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娶过两个老婆,原来深情是装的,为什么要隐瞒这些事情?我感觉被骗婚了一样,假的假的,一切都是装的! 我握紧拳头,要是明天检查结果出来,里面真的有堕胎药的话我就立马跟他离婚! 重男轻女的家庭我是不可能待的。 我不仅要离婚,我还要告他非法拘禁自己的亲生女儿。 脑子乱糟糟的回到家发现魏绍祠和公公都不在家,我正打算问问他去哪了他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我接起,他在电话那头说刚爸癫痫又复发了,他现在在医院,晚上我自己做饭吃,他们可能不回来了。 那正好。 我正好问问小文关于家里那个跟她长得很像的小女孩是谁,还有老公二婚妻子的事。 外面艳阳高照,我壮着胆子去杂物堆翻那本相册,这次没有手伸出来,但是我找不到那本相册,就在我越翻越烦躁时突然想起我之前拍过照片的呀! 翻出手机,果然,那张照片还在相册里,我拿了手电和纸笔下到地下室给小文看了这张照片,小文看到照片的瞬间就开始哭,但她又不敢哭出声。 她无声的哭泣让我心里发慌,果然她是知道的。 小文手上栓着链子动作不敢太大,一动链子就晃动碰撞,发出的声音很响,频繁弄出声响容易起疑,所以她都没法擦眼泪,我将手电筒放到一边后抬手帮她擦眼泪,可她一直在流泪,根本擦不完,我无声的对她说别哭,她点点头可是眼泪还是止不住,过了好久她的眼泪才止住些,我指指照片上那个更矮一点的女孩后在纸上写字问她——这是谁? 我真的特别急切的想要知道。 我拿了另一只笔给小文,她用笔写字比用手机打字快一些。 她就写了两个字——是我。 我指指那个更高一点的女孩后写下——这不是你吗? ——那是姐姐。 ——你有姐姐? 果然老公在骗我,这根本不是堂哥的孩子。 ——她叫什么名字? ——魏佑文。 看到她的回答我整个人都震惊在了原地,连忙问她——魏佑文不是你吗? 小文眼泪流了下来,滴落在纸上,她一个字一个字的写下——我不是,姐姐死了,爸爸不敢让别人知道,他让我当姐姐,叫姐姐的名字。 姐姐死了? 所以说她替代了姐姐吗? 难道那个小女孩是…… 我写字的手有些发抖——你知不知道这房子里有个跟她长得很像的女孩? ——知道,她就是我姐姐,但她已经死了。 我知道了,魏绍祠有两个女儿,死了一个,还有一个。 那为什么户口本上只有魏佑文的名字? 从丽娟的话可以看出来她并不知道这个小文的存在,难道没有一个人知道魏绍祠有两个孩子吗? ——为什么别人不知道你的存在? ——因为爸爸不想要我,不想供我念书,又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不供我念书,就不让别人知道我,他把我关在了这里,一生气就喜欢打我。 我看着写字的她满眼心疼,丽娟说得对,重男轻女的总不想让人说自己重男轻女,魏绍祠是这样的人,不想供女儿念书干脆不让别人知道他还有个女儿。 我摸摸她的头,然后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她写下了三个字——魏迎弟。 魏迎弟…… 这个名字怎么看都透露着一股重男轻女的思想观念,任何人听到这个名字都会知道她来自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她的出生不被期待,在她的家庭里她的出生是错误的,她就不该出生,她在家里一辈子都要忍受不公,要承受所有的怨气。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名字,这分明是传统父权主义在女孩身上烙下的思想钢印,将女孩出生的意义定为了祈祷男孩降临这个家庭。 我想起老公总是说让我给他生个大胖小子,他就是重男轻女父权主义的拥护者。 我摸了摸肚子,刚怀孕的时候老公对我关怀备至,上次产检后他就变了,我记得宝宝四五个月的时候就可以通过B超检测知道胎儿性别,但医院医生是不能说的,但也不排除有些医生会透露,老公和那个医生好像还挺熟的。 随便透露胎儿性别,那家医院是该查一查了。 他是在知道我怀的是女孩后才态度大变样的。 结合老公的表现我相信小文说的话了,或许那碗粥里放的真的不是补药而是流产药物。 我怎么会嫁到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 小文写完又写了另一句——小心姐姐,她恨怀孕的人,她会让你流产的。 我想起那个推我下楼梯的女孩,她的眼神冰冷的可怕,还有看到我流产时的笑,一想起就让我不寒而栗。 ——你推我下楼梯的吗? ——不是我,是姐姐,因为你怀孕了所以她才这么做,别怪她,求求你,别怪她,姐姐都是为了我。 我知道了,那些事都不是小文做的,是她去世的姐姐做的,我错怪她了。 我又想起了另一件事,魏绍祠可以通过医学知道我怀的是男孩女孩,但小文是怎么知道的?我记得我才怀胎两月她就已经知道了,那时她指着我的肚子说“妹妹”,她肯定不是要唱妹妹背着洋娃娃,她就是指我怀的是女孩。 后面她突然开始唱歌可能是意识到爸爸能够听到她说话,在这之前他警告过她不许和我说话,所以她急中生智接着妹妹两字往下唱歌。 我写字问她——你怎么知道我这次怀的是妹妹? ——怀男孩,妈妈要杀你肚子里的孩子,女孩妈妈就不会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