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总是有这样的魔力,让我控制不住的就走进他的围城。 “他是谁?” 声音明明是轻飘飘在耳侧落下的,可却觉得有千金之重,每一个音节都曾在他的心里被反复的琢磨,使他控制不住的紧张。 可以直接询问吗? 那个人会是谁呢? 如果不是他,他又该怎么做…难道就此放手吗?就看着在意的人走入他人温暖的梦想,而自己转身在孤寂中一人? …不。 流浪者不想这么做。 哪怕他自诩自己是一株无根的植物向来四处漂泊着,可这并不代表他就愿意流浪。 如果有家可去,有人在等自己…任谁都不会只看见所谓的大好河山,而将自己的一生都放在山水之间去漂泊。 在受到纳西妲的委托来调查学院庆典的事情前,他便已经想过很多次了。 流浪者本决定等到庆典的事情结束,再去询问这一切,将所有的事情都说出口,去得到一个回答。 可当他远远的看着远方的影子,看着蝴蝶落在那人指尖,看着她冲别人笑… 流浪者的胸口忽然就抽疼了一瞬。 他分明没有心了,可那心痛的感觉还是彻底的留在了他的躯体之中,在每一分每一秒他挣扎之际对他施加痛楚、落井下石。 明明他已经习惯了等待… 习惯了孤身一人。 可某一天,他的夜被人点亮了。 将他带出自己漆黑囚笼的人给了他一个温暖的拥抱。自此…将自己囿于过去的人再也无法忍受黑暗。 而现在,他想要一个回答。 向曾经许下约定的人询问——过往的誓言可还算数。那人是否依旧愿意拥抱这个染了一身血色,破败又肮脏的他。 “可以…告诉我吗?” 眼前的少年,又一次的重复。 作者有话要说: 是好笑的 早上:编编,怎么解约啊 晚上:编编,不用解约了,我妈查出癌症晚期了,不用了。 感觉编编从嫌我烦到晚上睡一半起来打自己一巴掌。悲,可怜的编编 更悲,我另外一个叫做谕秋(春澜她妹)的女儿,可能这种地狱笑话就是来自我吧 干坏事的第九十七天 我感觉自己在拍什么“好想急死你”的剧,明明屡次做好了说辞,想要把一切也告诉他,可是我却每一次都没来得及。 就连这次也一样。 当着我面的少年,一字一句的将一切都告诉了我。 他握着我的手,说着我们的过去,看着我的眼神也和以前一样毫不陌生,可此刻的我却不像过去的我了。 我发现我的神情是惊讶的,一瞬间竟然也是想要逃避的。 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不停加速的心跳让我有些耳鸣。理智告诉我快点开口,直接和他说“我就是喜欢”便好了。 可话到嘴边一句也吐不出来,我不禁陷入一种恍然的感觉。 这是真实的吗? 流浪者、散兵、倾奇者… 无论是哪一个名字,而如今拥有了他过去一切的那个他就站在我的面前。 他问我,想要我的回答。 我却越来越害怕,甚至眼眶中都流下来了眼泪,就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哭。 真的…我完全搞不懂我自己啊。 心脏抽痛的好厉害。 但是就算是这样,我也清楚,我不可以回避,一定、也必须给出答案。 ——是的,我有喜欢的人。 快说啊,就是他。这陌生又带给我诸般痛苦的世界里,最爱的人只有他。 ——嗯,他就在须弥。 就是我眼前正在询问着自己的人。一直以来都是他,从来都没有变过,也不会改变。 ——怎么不问我他现在正在做什么? ——悄悄告诉你,他正在问我喜欢的人是谁…啊,明明不是迟钝的人,但大家为什么总是自欺欺人呢? ——我知道了。 ——是因为实在是太苦了吧。 ——百年的岁月也度过了无止尽的磨难,这一生实在是太苦了,我们都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幸福的资格。 现在,是苦尽甘来的时候吗? 扪心自问得不到回答,想要说出口,可是落在肩头的压力又让自己产生了一种眩晕的感觉。 人真的会在极致的情绪中呼吸不上来啊,心脏还真是难过到头了,总觉得它随时都会罢工——彻底坏死。 想来我分明也不是什么性子坚韧的人。 过往也总是用“明天会好起来的”这样的话来哄骗自己…可我竟然坚持到了现在,还可以等到…苦尽甘来的日子? 我不禁笑了起来。 但我想,自己应该比哭还难看吧。 “这一生太苦了。”我说,“ ', ' ')(' 实在是太苦了。” 幸好还有所爱,幸好还有人站在自己的身边,愿意陪着自己度过这无止尽的岁月。 “但是…我亲爱的大人。” “我真的很讨厌这个世界,讨厌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东西。” 这个救世主谁愿意就谁去当啊! 我再也不信什么幼稚的过家家,不信什么世界会好起来的,总有人会怀揣希望将故事拼凑成好的结局。 根本就不是的。 玛莉卡塔、丹羽…无休止的轮回里什么都不剩啊,到头来自己爱着的人都碎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