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停手做什么?快打一架,我要看见血流成河——赢者我赏黄金万两。” 二人:“………” 看过来就会发现我压根动都没动一下,一直在那里摆弄棋子,连说话都是一副译制腔的棒读味。 公子:“…喂,春澜…”看戏的意思有点过头了吧! 散兵:“……你从哪里学来的这种鬼话。” “那个时候就是这样的。”我无害的摊手,“能取悦到王的人总能获得更多的奖赏。” 以前那些东西拿到现在可能的确荒谬又腐朽了。但在过去疯狂的时代里,角斗士们将其他人的脑袋摘下,只为讨得王的欢心,这是被合理化的不正常。 纸醉金迷的欢歌乐舞。 如果我们的时代从未没落,那想来如今——我也仍然是须弥高高在上的坐上宾。 也兴许,只要露出一个笑,漂亮的舞姬就会蜂蛹而来,为我旋转起舞,跳至月亮落下,跳至太阳升起。 赤王、花神、树王… ——与我。 腐朽的黄金时代啊… 或者说是黄金的腐朽时代? 算了,被腐化的品质无需去在意它的过往。被掩埋在沙堆里的记忆,早就逐渐风化了。 我拍了拍手,甜甜一笑: “看起来大家都不缺那种东西,所以还是算了吧。如今的我也给不出任何上的了台面的奖赏了——那不如就散了吧?” “嗯…明天见啦。” 三言两语散了场,并未有人察觉被修改的棋盘。 曾经的失败的人被神明挪动了两子,局势也悄然的发生了改变… 也许并不是众神的时代过去了,而是祂们为了所爱的子民们,而选择的以人为神的时代到来了… 将军、王已死。 ——不必恐惧世界再度灼烧,因为有人终将登上神座。 作者有话要说: 众生的千年压缩进短短的几局中… 春澜十分的乐子人+不正经。 春澜:打起来!打起来!我要看见血流成河! 公子:? 散兵:。 大人时代变了 我们又不是镇灵,跳舞得加钱 有一说一,春澜的定位很混乱,和隔壁颜年完全不一样。也许颜年是无心做错事,看起来是反派其实很善良。 那春澜就是已经麻木,剑走偏锋到诡异的……地方。她明白所谓正义,但她更信奉自己的正义。如果是必须要做的事情,那就不会 干坏事的第十九天 “一个问题,请问你们怎么都在?”打量着面前的扎堆的执行官,头疼并不作假。 “呵,我也想知道。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末席在就算了——博士你是最近工作太轻松了吗?” 我:“………” “喂喂,你以为我想和你待在一起吗?” 我:“………” “哈,我想我的部下并不想和你们任何一个人待在一起。” 我:“………” “斯卡拉姆齐…这可说不定…实验中的不稳定因素会影响最终结果,相比起一味的等待答案缓慢的反应,还是…” 我:“………” 被吵的眉心一跳,我瞬间拉下了脸,打断三位男士的拌嘴,阴测测的笑了下。 “话太多就滚出去。” 却话锋一转,只是表情还没收回来: “当然没说你哦,我的大人。不过说话太难听很容易被讨厌的喔。以及,你们以为深渊是你们家吗?” 说进就进,说围剿就围剿,来一个人就算了,还扎堆来。安全有没有考虑过,就算实力在线也不能这么浪吧。 人人都敢深入深渊,那干脆大伙儿把这里改造成景区好了。 我相信如果有这么离谱的事情,届时不止我会被气到头疼,连天理都要苏醒过来,对着这群执行官扣个6。 三人:………… 散兵倒是有点习惯我的变脸了。他从不觉得我是什么小娇娇,毕竟深渊里生吞魔兽什么的都不是假事。 如果换做是其他人肯定直接要怼回去,或者来一架了吧。但偏偏… “不要那么看着我。先不论实力,但如果在座的能有人打的过我。” 纯良的弯起眼,可我却冷淡的道:“那么我会唤醒天理——”让她帮我发起一次牛逼的攻击。 “——当然是开玩笑的,那么请保持安静。”我合掌又是甜甜一笑,“拜托了哦。” 三个人诡异的默契,没有一个人选择废话又或者多说些什么。不过那几张脸比调色板还丰富。 走去深渊时,我发散性的思考着: 光表情这几位就能入选提瓦特奥斯卡了,是怎么做到各有各的脸臭的? 老实说,我是一个怕吵的人。 人们七嘴八舌的话实在是让人头疼,但从本质上 ', ' ')(' 而言,我却又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 这一点很矛盾,起初我一直搞不懂我到底是想要些什么。也直到被召唤到提瓦特做这个厄运儿后,我才逐渐明白。 也许多数时候人们并不热爱寒冷的宁静,也许人们的灵魂就是待点燃的蜡烛。只有遇到拥有合适火种的伙伴,自己才会燃起,拥抱名为“热闹”的温暖… 其实很久以前,久到是上一次世界的时候,我也曾经有和朋友们一起旅行过… 那时的我和我的旅伴,深渊的那位和她的旅伴短暂的一同前进,一同去探索高天的法则。那时的我也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降临者,在四人中是最菜的那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