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的近的十余名锦衣卫被宣泄的能量瞬息间绞杀。 千户刚刚落地,突然面色一变,猛的转身挥出一刀。 “锵!” 刀剑碰撞在一起,璀璨到刺目的光芒于刀剑之上迸发。 千户抬眼,目露震撼地望着反手持剑的瞎子。 他震惊于瞎子的速度。 居然在瞬息间便是来到他身后。 “死瞎子,你真以为本千户如此好拿捏……” 他话音还未落,裴礼手中狼烟剑陡然脱手。 长剑越过绣春刀,在空中画了个圆。 “啪!” 裴礼来到那千户身后,稳稳的抓住了剑柄,头也不回的走开。 在此期间,那千户仍旧保持着握刀在身前的姿势,脖子上莫名多了一圈血痕,有鲜血缓缓溢出。 裴礼持剑来到百里秋水面前,将狼烟剑插入剑鞘。 “咔!” 长剑入鞘,发出一声卡入卡槽的脆响。 “砰!” 几乎下一瞬,那千户的脑袋从脖子上滑落,掉在了地上,滚了两圈。 脸正对着裴礼的背影,死不瞑目的表情中,还残留着临死前的难以置信。 滚烫的鲜血自脖颈上喷洒,旋即无头尸体重重的倒在地上。 秋风乍起,吹起了街道上的缕缕灰尘。 无形的压迫感,充斥在所有人心头。 “嘶律律!” 锦衣卫与守城军的战马突然一阵嘶鸣,像是受到了某种惊吓,不受控制的后退。 锦衣卫与守城军卒目睹最大官职被杀,不仅生不出报仇的心思,反而看向那瞎子的眼神,满是胆寒。 杀宗师居然如此轻松。 为何先前与江涛大战那般吃力? 这便是大虞第一天骄的真实战力吗?! 泉亭巷,还是那个泉亭巷。 静的可怕。 秋风从巷子这头吹到巷子那头,呼呼的风声是这里唯一的动静。 莫名,天空原本还算明亮的月色,突然有一朵阴云飘了过来,遮住了光。 泉亭巷陷入一片漆黑。 倏地, 巷子西边,一户人家亮起了烛光,照不亮整条巷子,仅能照亮那一间屋子。 透着股子无奈, 慕望山大抵是病了,横竖睡不着,悲伤没来由的浮上心头,脑海不断重复着与某人的美好。 他在房中翻箱倒柜,将找出的一个个小包裹放在桌上,包裹里发出了噼里啪啦的轻响。 虽说动静不大,但在这夜深人静之时,这声音格外刺耳。 “咯吱~” 房门被推开。 慕望鱼站在门口,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哥,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在干嘛?” ”望鱼,我没什么事,你快些去睡吧,明日还要早起背诗经。” 慕望山应了一声,而后便弯腰,似乎要移开床铺。 “哥,我来帮你。” 慕望鱼下意识帮忙将床铺移开。 露出了床底下的一个垫子,将垫子移开,露出一个小暗格。 慕望山打开暗格,从里面取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木头盒子。 他伸手拍去盒子上方灰,又在上面吹了口气,将盒子与桌上那些小包裹放在了一起。 慕望鱼被勾起了好奇心,眼睛张大,“哥,这里面都装着的都是银子吗?” 慕望山笑了一声,什么也没说,只是将一个个小包裹与小木盒全部打开。 只见,小包裹里装的都是碎银,每一袋都有近十两,足有十二袋。 而那个小木盒则是更加了不得,装的居然都是面值一百两的银票。 总共有四张。 所有的钱加起来,足有近五百两。 “哥,这是哪来的钱?” “我是富二代的事,你怎么不早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