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回 香肌熨贴各怀心事,花月交融独吞苦果(兄弟丼,H,3200+大肥章) (第1/3页)
的冲动。“阿朔,快住手。”温昭的衣襟被温朔三两下扯开,白皙如玉的肌肤紧贴上絮娘一双饱乳,竭力忽略温热的身子所带来的熨帖之感,哑声制止弟弟,“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会让絮娘留下来的。”“我意已决,留她下来,不过是白白给咱们陪葬,又是何苦呢?”他耐心劝说着,忽然感觉到一股冲力,下意识扶住絮娘,睁眼看时,发现她的衫子并肚兜已经被温朔剥去,上半身赤条条的,酥胸高耸,藕臂双弯,不由呼吸发紧,胸口guntang。“改不改主意,都等cao过她再说。”温朔一意孤行,撩起絮娘的裙子,如以往的许多个夜晚一般,掰开软嫩的臀瓣,狂浪又细致地给她舔xue。絮娘内心五味杂陈,酸楚难当,不知怎么失去了反抗的意志。雪白的身子依恋地靠在温昭怀里,青葱玉指抱着揉成一团的裙子,她翘起雪臀承受温朔的舌jianian,脸儿越来越红,贝齿死死咬住下唇,喉咙里时不时泄出一声难耐的娇吟。这样的动静,温昭并不陌生。可隔着墙壁传入耳中,到底失了一层真切,和这会子近在咫尺的感受截然不同。在他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之前,修长白皙的手指,已经捧住两团香软滑腻的玉乳,在圆硕的乳球上暧昧地摩挲。他每天晚上,都要把这两团乳儿中藏着的奶水,一口一口喝尽。可整整三年,他都没有越矩地摸过她一下。絮娘的呻吟声骤然拔高。因温昭而生出的怅惘、对莫测前路的惶恐,暂时取代了三人yin乱的羞耻,她忘记女子应当遵守的严苛礼教,忘记难以逾越的尊卑鸿沟,选择听从本心。如果他不嫌弃,她愿意用这具身子回报他,给他一些微不足道的快乐,也给自己留个念想。温朔舔xue的力道比平时重了几分,见絮娘逐渐变得乖顺,温昭也有了默许的意思,胸臆中鼓噪的不安终于略略平息。他含住硬胀的花珠吸吮几口,食指与中指并拢,在yin水泛滥的甬道中抽插了一会儿,起身放出粗长的阳物,上下拍击软嫩的臀rou,道:“絮娘的小屄又紧又热,最是要命,哥哥是生平头一遭,贸贸然进去,只怕受不住。我先替你疏通几下,待到她浪劲儿起来,底下完全扩张,再开荤也不迟。”温昭脸皮薄,听不得这样露骨的话,手里摸着温软如暖玉的乳rou,又有些舍不得松开。他含含糊糊地点了点头,垂目撞进絮娘含情带怯的美目里,见她像只小狗一样,又乖又娇地翘起屁股,准备着承受弟弟的jianian干,心口跳得飞快,本能欲望压过君子风度,渐渐占据上风。温朔有意卖弄,对准xue口,将又粗又硬的物事整根送进去,摆动腰臀,“啪啪啪”干得凶猛。絮娘也争气,虽不肯像往日一样,说些yin声浪语助兴,身子却比以往的每一回都要敏感,没多久就被他cao得yin水飞溅,粉白的花xue翻成yin靡诱人的艳红色,yin液在高速的cao干中变作绵密的白沫,尽数糊在xue口,像是被许多男人轮射过一般。温昭听着越来越响亮的水声,看着纤柔的雪背在', '')('第九十八回 香肌熨贴各怀心事,花月交融独吞苦果(兄弟丼,H,3200+大肥章) (第3/3页)
眼前乱晃,如云的青丝和他的衣带搅和在一处,显出非同寻常的亲昵,忍不住捧起絮娘的玉脸,用指腹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水。见红唇已经被她咬肿,他心疼起来,以拇指撬开牙关,下一刻竟被她失神地含在嘴里,像舔什么可口的饴糖一般,贪婪吮吸。柔软的舌尖在指间舔来舔去,令温昭心神一荡。正准备低头去亲她,温朔急促喘息着,将湿淋淋的阳物自紧致的甬道中用力拔出,连带着飞出许多透明的汁水。“差不多了……”他潦草抹去花xue四周的白浆,手指探进絮娘体内抠挖两下,“比刚才放松了点儿,哥哥试试。”絮娘依依不舍地吐出温昭的手指,身子往后退了退,看见本来一尘不染的袍子上,沾满了自己流出的yin水,俏脸越烧越红。温朔“送佛送到西”,亲自动手将她扒了个精光,又把温昭的衣袍掀开,长裤褪下,露出从未经过人事的阳物。二人虽是双生兄弟,只有面孔长得像,别处几无相似之处。温昭那物不过正常尺寸,胜在和本人一样,生得光洁净直,呈现出淡淡的粉色,四周连一根毛发也无。温朔将絮娘像孩子一般抱在怀里,架着两条细细的腿儿,往哥哥完全挺立的尘柄上套去。只见一对眉目姣好如画的璧人绯红着脸儿,下体相对,絮娘雪白的身子不住抖颤,温昭也慌张到了极点,手足无措地将双腿分开,昂扬着rou茎,眼睁睁看着娇嫩如半开粉莲的花户,和自己一点点嵌合在一处。温朔还没将絮娘完全放到底,便听见二人同时呻吟出声。他是过来人,并不如何惊异,一边托起絮娘,一边安慰温昭:“第一回交代得快一些,也属正常……”温昭大口抽气,满脸是汗,沾着淋漓花液的阳物激越地往半空中耸动数下,吐出两口残精,身上再无平日里温润如玉的优雅,像是被恶鬼强行拖入yin乱的深渊,散发出浓烈的欲念。隐藏在骨子里的,某种见不得光的恶念得到满足,温朔舔了舔尖尖的牙齿,脸上展露出快意的笑容。就算只是块任人宰割的鱼rou,是温昭说舍弃就能舍弃的小棋子,他也有法子扰乱他的心境,让他难堪,让他沉溺,让他对这个夜晚发生的一切刻骨铭心。他早就想这样做了。凭什么温昭永远待在天上,而他永远陷在泥里?偶尔也得讲讲公平吧?得意的笑容还未消散,温朔俯身亲吻絮娘,看清她恍惚迷乱的表情,脸色一变。“你……”他腾出手探进她湿软的xue里,从前所未有的强劲痉挛中察觉端倪,心里又怒又苦,几乎咆哮出声,“我cao了你那么半天,也不见你泄身,怎么大人刚进去半截,就丢了身子?”絮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羞愧与惊慌交织,其中还夹杂着一丝难言的刺激。她……她亵渎了温昭。被许多男人yin辱轻贱过的身子,玷污了温昭的贵体,还贪婪地……将他的童子精吸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