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压低声线,手指往下摸了摸她穴口,「我说过了,想要什么,自己求。」
她没回应,将脸整个埋进床单,身体一寸寸发烫、一点点崩溃。
他又抽动了一下——
只一下,轻轻撩拨。
她整个人止不住地战栗,声音再也忍不住泄出来:「哈……嗯……啊……不要……」
他笑了,舌尖舔过她耳垂。
「这才刚开始。」
「你……」她忍不住哑声开口。
反复折磨,他知道她快撑不住了。
嘴唇贴着她耳后,湿热的气息牵动着她的感官:
「你不是很爱实验?那来试看看,还能不能再哭。」
说完,他猛地重重一插,顶进最深处,龟头正撞在花心。
她呻吟一声,一股酥麻感爬上了脖颈。
他压下她的肩,整个人覆在她背后:
「你不是都说,身体不会骗人?」
「那现在这副样子,是不是承认——你根本很想被我操哭?」
他说完这句话的同时,再一次猛顶进去,阴茎撞上她刚刚才痉挛的敏感点,碾压式地旋转了一下。
「操你妈的……」她终于失控骂出声。
他轻笑,拔出,又停在入口处:
「错了,应该说——操我,求你。」
她的指尖死死抓住床单,指节泛白。
他又一次抽插,这次故意偏开一点,从斜角顶进去,让他的阴茎正好磨着她最敏感那一片内壁。
她如遭电击,整个人骤然一抖,唇缝间终于泄出压不住的破碎呻吟。
「嗯…哈…等、等一下……」
「嗯?等?」
他低头,在她耳边咬了一口,
「吸成这样,要等什么?」
「你的身体可比嘴巴诚实多了。」
他猛地抽出来、再挺入,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每一次都在敲开她的理智。
她的臀部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淫水夹着气声在两人之间啪啪作响。
她开始夹腿,开始缩腰,甚至不自觉地往他身上顶——
但她嘴巴还是倔强地不说一句求。
他将她翻过身,抓着她白嫩的乳肉,手指反复揉捻乳尖,下身又故意放缓。
「还要吗?」
她喘着,喉头发紧,想开口,却只挤出一个哑声:「……随便。」
明明已经高潮到快瘫软,明明全身都在发颤,
她却还是咬着牙,抬眼看着他,撑着最后一点力气挤出这两个字。
凌昀晏眼底闪过一丝病态的光。
「随便?」
「好啊,那就操到你哭着求我停下来。」
他抽插的节奏忽然加快,两手将她的大腿压向胸口,把她整个身体折成几乎逃无可逃的姿态,阴道被迫张开,深处被撞得痉挛发麻。
她发出一声哽咽般的喘息,那一刻,他听见了她第一次带着哭腔的吸气声。
「哈……不要了……」
「不要?是谁刚说随便?还没哭,不准你不要。」
「…骚穴夹得这么紧,」
他一边顶,一边压低声音:「很爽吧?」
她终于撑不住,手指抓破床单边缘,唇边传出一声破音的「啊——」
就在那个瞬间——
她的眼角滑下一滴透明的泪。
不是情绪的哭,不是哀求的哭,是快感太过猛烈,生理上终于被操破的泄洪。
他盯着她那副样子,眼底笑意深得近乎病态。
她原本还在自欺,还在以为她能离开。
但现在,差不多了。
差不多可以继续他的驯化。
他低头舔掉那滴泪,语气比刚才还温柔,却犹如一道封印:
「哭了。」
她没有反驳,也说不出话,整个人瘫在床上,只能靠本能喘气、微微颤抖。
他没立刻动,而是手指轻轻在她耳边弹了一下
——啪。
她穴口微微一抽,像是一场高潮后的微震。
她没注意,只以为是他亲她耳垂的余响。
他记下了那一瞬的反应——
那声音,似乎真能唤醒什么。
这不是她会发现的节奏,却已经,是他写进她身体里的语言。
他没有立刻射,而是改成深压、停顿的慢调,一下、一下,像是在她哭过的花心上盖章。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