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整个房间都在门被敲击的声音中开始颤动。 左助猛地睁开双眼,身体紧绷。 他的目光迅速扫视四周,最后停留在明人那只伸到自己脸上的脚上。 他愣住了一瞬间,龇牙咧嘴的想骂什么,但瞬间又恢复了冷静。 时间紧迫,再不动就来不及做出反应了! 因为...门已经被人从外面打开。 "喂! 鸣人! 我来看你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带着满满的关切。 左助心头一紧,微微皱起眉头。 他的心中暗自嘀咕:鸣人不是孤儿吗?怎么会忽然有人来这里? 明人也揉着惺忪的眼睛起来了。 他们两个可以说是刚刚睡下,结果现在就被人吵醒。 伊鲁卡走进屋内,他扫了一眼在旁边盯着自己的左助,他挠了挠头笑了起来。 “佐助也在啊?” 左助点了点头,不太确定的打量着眼前这个人。 明人也是走了出来,他发现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个人,干脆就装起了迷糊。 “哈——” “早安啊,我和左助训练到半夜才睡,这会儿还很困...” 伊鲁卡见到明人这副模样无奈的笑了笑。 “知道了!鸣人,你是该好好努力了!” “中忍考试在即,我来看看你,鸣人,好好加油努力!我看好你哦!” 伊鲁卡把买来的一堆零食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拍了拍明人和左助的肩膀。 “切记,一切尽力就好,中忍考试不是那么简单就可以通过的,你们又是刚刚从忍者学校毕业,这次上不去还有下次的。” “当然,我也不是对你们没有信心,我只是想告诉你们不要那么拼命!” “作为老师,我还是很看好你们的!加油!” 伊鲁卡看着明人还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他给两个人打气完也是很通人性的重新走到了门口。 “你们两个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谢谢!再见!” 明人打着招呼。 到最后他都没说出老师那两个字。 他不确定来人到底是不是真的老师。 但能如此关心自己,想来应该八九不离十了。 门外,伊鲁卡的脸在出门后就沉了下去。 他内心有个秘密。 鸣人偷走封印之书的那个夜晚... 似乎是谁精心策划的。 那天晚上他得到了一个命令,保护鸣人不被伤害,必要时可以牺牲自己。 后来他也在事情结束后疑惑,为什么鸣人一个刚刚从忍者学校毕业的下忍可以随意出入禁地,还能盗出封印之书? 这东西没有暗部看守难道连封印和阵法的防护都没有? 到底是谁有意创造这些东西? 他能感受到,那天自己舍命救了鸣人,鸣人叛村的意志就不那么强烈了。 比起对方隐隐对村子有了归属感。 好像自己就成了对方的羁绊。 作为鸣人的老师,伊鲁卡自然希望鸣人好。 这些东西,他在考虑要不要调查清楚了告诉鸣人。 “希望这次中忍考试不会出什么幺蛾子吧...” 伊鲁卡在内心为鸣人祈祷。 屋内。 明人一头黄发飘动,他眯着眼睛仔细在感受着外界查克拉的波动。 这是漩涡一族特有的血继限界:查克拉感知! “对方已经离开...” 明人睁开眼睛缓缓开口。 左助噘着嘴,露出一抹不屑之色。 “你睡太死了!” 左助的脸没有一点红,自己也不过是比明人早醒来那么一点点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和明人在一起居然那么好睡... 可恶! ...... 日向族地。 几个头顶顶着笼中鸟印记的宗家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我们真的不去告诉日足族长吗?宁次他太危险了!” 旁边的人面露挣扎。 “要去告诉吗?要知道笼中鸟印记可是可以轻而易举的一念之间夺走我们的生命和白眼的!” “是啊!真的要为了这点事得罪宁次吗?” “不管你们怎么想!我为了家族,我一定要去告诉日足族长!否则到时候还指不定闹出什么问题来!” 几个人看着这个面露坚决和死意的同伴,都是想去阻止。 不过下一刻,几个人就被他的话语所动摇。 “万一日足族长有解开的办法呢?” 几个人闻言顿时纠结起来,最终他们打算联名举报宁次! 在木叶村的中心地带,矗立着一座宏伟的日式阁楼。 这便是日向一族族长的居所。 作为传承无数年的日向一族,这座族长所居住的阁楼不仅展现出了日向一族的底蕴,更透露出一种庄严宝相的氛围。 阁楼的建筑风格独特,飞檐斗拱,错落有致。 每一片瓦片都闪烁着岁月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日向一族的悠久历史。 朱棕色的梁柱与白色的墙壁相互映衬,显得格外醒目。 楼阁四周环绕着精心修剪的花园,奇花异草争奇斗艳,散发出阵阵芬芳。 走进阁楼内部,更是别有洞天。 宽敞的大厅中摆放着珍贵的艺术品和家族的荣誉勋章,彰显着日向一族的辉煌成就。 墙壁上挂着历代族长的画像,他们的目光坚定而威严,仿佛在注视着家族的未来。 沿着楼梯而上,是族长的私人房间,布置简洁而典雅,透露出一种宁静的气息。 从阁楼的窗户向外望去,可以俯瞰整个木叶村的美景。 远处的山峦连绵起伏,云雾缭绕;近处的街道熙熙攘攘,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这座日式阁楼不仅是日向一族族长的住所,更是家族的象征,承载着他们的荣耀与责任。 今天的这里却是极其喧嚣。 不少人已经聚在这里,当几个人到来这里的时候还是面露疑惑。 “族内是有什么活动吗?怎么这么多人?” “你们不知道吗?宁次被取消笼中鸟身份了。” “什么?取消了?” “对啊!不光如此,族长还说取消所有笼中鸟的身份了!从此日向不分宗家分家!” “什么?这怎么可能?” “部分宗家分家?凭什么?” “也就是说以后我们宗家和分家身份都一样了?这不是开玩笑吗?” “族长怎么想的?” “族长是老糊涂了吧!宁次给了他什么好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