟着一起去,直接被花棠棠打晕了。 等荣安醒来想要去追,但是为时已晚。 荣安提着剑,直奔凤仪宫。 花棠棠正在陪着骆明帆写字,看见荣安双目赤红,手中提剑的模样,面色一冷,把骆明帆交给冷鸢,自己则是走了过去。 “怎么?你要杀我?”花棠棠将他手中的剑直接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来啊,我就站在这。” 荣安吓得直接松开了手,剑摔落在地上,发出响声。 骆九琛得到消息后就连忙赶了过来,看着地上的剑,再看向荣安的时候眼神冰冷,若是化成刀子,荣安也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次。 “放肆,骆荣安你给我跪下!”骆九琛直接一脚踹向荣安的心口:“今日你剑指皇后,明日是不是就该是我了?” “不敢。”荣安木木道。 “不敢?我看你是有一百个胆子。”骆九琛直接下令让荣安滚回去,没有他的命令不准出王府半步。 等荣安走后,骆九琛拉着花棠棠左看看右看看,见她没事才放下心来。 “我没事,他伤不了我的。”花棠棠安慰道。 “看你这一头的汗珠。”花棠棠拿出手帕为骆九琛擦了擦,随后又看见他的眼下一片青黑,顿时心疼不已:“这几日辛苦了。” 骆九琛将花棠棠拉入怀中,摸了摸她渐渐变大的肚子道:“作为一国之主,这都是我的责任。”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 期间,骆九琛跟花棠棠还出宫去看了荣安,结果发现他竟然一直喝酒,把自己搞得不像个人样。 “皇兄,明明你我最亲近,为何你一直偏向骆萧然?”荣安眼神迷离,一身酒气:“别以为我不知道,骆萧然去了蓬莱对不对?” “既然你都知道还问这些有什么意义呢?”骆九琛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荣安。 “他就是个野种,为什么你们都在乎他!”荣安发起了疯,将坛子狠狠摔骆在地上。 花棠棠觉得自己好像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有些惊讶。 是了,之前骆九琛就跟她说过,骆萧然的母妃因为私通罪被打入冷宫,做好死了的,难不成骆萧然真的是他母妃私通而来的? “胡说什么,他是我兄长亦是你的兄长。”骆九琛道:“别喝了,赶紧振作起来,骆国需要你。” 荣安忽然放声大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又哭了起来。 骆九琛跟花棠棠也就回去了。 路上花棠棠问骆九琛关于骆萧然的事,骆九琛叹了口气:“以前的事情复杂的很,实际上如何我也都不清楚了,只知道骆萧然的母妃并非是那种会私通的人。荣安这小子是被刺激到了,从小就被拿来与骆萧然比较,自然是不喜欢他,加上那么一件事,两人之间的关系可谓是降至冰点。” “我担心他会因为闻香的事情从而怨恨我们。”花棠棠道。 以荣安身份地位能力,若是真的要做点什么,他们防不胜防。 “放宽心吧。”骆九琛安慰道:“大事上面荣安还是分得清黑白的。” 生活又恢复了平静,花棠棠在养胎,骆九琛则是把荣安派出去处理事情了,找点事让他做,不然闲着肯定要胡思乱想。 “娘娘,几日后便是中元节了。”冷鸢提醒道。 “这么快啊。”花棠棠感叹时间过得快:“既然如此也要在做些准备。” 这边中元节通常是要祭祖,放河灯和天灯的。 花棠棠立马就让人去制作河灯天灯,河灯要若干个,宫里上下每人都要有一个,而天灯只要一个,也是最重要的。 “你现在肚子都这么大了,就不要操心这些了,交给他们去办就好了。”骆九琛来的时候就看见花棠棠忙上忙下的。 “没事,我不亲自来看看我不放心。”花棠棠笑道:“河灯已经制好了,现在就差这天灯了。” 两人面前是一个巨大灯型骨架,上面有不少的工人在忙碌。 看了一会后,两人也就回去了。 先前番邦使团的事情还不算结束,那名使者回去后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导致番邦不满。 今日早朝时,便收到边疆的消息,说是那些人总是来骚扰周围的民众,虽然没有什么生命,但是长此下来也不是个事。 “难不成真的要开战?”花棠棠问道。 “开战又如何,骆国不惧。”骆九琛用力一握紧,手中的杯子化成粉碎。 花棠棠拿帕子将他手上的粉末擦干净:“这事急不得,两国交战,要准备的东西多的很,不仅要看着前面,还要防着后面,我就怕另外两国合起来对付骆国,毕竟这么一块香饽饽,谁不想分一分。” “北戎这段时间很低调,几乎没听见什么消息,这才是让人最担心的。”骆九琛道。 说着说着,骆九琛的脸上又浮现出一丝丝的忧愁。 “好了,现在不谈公事。”花棠棠抚了抚肚子道:“给它起个名字吧。虽然还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不过听说小孩子会有感觉,听听说是妹妹,说不定真的是个女孩子。” “既然这样,那就让听听来取名字,他很想要个妹妹。”骆九琛提议道。 花棠棠眼睛一亮,确实如此,若是让骆明帆多参与进来,那么他也就不会想着什么他们两人不喜欢他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 骆明帆下课了,花棠棠未见其人就先闻其声了。 “母后,我来了。”骆明帆满头都是汗。 花棠棠第一反应是心疼:“跑这么快做什么,万一摔了怎么吧?。” 骆明帆笑的憨憨的,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像往常一眼把耳朵放在花棠棠的肚子上去听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