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敬先皇!” “本王……” “好了,诸位吵来吵去像什么样子!”嬴政眼见着朝堂就要往市井靠拢,出言拿过主动权,“誉王所言有理,但太后的顾虑也该考虑。” 这件事拍板的还是摄政王,瞧着他这般,景瑜还真的怕他临时改变主意,事情突然变化已然打乱阵脚的太后此时也开始嘀咕,难免有几分紧张。 “——就让周大人兼管两部吧,左右也不算复杂。” 太后、誉王:这样也行? 行不行嬴政都是一锤定音,瞧嬴政拍板,小皇帝也紧忙点了点头,“就依摄政王所言。” 皇帝也跟着发话了,此事盖棺论定! 只有景瑜觉得哪里不对,猛然记起这个提议可是景渊提的,怎么最后成了他跟太后之间的博弈了呢? 还有,不管周时程这个岳父对老四怎么样,关系可是不变的,他这是,主动把户部权力让过去了? “!!!” “三哥,你怎地还帮着四哥说话,方才我和九弟都没找到插话的机会。” 一下朝,诚王和信王就一并走过来,没看出誉王的失魂落魄,只奇怪三哥怎么改了态度。 “还有四哥怎么跟太后有分歧了,方才我听说在宫门口的时候三哥还与你相谈甚欢,莫非你改变主意要和四哥联合?” 这是信王,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消息,又插了一刀。 “我怎么就联——” “三哥你在这儿,倒是让我好找。” 嬴政高声一喊,见三人都转过头,直接阔步走去,“方才三哥据理力争之态着实令人佩服,太后方才命人请我入宫,三哥不妨等一等,早上之事还未说完呢。” “谁要等——”景瑜刚想说等你才有鬼,可想到早上那不明不白的一句话,硬生生把到口的话咽了回去,这一犹豫,嬴政都已经走远了。 景瑜一脸莫名,转头就见两个弟弟一脸‘你俩之间果然有什么猫腻’的表情看着自己,终于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那个,我现在说我没有要等他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还来得及吗?” “……” “不等了不等了,爱谁等谁去等!” …… 且不管前朝那边是如何光景,视线转到太后寝宫——凤仪宫。 方才刚一下朝,太后之间转身就走,只留下内侍来寻摄政王入宫有事相商。 这要换做原身,他本就心里有鬼,虽然两人还没真的勾搭上,却是能多隐秘就多隐秘,没准偷偷摸摸就去了。 但嬴政没有这些顾虑,当即找了誉王,随便找个理由把太后召见说了,传出去谁还会多想。 他倒是想不见,不过原身每次都去,他若是不去,人设就崩了。 “见过太后。” 跟着内侍进来,嬴政随意拱了拱手,算是见礼,太后瞧在眼里更是气闷。 太后此前被气的不轻,任谁本以为这个职位是囊中之物结果没了,都不会开心。 加上太后自觉和摄政王关系匪浅,这种烦闷可是成几何加倍。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太后幽幽道,“你此前可不是这样的。” “不是太后说让本王不必多礼吗?” 嬴政照着原身的语气说了一句,这种娇滴滴的他看得多了,太后的段位连他宫后妃都比不上,也就是原身眼瞎看不出来。 太后一噎,她问的哪里是行不行礼啊!是,她是说过,不还是因为景渊借着行礼之事故意靠近她嘛,她为了吊着景渊又显得有这个意思,才说了这么一句。 而且现在她可是受了委屈啊!换做以往这个时候眼前这人早就出言温声安慰了,哪像现在这般硬邦邦的。 她自然是不知道眼前这人壳子里面已经换了一个人,只当是自己此前一直都是若即若离之态,从来没给个准话,莫非是不耐烦了? 当即柔声道,“哀家哪里敢忘说过的话,不过如今看来倒是摄政王忘记了。” 嬴政不是原身,对这个花容月貌的年轻寡妇没有什么旖旎之心,甚至听到她娇滴滴仿佛带着埋怨的语气更是不耐。 皇帝年幼,后宫尚无女子,太后便是一国之母,怎能如此行径! 不过好在两人还未勾搭上,不然就算是自己在这个身体里,嬴政也觉得恶心。 勾搭人的和被勾搭的,狼狈成奸的,都恶心极了。 太后见自己说完嬴政没有反应,还以为是自己猜中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中又升起不满,男人到底就是这种得寸进尺的,看来今日不给些甜头是过不去了。 想着,太后起身径直走到了嬴政面前,动作娇滴滴的,给了嬴政一个妖媚仿若带着钩子的眼神,“摄政王日前不是还说要将那职位给自家人吗,怎么今日就变卦了,倒是让哀家好一阵伤心呢!” 嬴政脸色彻底冷下来了,方才他可是给了这女人机会,但她还是不知悔改,还变本加厉?! 很好,好得很。 “关于户部尚书一职,本王早就跟太后说过要给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