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回 玳瑁帘中别作春,珊瑚窗里翻成昼(二合一章节,17000珠珠福利,蒋星渊夜袭贞贵妃,指jianian,匕首手柄插xue,H) (第1/3页)
她趴在绣着戏水鸳鸯的软枕上,呼吸变得粗重了些,像是要哭,却强行忍住,好半晌才闷闷地道:“替身又怎么样?这宫里受宠的女人,哪个不是那贱人的替身?”她心高气傲,如愿嫁给温和儒雅的帝王时,也做过恩爱白头的美梦。直到看见乐阳公主的画像,听到徐元景亲口赞美她骑马的英姿和那个女人如出一辙,她才如梦方醒,认清现实。既然抓不住虚无缥缈的情爱,只能退而求其次,为家族博个尊贵显赫的未来。蒋星渊早猜到她知道内情,闻言安慰地亲了亲光洁美丽的脸,低声将絮娘嫁给徐元昌后的悲惨遭遇说了一遍,道:“我虽行事不择手段,也有自己的原则,譬如绝不做伤害我娘的事,也从未想过背叛娘娘。”他的神情中流露出几分真实的苦恼:“要不是为着助她逃离三王爷的魔掌,我也不想把她送进宫里。”知道了絮娘被许多男人jianian干过,原是个脏透了的人,又没什么本事,贞贵妃心中的嫉恨与提防消减许多,嘟着红唇道:“就算你情有可原,我也咽不下这口气——刚死一个卫婉,你娘又抬了进来,这样下去,万岁爷哪里还看得见我?”“娘娘就这么想要圣上的宠爱?”见她态度有所松动,蒋星渊的动作放肆许多,手掌用力抓揉挺翘的臀瓣,食指滑进臀缝,摸到湿湿黏黏的yin水,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圣上在床上又不中用,只怕还没奴才能干。”贞贵妃被他笑得心慌,一边难耐地往后翘起屁股,盼着他将手指塞进发痒的xue里,一边嘴硬道:“谁不想要圣宠?中不中用暂且不说,宫里的人哪个不是捧高踩低?要是哪一日彻底失了宠,让我受他们的冷眼奚落,还不如一头碰死!”“娘娘有争宠的心思是好事。”蒋星渊顺着她的意思,塞了两根手指进去,熟练地顶弄着隐秘的芯子,插得她高昂着头颅,浑身紧绷,“可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便是你美若天仙,万岁爷也总有看腻的时候。”“兰香……”他咬着她的耳朵,低低呼唤她的闺名,叫得贞贵妃意乱情迷,指尖灵活地揉按剐蹭,温柔又有力地将她推向极乐之境,“你看在我的面子上,跟我娘联手好不好?”贞贵妃心里一动,扭过脸追逐他的薄唇,也不知怎么错了过去,只亲到棱角分明的下颌。“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她扭着细腰迎合他的亵渎,丰软肥美的xiaoxue一缩一缩,急切地吞咽手指,“哈啊……你快点儿……那东西、那东西带了没有?”她问的是他惯用的那根假阳物。“没有。”蒋星渊说着,不等贞贵妃失望,便从腰间取出匕首,将手柄对准湿漉漉的花xue,蘸满yin水,慢慢顶了进去。这匕首乃地方官员孝敬,柄身由纯金打造,刻着一圈一圈复杂的纹路,往xue里攻占时,冰冷的黄金刺激得她直哆嗦,凸起的花纹又带来难以形容的快感。贞贵妃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好、好舒服……蒋星渊,你把什么塞进来了?哈啊……快些……再快些!”蒋星渊偏要违逆她的意思。他快速抽插了一会儿,将速度放慢,拍了拍白得发光的屁股,引她在床上跪好。她的双手还绑在身后,上半身无处着力,只得将额头抵在枕头上勉强保持平衡,里衣散开,两只高耸的乳儿藏在肚兜里,被', '')('第二百一十六回 玳瑁帘中别作春,珊瑚窗里翻成昼(二合一章节,17000珠珠福利,蒋星渊夜袭贞贵妃,指jianian,匕首手柄插xue,H) (第3/3页)
他屈起的指节频繁弹击,变得越来越痛,越来越痒。“你又捉弄我……”贞贵妃蹙眉抱怨着,态度已经软化许多,不再喊打喊杀,反而像是在和情郎撒娇,“好弟弟,你想要什么,直说就是,不要这样上不上下不下地吊着我……”“我娘进宫,虽是被逼无奈,不过,我仔细想了想,对娘娘而言,未尝不是件好事。”蒋星渊将娇嫩的乳尖蹂躏得肿胀,这才把手塞进肚兜,rou贴rou地爱抚她,“她虽然长得像乐阳公主,一无家世,二无野心,再加上前些年被山贼弄坏了身子,生不出孩子,根本不可能威胁到娘娘的地位。”贞贵妃娇蛮地哼了一声,道:“她要是识相,自然最好。不过,我很不喜欢你跟她那样亲近。”“她是我娘,我对她再好,也不过是在恪守孝道,何必吃这些没来由的飞醋。”蒋星渊似是被她的傻话逗笑,“娘娘,与其提防那些年轻貌美的新人,还不如与我娘效仿娥皇女英,共占恩宠。我向你保证,待到万岁爷过了这个新鲜劲儿,还会常常来你这边说话,就算他想不起来,我娘也会在旁边提醒他,想法子替你说话。”“你把她当盟友也好,当媵妾也罢,她是死过好几回的人,只求能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根本不在意这些。”蒋星渊自背后箍住丰满的身子,将刀柄完全插入xue中,和着充沛的yin水,“啪啪啪”抽送得飞快,动作凶悍,语气却十分卑微,“我打心眼里仰慕娘娘,便是再生气,再委屈,也从没想过离开娘娘。你就当心疼心疼我,留她一条性命,好不好?”贞贵妃被他干得神魂俱迷,理智全无,充满rou感的身子剧烈摇晃着,口水和yin水一起往外涌。“啊……我……我答应你……”俏脸被枕头压得变形,她咬住一旁的床帐,勉强忍下快活的尖叫,听着头顶的水晶挂饰激烈碰撞的声响,身子一抽一抽,被冰冷的死物插到高潮。玉体倾颓,蒋星渊紧跟着压过来,解开腰带,低头亲吻腕间的勒痕。贞贵妃享受着他温存的爱抚,心底竟然涌现几分小儿女的委屈,嚷道:“我可以不为难她,也可以允许你去看她,但你不能在她那边过夜!”“这是自然。”蒋星渊搂她侧躺在床上,把玩着依旧充血的乳尖,用帕子擦拭她汗湿的鬓角,“我就知道娘娘嘴硬心软,宽怀大度,不至于在这种小事上计较。”贞贵妃这几日饱尝被心上人背叛冷落的痛苦,如今与他和好如初,真正是又酸又甜,转过身紧紧搂住他的腰,死活不肯放手。她任性道:“我要你今晚陪着我睡觉!”“我的被褥还晾在院子里,本来就无处可去。”蒋星渊有意揶揄她,语气带笑,“娘娘就是不要我陪,我也打算赖在这里不走。”贞贵妃被他说得玉脸火辣辣地烧起来。她将脑袋埋在他怀里,半晌方道:“我……明日使人给你收拾个更好的屋子,再裁几件新衣……”“多谢娘娘。”蒋星渊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哄她入睡,“快睡吧。”贞贵妃不多时便进入酣甜的梦乡。蒋星渊却毫无睡意。他睁着眼睛聆听“滴答滴答”的更漏声,看着天色一点点变白,眼珠时不时动一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还有很多亟待解决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