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伤员补助,凌霄门的清扫,镜墟的后?续工作?……” 蓉七拉住赵果的手,对?他摇了摇头。 “我懂我懂!”小刀抢着说:“蓉师姐这是让赵兄别念了!还是蓉师姐会疼人?!” “少贫嘴,不?知道山上的雪化了没??我们走的时候凌霄门都被雪埋了。” “要是雪还没?化,那又有得忙了。” 小坤却喜上眉梢,“好耶,又可以玩火浪术了!” “我才不?要。”小刀面色愁苦,“我这里痛,那里也痛,赵师兄我要病退!” “拒批。” “那我回家省亲!” “你的省亲假半年?前就用光了,还让小鹤师妹替你顶了班。” “别提心境了,我是真不?想在不?透气的帐篷里听他们发牢骚了,简直比关禁闭还难受。” “根据我的推算。”每当小艾开口,大家都自觉地保持了安静,“这次需要心境维护的弟子恐怕会有很多哦。” 在轻体术的加持下,鹤卿与沧水弟子一起将伤员送上了马车,只是她从未想过,出来以后?见到的第一个人?居然会是许诗。 许家大小姐在那棵老梨树下站着,手里拿着鹤卿的凌华长生剑,模样很是憔悴。 听其他人?说,自从鹤卿在岩鹫爪下将她救下,许诗就没?有好好休息过。 这些日子以来,她每天?都到这里等待。 后?来在离尧山的弟子得知了镜墟内的情况,劝她先回去歇着,等找齐碎片再?来,她也执意如此。 就算许家派人?来接,也同样遭到了拒绝, 暴风雪刚退去的那几天?,空旷的星河原野上寒风冽冽,许诗在老梨树下一站就是一整天?,滴水未沾。 此时的许诗看到与沧水弟子一起出来的鹤卿,顿时眼前一亮。 她快步走来,将凌华长生剑双手奉上。 “鹤卿,之前多谢你救了我,我们许家人?有恩必报,这个恩情我一定会找机会还你的。” “师姐别可这么说,这是折煞我呢!”鹤卿摆了摆手,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对?了,小凡师兄呢?他怎么样了?” “当天?我就带他回去医治了,不?过药庐人?手不?足,肖药师又受了伤,虽然拖了几天?,但至少已经脱离了危险。” “那就好,肖师姐她没?什么大碍吧?” “我只知道她的手受伤了,似乎无?法施展灵疗法术。” “许师姐,你怎么也来啦?” 小吉和小祥一起架着憔悴的小棋走了过来,后?面跟着小忠小暑和其他弟子。 许诗回以微笑,问:“你们都没?事?吧?” “沧水殿的大家都还好的,当然除了小棋,她头一个就倒下了。” “唉……我要回床上躺着,这里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凭什么你们都能抵抗浊气?” 鹤卿将凌华长生剑放入剑鞘,挂在身后?收好,瞧了一眼不?远处的月泽,鱼乙正陪在她身边。 蒙面侍女的手臂上缠着白布,遮掩了伤口。 待鱼乙将月泽扶上车,嘱咐驾车弟子小心行驶,又问起了四方鹿的情况。 “只有一头四方鹿,没?问题吗?” 鹤卿已猜到了大概,之前那种暴雪的恶劣天?气,娇生惯养的四方鹿可受不?了,整个山里估计已经不?剩几只了。 一辆鹿车在经过鹤卿身边时停了下来,她抬起头,却失望地发现?这辆鹿车并?不?属于月泽。 金红顶罩下的铁卷帘缓缓升起,砚离坐在宽阔的车里看着她,然后?抬起手腕,示意鹤卿上车。 沧水殿主的鹿车还停在原地,拉车的小鹿尚且年?幼,也没?有接受过训导,因此对?驾车弟子的指挥置之不?理,甚至开始撕扯背后?的挂毯。 见鹤卿仍站在原地不?动,砚离开口说道:“上来。” 鹤卿低头作?揖,向?后?退了一步,“抱歉大殿主,我还有别的事?。” “等等。” “大殿主还有何指教?” 砚离眯起眼问:“你还记得自己有东西?没?还给我吗?” 鹤卿的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她记起了自己下山前的许诺,然而她什么也没?能做到,既丢失了桃木牌,也未能带回一片金边的枫叶。 但那时候,不?论是砚离还是她,都不?是而今的模样。 此刻她们平静对?视,看似毫无?波澜,潜藏在心海下的巨浪却随时都要冲破胸膛。 砚离似笑非笑地望着鹤卿,观察着她的表情,仿佛想从中品味出什么。 鹤卿却不?想继续在这里僵持了,在凝神术的作?用下,调皮的小鹿终于听话地开始前进。 水蓝色的鹿车缓缓驶近,月泽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掀起车帘,看到了站在路中央的鹤卿,并?注意到了前方的另一辆鹿车。 于是鹤卿向?砚离再?次作?揖,疾步转身离去。 “弟子告退。” “你会回来找我的。”她说。 鹤卿不?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