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么……你就会愿意…” 反光之中在人类皮囊下轻轻念叨的少女,那反而才是真正一直都无法学会人性、感知世间七情六欲的怪物… 她说着说着,陷入了沉默。 很快,她仿佛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点子一样,向我伸出了手。 “这样的话,你就会心灰意冷,愿意回家了吧…?” 声音落下… 时间开始流动。 作者有话要说: 即将完结的说。 不过,头疼…谁举报我原神名字啊? 三拳打死多托雷不好听吗。上个游戏想开心开心,上来就被官方警告一手。 恼了,直接一拳打死多托雷 干坏事的第九十九天 叶春澜失踪了。 得知这个消息时,流浪者正在沙漠的一角发着呆。 他本意是受小吉祥草王的委托而来调查一些其他的事情。参加比赛也只是方便他调查,以及替没有多少人的因论派出出席罢了。 这样的他根本就不需要什么比赛积分,更不在乎第一,也不想好好的去找东西。 但是…这是怎么回事呢? 冥冥之中,他穿越黄沙一路向前,不停的向着远方的沙地而去,一步也不停下。 直到他行至悬崖,眺望远处时才顿了顿,视线下移,看见了在那里的旅行者几人。 打开风之翼下落,再来到几人面前。 他将水壶打开,递了过去。 “你怎么来了?”空挑眉说了声,“不去陪春澜?” “给他喝一点吧。”流浪者平静的道,“…这些与你……啧…总之别多问。” 空却淡淡的谴责了一声,将水壶接过:“久别重逢,好不容易又待在一起…你也不多陪陪她啊——不过谢谢了。” 说罢,流浪者皱了皱眉头了。 他回过身想要离开,去寻着某道力量寻找她,可身后的人忽然一顿,出了声。 “散兵。”空说,“你知道吗,在璃月里,人死后会去往生死的边界,亡者是不能在生者的世界久待的。” 回过身来,流浪者看着站在他眼前的金发少年。 实际上而言,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的事情了。流浪者总是觉得旅行者很不对劲,他似乎什么都知道,又似乎什么都刚刚回想起来一样。 少年人并不愚笨。 他既然能在世界树前得出世界可以被改变的结论,自然也能猜到别的。 但他不甘,他厌恶也不喜欢这种被宿命控制的感觉——他的命又与这些何关系? 可是在这一瞬间。 他看着空的双眸,遥遥相望,心中却涌上一种烦躁的无力感。 流浪者忍不住的想:那些违抗宿命的人,知道他们的反抗也是宿命里冥冥之中的事情吗? 压低自己头顶的斗笠。 其实他早就有了答案,感觉自己看到了过去的并不只有空。无数次的,他也恍然间看见过某些时间里所经历不同事情的自己。 就像先前他在净善宫看见的“散兵”,也有无数次梦魇中看见的自己孤身一人。 若那些不是梦,而是过去投射在现在的影子呢? “………”无奈。 当着如此的话,那哪怕是他,哪怕是旅行者。他们不都是在死局中循环着的傀儡吗…………虽说,现在有了不同。 “知道了。”流浪者回复。 他彻底转过身来,朝着远处一望无际的沙丘行走。 就算是早就安排好的宿命,但如果尝试都不尝试,那就一定没有以后了——人总得出发,才能到达终点,也才能见到想见的人。 于是乎,从黑夜到天明,从天明到黄昏。不会饥饿,不会疲惫的人偶又一次的拂去衣摆上的赤沙。 脚下蜿蜒着一串脚印,不知有多长,但那脚印已经到了世界的另一端,看不到头。 找不到… 流浪者幽幽的想。 那股力量粘在每一颗沙子上,风一吹便落的到处都是,不仅仅是散了,还彻底将前行的路给弄乱了。 就连须弥沙漠的生死边界都没有找到,哪怕他去询问了纳西妲也得不到答案。 名叫提瓦特的世界存在了如此之久,哪怕站在人类的视角上,百年岁月无比的长… 可放在世界的视角上,流浪者与纳西妲的五百年,也只是呼吸之间的事情——他们根本没有人知道生死之界在哪里。 就算是使用世界树也难以得到答案。 在须弥惆怅智慧的国度里,人们修的是当下,不管轮回,也因此毫不在意死亡,根本没有这样的记录… “…别着急。” 纳西妲的声音顺着虚空终点传过来:“我已经委托了须弥所有知道过去的人调查了…小树和她的朋友也会帮我们。” 意外的,流浪者十分冷静。 他表 ', ' ')(' 示自己知道了,而后挂断了通信,缄默的站在沙丘之上,遥望远方的国度。 他想,水之国的那侧是不是就是火之国,在名叫纳塔的国度,有着最炙热的还魂诗啊… 那他随风而去的爱人,会不会愿意驻足于此,听完诗人的一首诗再离去呢。 流浪者内心已经有了答案。 他知道大慈树王,知道巴尔…而她们没有给出回复,这已经等同于默认。 哪怕他总是什么都不去问…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