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空连忙又打圆场:“哈哈哈哈,不过春澜好像的确不是魔神来着。” “诶,玛利卡塔严格意义上来讲也不是嘛。”我随意的说,“不过人们不都喜欢把这一类的存在划成一个种族吗?” “那你是什么?”来自好奇的赛诺。 我思索了下,想了想也许也不能说,便干脆直言了:“我以前是人类,也没有神之眼——算是战五渣?” 提纳里狐疑道:“你是经历了什么吗?” 他这么问了,我却笑着一答,轻快的回复:“那就天机不可以泄露了。学者挖掘历史哪有来问本人的道理,请靠自己哦。” “我们这里又没有因论派的学者,你就告诉我们吧。”撑着下巴说了这话的青年好像有些醉了,那双眼睛瞧着我,莫名有些…水汪汪的? 厉害。 我不禁惊叹于人类能有这种颜值。 当然我也不会对此动容,因为家里有一个早就看习惯了的绝美人偶,这世上男色和女色早就迷不到我了。 “以后会有的。”我平静的喝了口酒,这么答,又见一桌子探究的表情,忍不住的加大笑容,“学生就是好啊,年轻有活力的。” “春澜不也很年轻嘛!”派蒙控诉道,“不要用这张脸说出属于老年人的台词哇!” “好好好。”年轻的老年人随意的搪塞小姑娘。 最终利露帕尔选择了我。 空便也索性直言他最近在须弥城里找人,暂时没空回沙漠帮利露帕尔寻找她的灵魂了。 于是十分久违的,我又和利露帕尔站到了一起。只不过此刻的她小巧又便利…像是一只随身小宠物一样。 但我相信,小宠物绝对不会让须弥城里的民众这么吃惊。 在无数次被举报养了个奇怪东西,疑似□□头头后,身上没有那种救世主滤镜,还自带诡谲气息的我又一次站在了赛诺面前。 他面无表情的扶额。 利露帕尔直言:“得了吧,沙漠的小子,你学的一点也不像那个雨林人。” 赛诺选择了恢复正常,他沉默的凝视我,又沉默的凝视了会利露帕尔。 五分钟后,被塞进包包里的镇灵骂骂咧咧的飞了出来,追着大风纪官就是一顿语言上的输出。 我这也才终于陷入了无奈,摇头苦叹。 “如果能有什么方法让你恢复你的形体就好了。”我对利露帕尔说。 只是很可惜她的形体早就破碎,被阿赫玛尔下令给处理了。甚至于利露帕尔的灵魂也被分裂,如今的她不仅缺失了灵魂的力量,也缺失了太多太多的记忆。 诶…记忆与力量? 我恍然的愣了下,喊停能和一个魔瓶开始输出冷笑话的风纪官,将利露帕尔拉到了一边。 本质上而言,降临者不受提瓦特的法则所束缚,我们就像是一个存储东西的移动u盘一样。 而记忆与时间本就是有力量的。 如今我所能使用的许多权能,也都是以记忆和时间中偶遇的机遇,所得到的。 所以… “利露帕尔,来,让我试着暂时补全你。”我说着,张开手心,将一团微亮的光球置于自己的手掌里。 魔瓶立刻飞了过来。 她并不心急,只是关切的问:“我亲爱的大人,这真的没关系吗……” “您受到诸多限制,我能感受到世界加诸在您身上的法则越来越重了,因果们随时都在等待您跨越最后的门扉…将您撕碎。” 我却笑了:“真久违,在这个时代里还能看见有人这么对我说话啊…不过不用担心,利露帕尔。” “我是来自天空之人。” “我也是高天立地正法的化身呀…世界无法拒绝我——因为我就是它的维系者。” 是世界选择了我吗? 不是的。 哪怕这一路上颠沛流离,可我也明白,选择来到这个世界,被光怪陆离的景象所吸引的人是我自己。 在抵达这里之前,我也早就明白… 若这番旅途愉快,那便是极好的,若这番旅途是一场无果的征程,但既然我已经选择,那么也一定会饮下这欺骗与蛊惑的鸠酒。 “我选择了世界,也选择了你。” ——哪怕只能不断的前进于这个世界,可我仍然不会后悔自己选择了爱的一切。 唇边的笑容不变,笑着戳了戳面前的小瓶子。我想如果有眼泪的话,她应该已经泪眼汪汪了。 而很快的。 她落入掌心散溢而开的光芒里,顺着那里的记忆凝聚出了自己的躯体,也在一瞬间里…我看见了那如瀑布般的金发。 他拥抱住了我,在我的脸侧送来了一个带着花儿芳香的吻,更抱紧了我,将头埋在我的颈窝里,不愿分开。 在这一刻,我仿佛看见了遥远的过去…花神起舞,树王与赤王向我询问可要饮酒… 无数久远的记忆顺着眼前的 ', ' ')(' 人涌上我的心头,更不禁湿了眼眶。 只是… 为什么利露帕尔比我高了? 作者有话要说: 赛诺:???? 赛诺和春澜:发生什么事了。 利露帕尔:哎嘿。 干坏事的第八十四天 闯入门扉后的赛诺在看见那怀抱着我的影子骤然一楞,他试探般的开口:“卡维?” 而那个影子却不理会他,只静静的捧着我的脸,以这样的视角又一次的望着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