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玩得高兴,何青溪提前回来了。 对于季容夕这个人,何青溪没有多警惕,他认为季容夕对自己的仇视来源于墓地发病时的暴|行。至于勾结SLK,呵,检察长都进去了,这罪名还能成立吗?他并不知道,季容夕知道的远比他以为的多。 季容夕连忙告辞。 何青溪悠悠地:“别走啊,陪我来两盘。”说着坐到了乐小正的座位上。 情人们立刻意会,王水眼疾手快一把将季容夕压回凳子上:“不许走,我马上就要胡了。” 季容夕只得继续打牌。 何青溪一边摸牌一边说:“这样玩多单调。” 一肚子坏水的王水最先反应过来,暧昧地说:“既然陪将军玩,就该玩点有意思的,大冒险?脱衣服?不如来玩摸一摸好不好?” 何青溪笑了:“就你会玩!” 这能玩?季容夕果断一推麻将:“胡了,各位我还有事,就不玩了,小正你来吧。” 王水扯住他:“别啊,将军要不高兴的。” 谁不高兴季容夕也得走。 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何青溪若无其事:“行啊,顺便把小正也打包带走吧。” 这个打包可不是囫囵打包,是剁了打包。 乐小正的脸白了,死死拖住季容夕:“容夕你就陪将军玩几圈,要不然,我,我……”这恐慌可不是演的。季容夕不能带一包人肉馅回家,只得坐回位置。 季容夕暗中发出信息:接我! 何青溪温和笑笑:“看一个个吓的,我就随口说说,哪舍得我的宝贝小正。容夕,不要压力太大,我玩个十来把就尽兴了。” 王水领会精神:“才玩十圈啊,那多不过瘾啊。” 杨七也人精:“那就加点刺激的呗。” 王水:“加摸一摸吧。” 这两人一唱一和,就把规则定了。碰、明杠、暗杠、天胡、地胡、自摸,每一个步骤都要掏不同的筹码。一盘下来,四人里也能分出谁赢最多、谁输得最多。输不要紧,只要不是输得最多就行。 摸一摸呢,就是助兴荤游戏:赢最多的,摸输最多的某个地方。 十盘分别摸脸、嘴唇、脖子,一路摸到脚趾头。 王水和杨七津津有味地讨论第几盘赢的最划算,王水认为摸胸的最爽,杨七认为摸小鸟最开心。 何青溪轻笑:“第七盘的最舒服啊。” 季容夕真想掀桌子(╯‵□′)╯︵┻━┻,再一看乐小正,苍白着脸,可怜兮兮瞅他。这位是不是也在为虎作伥做戏呢?正狐疑,听见轻飘飘的一句:胡了。 何青溪胡了。 点炮的是季容夕。算下来,这一局,季容夕输得最多,只得绷紧脸了等摸。好在,何青溪就用指肚随便地蹭了一下他的脸颊。 第二局,季容夕赢了。 何青溪发话:「容夕不好意思呢,王水还不自动亲一下?」 王水抱着季容夕飞快吧唧了一口:「算你摸过嘴唇啦。」 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还挺乐呵? 第三局第四局第五局,季容夕没赢但也不是输得最多的,冷眼看他们互摸。第六局,王水夙愿得偿,摸何青溪的胸,现场直接由H广播剧变成了活色生香的小电影,没眼看。 第七局。 季容夕慢慢洗牌,琢磨何辰怎么还不来。 乐小正拿着草莓盘子挨个儿递过来:“吃了手气好,小夕你也来点儿。”季容夕哪有心情吃草莓,愣是被他塞了一颗。 第七局一开局,风云突变。何青溪连吃带碰,明杠暗杠,很快就听牌了。看着王水和杨七不停给何青溪递牌,季容夕心想糟了,他落坑里了这三人连手坑他呢——他牌技虽不错但不是赌神,禁不住三个人作弊坑。果然,随着何青溪一句轻飘飘的胡了,季容夕输得最惨。 按规矩,季容夕要被摸腰。 何青溪眯起眼睛:“先欠着,趁我现在手气好,再玩两把。” 第八局、第九局。 猛虎架不住群狼,高手架不住群坑,季容夕严防死守,还是沦陷了。 王水幸灾乐祸地问:“将军,还欠吗?” 何青溪:“事不过三,一次清了。” 被摸一下也没什么,可对方是何青溪。腰、腹、小鸟,季容夕的这三个部位感到莫大的压力。被四个人注视着,季容夕看了一眼窗外:何辰,终于来了!但是,何辰正跟门岗警卫争论着什么,进不来。 季容夕:“今天先欠着行吗?” 何青溪眯起眼睛:“不可以,愿赌服输,小正帮他把衣服撩起来!” 乐小正乖顺地来撩,季容夕一闪。王水说了一句「扭扭捏捏干什么」,直接扑过来帮他扒。季容夕右手一抬,王水直接摔一边了。何青溪沉下脸:“你不愿意?” 季容夕扯扯衣服:“哪能啊,不如让何大少进来一起看呗。” 何辰要进来他连手指头都摸不到,哪知何青溪却笑了:“行啊,你可别又反悔。” 何辰冲进来,发现季容夕好端端地坐那里,什么事儿没有,噎住了。 何青溪:“来了啊,摸完就回去吧。” 何辰(へ╬),一听就不是好事:“摸什么?合起伙来坑我的人是不是?谁敢摸,我剁谁的指头!”把季容夕一拽,“让你没事跑这里,赶紧跟我走。” 何青溪直起身:“想走,我同意了吗?” 何辰吼:“你乱发什么情!” 何青溪嗤笑:“既然是你的人,我要是下了手就是为父不尊。这样,子承父业,你把我的债收了吧!” 第029章 第3发子弹 | 何辰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