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里竟比梦中的相贴更为柔软。
温行止不由地瞪大了眼睛。
同住的时日里,初始时,他以为时珥让他学这些,必定是想与他永结同心了。可后来,她从未提及与此有关之事,只是不断地买书给他,命他仔细学个明白。
如今,他终于打动她了吗?
她肯嫁给他了吗。
温行止心中阵阵快意,努力回应着她的吻,他像图册中所画那样,将她包裹。
好半天,时珥才从他唇上离开。
刚开始他还有些颤抖,但很快便知道怎么亲她,想必已经学成。
可只是亲吻根本不够,时珥提起温行止的衣领,两人面对面,平复着气息。
温行止随之坐直身子,也觉得有些晕乎乎的。
但他突然间想起,自己尚在守孝,似乎不宜进行嫁娶之事。
望着时珥水润的唇,他表情可称遗憾:“抱歉,时珥,我还需为母亲守孝……”
虽然他很想和她,立刻便写一纸婚书,从今往后捆绑在一起,但于世间礼法而言,他似乎不能这样做。
时珥歪了歪头,皱眉,很是疑惑地问:“你在讲什么?”
“将你买下,你便是我的奴隶,只差签一纸主仆契约罢了。”她纯粹是因为懒,才不想做这些麻烦事的。
再说,还守孝呢。他那顶白麻早扔了还是烧了,哪儿去了都不知道。
时珥思绪来回,她很快便想到了,原来:“还想嫁给我?你的责任便是好好伺候我,知道吗?”
哦,好吧。
温行止的沮丧清晰。
其实母亲让他放下,让他好好生活,那肯定代表着,他已不用顾及礼法,活得开心最为重要。
所以只要时珥愿意,他绝对会妥协的,没想到她却不想和他结亲……
那签主仆契约他也是愿意的啊。那么他与时珥之间,便可如契约所书,证明彼此紧密相连。
平日里她不是最喜欢他的脸吗?偶尔会看着他发呆,也会伸手戳戳他的耳朵。
她怎么拒绝的这么快?温行止不免失落。
时珥所言伺候好她这件事,他必定会尽力的。
他想一直和她在一起生活,如现在这般,永永远远。
既然不能结亲,温行止便做出了最后的挣扎,但也不太像挣扎:“白日行此事,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白日正好看的清楚。”
时珥拉着他往床上去。
“让我看看你都学了些什么。”时珥仍是把他推倒在床上。
在他耳边说完这句话,时珥伸手往下,摸到他的性器。
她嗤笑一声,温行止嘴可真硬。
说着不可行事,那她手下又硬又烫的东西是什么?
翻到前面发现十二还买了牛来养,给写忘了,就当都跑了吧(反正圈都拆了)。好久没搞颜色写的有点困难,明天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