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到底…是谁？”皮延林的声音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他无力地垂下了头，任由命运的洪流将他吞噬……
“你…还不明白吗…”一个微弱的声音在皮延林耳边响起。
大地颤抖得更加剧烈，仿佛连地心都要被翻出来。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混合着一种奇异的香味，像是某种古老的祭祀仪式。
皮延林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被撕裂了，混沌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像是重锤敲击在他的灵魂上。
突然，一个虚无缥缈的声音，如同从九天之外传来，带着无尽的威严和沧桑：“混沌之种……需要弑神者之血！”
这声音，正是来自初代天尊的残魂！
皮延林猛地抬起头，双眼充满了血丝，如同困兽般发出一声低吼。
弑神者之血？
这又是什么鬼设定？！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困在一个巨大的迷宫里，到处都是陷阱和谜团，根本找不到出口。
“去你大爷的弑神者！”皮延林怒吼一声，左手猛地握紧。
那枚封印着法则之力的戒指，发出“咔咔”的声响，如同承受不住这股巨大的力量，即将破碎。
“拼了！老子就算死，也要拉个垫背的！”皮延林
一股金色的洪流从破碎的戒指中喷涌而出，瞬间席卷了皮延林的半边身体。
他的血肉、骨骼、经脉，都在这股金色的洪流中迅速分解，化作点点金光，融入到天尊的躯体之中。
“啊——”
皮延林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昏厥过去。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一点点吞噬，灵魂也被撕扯成碎片。
就在这时，堕神虚影发出一声狂笑，彻底占据了皮延林的躯体。
他的双眼变成了血红色，充满了疯狂和杀戮的欲望。
“伪善仙门……才是真正的天尊！”堕神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带着无尽的怨恨和愤怒。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地面上，那具原本一动不动的天尊躯体，竟然也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他的眼神，与堕神一模一样，充满了疯狂和杀戮的欲望。
“伪善仙门……才是真正的天尊！”
同样的声音，从两个不同的口中说出，却带着截然不同的意味。
一个充满了怨恨和愤怒，一个充满了冷漠和无情。
皮延林的瞳孔猛地收缩，他“看”到，在天尊和堕神的眼中，都倒映出了同一个画面——
一个幼小的孩子，被强行植入了一颗跳动的心脏……那颗心脏，正是混沌心脏！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皮延林的意识逐渐模糊，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困在一个巨大的漩涡中，不断地旋转、下沉，最终被黑暗吞噬……
“你……是谁……”皮延林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微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