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回 按兵不动请君入瓮,与虎谋皮授人以柄(蒋星渊剧情章,3400+) (第1/3页)
,说不定能给您抓几只兔子解解闷。”卫婉被他哄得笑逐颜开,自然言听计从。出发的赛道上,贞贵妃心浮气躁地左右张望,因着没有看到卫婉的身影,在心里暗骂曹茂春是个废物。伴随着传令兵的高喝,众多世家子弟如离弦的箭奔了出去,贞贵妃有心在永宁帝面前展示越发精湛的骑术和箭法,不甘示弱地娇叱一声,纵马奔向树林。她追着一只半大的梅花鹿涉溪过涧,不知不觉走出去很远,待到回过神时,包括曹茂春在内的几个太监已经不见了踪影,流水声衬得天地寂静,马蹄声踏出重重回响,心里不由害怕起来。“曹茂春!曹茂春!”贞贵妃收紧缰绳,勒着神骏不凡的汗血宝马在原地转了两圈,鬓边渗出细细的香汗,“来人啊!人都死哪儿去了?”话音未落,脚步声便从前方的林子里传了出来。贞贵妃辨出那人穿的是太监的长衣,松了口气,颐指气使道:“你是哪个宫里的?快过来引本宫回去!”话音刚落,瞧清了对方的脸,她的表情由傲慢转为厌恶,高声道:“怎么是你?”“正是奴才。”蒋星渊笑吟吟地走近,对贞贵妃的喝骂充耳不闻,仪态从容地扬起衣袖,轻拂汗血宝马的鼻子。一股刺鼻的气味弥漫开来,马儿受惊,骤然发狂,高声嘶鸣着尥了个蹶子,紧接着便闷头冲向密林深处。“啊!救命啊!”贞贵妃吓得花容失色,两手紧搂着马颈,梳得整整齐齐的发髻被劈头盖脸打过来的树枝搅得乱七八糟,衣裳也刮破好几处。她没坚持多久,便被发狂的马儿闪了下来,狼狈地在堆满枯枝败叶的地面滚了好几圈,摔进一处浅浅的污水坑,浑身又脏又臭,再无平日里雍容华贵的气度可言。贞贵妃气得快要发疯。虽然没有伤到筋骨,皮rou传来的疼痛却持续不断,她平日里锦衣玉食,哪里受过这样的罪?她扶着腰坐起,因盛怒而理智全无,对蒋星渊破口大骂:“你这个不男不女的下贱东西,竟敢以下犯上,害我性命?你等着,回去之后,本宫一定要请万岁爷做主,将你大卸八块,千刀万剐!”她喘了一口气,又道:“本宫还要诛你九族,将你先祖们的棺材全都挖出来,把他们挫骨扬灰!”“娘娘误会了,我没有害您性命的意思,只是想让您安静下来。”蒋星渊负手而立,站在距离她不过三五步的地方,既不过来扶她,也没有仓皇逃命的意思,脸上始终挂着浅淡的笑容,“娘娘,我知道您一直对我有偏见,但是,今时不同往日,我觉得,我们或许可以谈谈合作。”“合作?”贞贵妃满脸鄙夷,冷笑出声,“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算个什么玩意儿?凭什么大言不惭地跟我谈合作?”“我自然有我的道理。”蒋星渊从怀中取出一块红布,将剪断的金镯子举到面前晃了晃,“娘娘还记得这个吗?这里面藏着的药粉实在毒辣,我向一位精通医术的先生打听过,他说,怀有身孕的女子佩戴此物,不过半月,便会出现流血之症,超过一个月,腹中胎儿绝无生还的可能。”“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贞贵妃的神情慌乱了一瞬,下一刻便高昂着脖子不肯认账,“这镯子我从未见过!”“那么,马掌中藏着的木块,娘娘大概也是不知情的了。”蒋星渊缓缓走近,蹲在她面前,阴柔的面容露出几分无奈,“我想方设法为娘娘遮掩,', '')('第一百四十五回 按兵不动请君入瓮,与虎谋皮授人以柄(蒋星渊剧情章,3400+) (第3/3页)
足见合作的诚意,娘娘却将我视为仇人,实在令我伤心难过。”贞贵妃瞪着他看了一会儿,态度似乎有所松动,问道:“你想怎么合作?你要什么?又能给我什么?”“娘娘爽快。”蒋星渊将镯子递给她,开门见山说出自己的盘算,“娘娘不是一直怀不上孩子,心里着急么?您不必急着对卫婉下手,且耐心等上几个月。等到时机成熟,我想法子将她生下的龙种交给您抚养,而您——必须答应我,到时候将我调到您的宫里,请曹内侍挪一挪位置。”贞贵妃眉心一跳。他这是打算背叛主子!“你……你……”她再也想不到看似对卫婉忠心耿耿的蒋星渊,背地里打着这样狠毒的主意,既觉可怖,又不可避免地心动起来。对啊,她怎么没想到,她生不出孩子,完全可以把别人的孩子抢过来养啊!“可以。”贞贵妃飞快地转动着脑子,假意答应蒋星渊的条件,“一言为定。”她甚至勉强自己挤出个不自然的笑容,伸出沾满泥水的手,命令道:“快扶本宫起来。”蒋星渊一动不动。他细心观察着贞贵妃的表情,问道:“娘娘这会儿是不是在心里想着,没有我的帮助,一样可以将卫婉的孩子夺走?娘娘依然讨厌我,待会儿回到行宫,便要出尔反尔,随便找个由头发落我,教我死无葬身之地。”贞贵妃只觉自己在他面前无所遁形,见了鬼似的瞪着他,半晌说不出话。她竭力忽略脊背上流窜的凉气,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本宫答应过的事,绝不食言。”“可我很不放心啊。”蒋星渊状似无意地摸了摸腰间,那里隔着布料,隐约凸起一个长条形的物事,像是一把匕首,“娘娘应该给我留个信物。”贞贵妃被他的动作吓住,将藏进袖子里的金镯子重又甩出,道:“这个还给你,行了吧?”“娘娘刚才说了,这镯子您从未见过,又怎么能当牵制您的把柄?”蒋星渊伸手捡起镯子,吹了吹上面的灰尘,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看向她脏污不堪的衣襟,“娘娘想不起来,奴才只能冒犯了。”须臾,贞贵妃的尖叫声吓飞了树上停留的鸟雀。她再怎么飞扬跋扈,到底是个弱女子,抵不过干了许多年粗活累活的少年一把好力气。蒋星渊将贞贵妃按在身下,动作粗暴地解开她的衣裳,将带着体温的肚兜扯落,当着她的面塞进襟内,妥帖保存。“娘娘的贴身之物,就是咱们两个达成合作的证明。”他对她忽青忽红的脸色视而不见,恭恭敬敬地将她扶起,又把自己拴在不远处的马儿牵来。扶她上马之前,他贴着她白嫩的耳垂,亲昵地耳语道:“娘娘,只要您照我说的做,我会变成您身边最忠诚的一条狗,护着您登上皇后之位,稳坐太后宝座。”“您要是不配合,我可不能保证,这条肚兜会出现在什么地方……”他挑了挑眉毛,邪肆之气尽显,“可能是哪个孔武有力的禁卫军,也可能是满身尘泥的花匠、膀大腰圆的厨子,甚至是比我还要下贱的乞丐……娘娘国色天香,出身高贵,应该不希望遇到百口莫辩、颜面无存的境况,稀里糊涂地被圣上打入冷宫吧?”贞贵妃披着蒋星渊脱下来的长衣,依然觉得遍体生寒。她呆呆地望着他俊美的面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