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这话是一点都不假啊。 这一泡尿下来,陈小北都快被浇成落汤鸡了。 脸上、头发上,甚至是嘴里都残留着一丝奇怪的味道。 好在蒋红春是个很干净的女人,否则非得把陈小北恶心死不可。 陈小北也顾不上蒋红春了,赶紧用屋里脸盆里的水洗了把脸。 蒋红春愧疚的说,“陈先生,对,对不起,我,我刚才实在是忍不住了。” 说话的时候,蒋红春漂亮的脸蛋终于算是红了。 她一生清清白白,连男人的手都没碰过,可倒好,上来就呲陈小北一脸,弄的她又羞又臊,恨不得一剑把脖子抹了。 但刚才那种感觉是真的忍不住了,但凡能忍一点,蒋红春都不会干这种事。 好在,洗过脸以后的陈小北不光没生气,反而淡淡一笑,自嘲道, “蒋小姐,你不用给我道歉,反倒是这件事是我的错。” “这天火神针本来就容易让人体出汗,从中医学上来讲,汗和尿其实都是排毒的一个过程,我应该早告诉你才是。” “所以说,这都是我活该,跟你没关系啊。” “你别紧张,我现在就把针帮你拔出去。” 话落,陈小北单手一抬,十根银针便嗖地一下落在了陈小北的掌心上。 “好厉害啊!” 蒋红春吃了一惊,依旧尴尬道,“即便这样,也是我的错,我之前一直在心里读秒,还以为能挺住,没想到那感觉真的很难忍啊!” “读秒?” 陈小北莫名愣了一下。 之前蒋红春给他的感觉就如同一个成熟的大姐姐,可现在看来,自己对她的了解还是太肤浅了啊。 读秒这种事恐怕十岁的孩子都不会干了,她可倒好,连续数了半个钟头! 陈小北都不知道该咋形容她。 可爱吧,又有点蠢哒哒的,可说她蠢,她跟蠢又不沾边。 总之,这蒋红春是个复杂的女人,还是个绝美冒泡的复杂女人。 想到这,陈小北也没接她的话茬,会是一笑,就把洛倾城事先准备好的冰水端到炕边,浸湿一个毛巾,仔细的帮蒋红春擦拭起了身体。 蒋红春明显一愣,尴尬道,“陈先生,你还是让小依进来帮我吧,我已经欠你这么大的人情,不能让你帮我擦身体啊!” “算了吧。” 陈小北指着湿哒哒的褥单,“这情况还是别让你徒弟知道了,就她那个性,还以为我把你咋地了呢。” “你是我的病人,正所谓医者仁心,让我来就是了。” 陈小北一边说,一边用毛巾仔细擦拭着蒋红春的身体。 除了某些特有的神秘地带,几乎每一寸每一角都没有放过。 看到这一幕,饶是蒋红春再怎么淡定,也是尴尬的面红耳赤,胸口起伏。 陈小北更是不好过! 这蒋红春的身材实在是太棒了。 尤其是那俩丰硕的奶子,也不知道是咋长的,躺在床上的时候也不下垂。 可偏偏,里面连丁点的硅胶都没有。 粉嫩的乳头更是如同两颗熟透的粉红色提子,散发着晶莹的光芒。 弄的陈小北口干舌燥,呼吸沉重,特想张嘴咬上那么一口。 但陈小北哪敢啊? 这蒋红春就是个妖孽,受这么多年伤,境界都还差不多是天阶,天晓得她受伤之前得多牛逼。 真要是这么干,她不得拿月华把陈小北宰了啊? 但不得不说,陈小北是越发好奇了,忍不住问道, “蒋小姐,你能靠这一身强大的功力撑到现在都没死,以前境界一定很高吧?” 这话让蒋红春有些失神,淡淡道,“境界高又有什么用呢?我还不是把他给弄丢了?” “弄丢了,什么啊?” “啊,没,没事——” 蒋红春立马反应过来,回道,“只是想到了一些陈年旧事,你不是问我之前的境界吗?” “之前,我是半步天宗,不过一晃二十年匆匆而过,我现在连天阶都已经是勉强了。” “天?天宗?!” 陈小北差点惊掉下巴。 古武的境界划分,并不是只有天地玄黄。 天阶之上有宗师,而宗师又同样分为天地玄黄! 而天宗,那几乎是普通宗师穷极一生都无法达到的神级境界。 之前洛闻天说过,当年他们天魔教的教主,就是九品天宗,天下无敌。 要不是因为九大派联合绞杀,这世上就没有人会是他的对手。 而陈小北呢,连地阶一品都不是。 前路漫漫,距离那无敌的顶尖高手,陈小北需要走的路还很长很长。 蒋红春笑道,“陈先生,你也不用觉得天宗距你很遥远。” “记得小依曾经说过,你之前还只是一个普通人,能用这么短的时间就即将突破到地阶一品,你的资质完全就是万古无一的武学奇才。” “假以时日,你是一定可以突破到天宗的,甚至天宗以后那虚无缥缈的境界,我相信也不在话下。” “但愿吧。” 陈小北憨笑的点着头,关心道,“对了,身体感觉如何?有没有轻松一些?” “轻松很多了,尤其是胸口,以前就好像压着一块大石头,现在那种感觉明显减轻了不少。” 蒋红春如实回道。 发现两个奶子因为刚刚擦拭的时候被陈小北按了,那红印依旧没有散去,蒋红春的脸蛋儿明显浮现出一抹羞涩的红晕。 这一抹风情,看的陈小北莫名的一呆,轻咳道, “好一点就行,不过你伤的太重,至少还得扎两次才能把内伤治愈。” “治好伤以后,咱们再开始药浴,所以这段时间,蒋小姐最好不要回青阳,就在山河村里住着吧。” “这里山清水秀,空气香甜,用来养伤也的确是一个好所在。” “行,那就有劳陈先生了!” 蒋红春没有拒绝。 “不用跟我客气。” 陈小北阚快的摆摆手,“对了,你也不用总叫我陈先生,我这个人好相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以后就管你叫姐,你叫我小北就行。” “好啊。” 蒋红春淡淡一笑,可随即道,“要不,你还是叫我师姐吧,我还是觉得叫师姐更亲切一点。” “师姐?” 陈小北怔住了。 这话从何说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