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气、胸怀什么的,没想到现在还能靠它和?那些顽固的家伙拉扯辩论,讨价还价。” “你还挺行,光看到那些不愿配合的人我就头痛了。” “可不是么!还是你懂我!不过嘛。”安烙的语气变得认真起?来?,“经过今天的骚动,多少会顺利些。” “是啊,虽然?如此?,但这?终究是恐惧的种?子,不能让它生根发?芽。” “我明白,就是做起?来?难得很。” 安烙抓耳挠腮,到了没外人的时候,他也?不顾形象地?把耳朵和?爪子都露了出?来?。 “为什么不能干脆打一架,打赢了就成?呢?” “这?是妖怪的规矩吧。说起?来?,之前有好多山野妖怪偷摸上离尧山给月泽送礼,我也?是大开眼界了,什么毛发?柔顺神药,爪壳护理神器,增加野性魅力的自信处方……” “那个柔顺毛发?的神药,还有多的不?你看我这?毛啊,最近总是炸。” “行啊,没问题。” “好久没见到燕姑娘了,怪想她的,”安烙瞟了瞟鹤卿,悄悄说:“你就这?么寻了新欢,真是过分啊。” “快别说了,她耳朵可好了……” 话音刚落,月泽就出?现在了他们身边,已经换上了新衣。 那是一件最近在姑娘们之间很流行的纱罗雀纹裙,裙角的花边让她整个人多了几分俏皮。 鹤卿呆呆地?看着,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说出?赞美之词,“没想到你穿上还真不错,端庄又可爱。” “你喜欢就好。” 月泽淡淡一笑,转而对安烙说:“安公子,我倒是很想听你细说刚才的那些故事。” 安烙立刻来?了兴致,把鹤卿先前的告诫忘了个一干二净。 “你是不知道啊,我们当年在云滔山庄和无极山的冒险那可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鹤卿舍命救了被追杀的燕姑娘后——” “安烙,打住!”鹤卿心急地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你应该还有正事要办吧,领事肯定不是个闲差。” “我见着你太高兴了,不过,要是陪你来?的是燕姑娘……月殿主别误会,我不是不欢迎你的意思,只是我们三个当初也?算是生死之交,着实有些怀念。” “生死之交,舍命相救,我懂了。” 鹤卿急得满头大汗,赶紧使眼色,“安大公子,你这?是要我的小命啊。” 不久之后,侃侃而谈的安烙就被公务召唤走了,剩下满头虚汗的鹤卿,小心?琢磨着月泽此?刻的情?绪。 她没有在看着自己,这?是不好的预兆。 鹤卿做了许久心?理建设,才谨慎地?开口:“那个……安烙刚说的……” “果然?是很精彩的冒险。” 淡金色的眼眸转向她,目光比往常更深,鹤卿的心?口不由地?紧缩了一下。 “那个……其实我们……” “我没放在心?上。”月泽说,白葱般的手指摩挲着膝边衣料,不知是漫不经心?还是故作平静。 鹤卿试着通过蛊印感知她的心?情?,那端的她心?跳平稳,倒是自己这?边心?脏一直在咚咚乱跳。 一不做二不休,鹤卿干脆凑上去吻住了月泽的唇,轻轻啃咬,当她听见对方喉咙里传出?浅浅的笑声,便知道自己被戏弄了。 她开始往后退,月泽却?勾住她的后颈不让她逃走,又磨又咬地?亲密了许久。 “月……月泽!” 这?个用嗔怪语调念出?的名字松开双手,满足地?看着身前之人沾满水光的唇瓣。 她一不小心?就做过头了,以至于鹤卿的嘴唇现在红得像朱果,被牙尖咬过的朱果,楚楚可怜。 “不是说没放在心?上么,过分。” “正因如此?,我才格外想与你亲密。” 月泽按着鹤卿肩膀,让她慢慢侧躺在自己的膝盖上。 “刚才很危险,我有些后怕。” “月泽……” “安烙说得不错,它们,那些东西?的确是冲着你来?的,与上次我们到这?里来?时一样。那些猎户小屋外的血链教,忽略了玄柯,也?忽略了我,却?唯独奔向了你。” “我想,我大概知道其中的缘由,它们想要我。” “想要你,为什么呢?” “是我的猜测,那些发?出?阴冷酸味的东西?是有实体的,我能看见,像触须一样伸出?来?,然?后伸向我。如果厄者想要的是带它们脱离裂隙的躯体,应该也?会追求更有力量的躯体,也?许是因为青玉的碎片,又或者……” 因为她是仙人的后裔。 “甘美的灵力,嗯,你的身上的仙气越来?越浓了。”月泽低头,深嗅鹤卿颈间的气息,眼神迷醉,“连我都不能拒绝,更何况那些非人之物。” “让开,别挡路!” “我就要站这?儿,你奈我何?” 暧昧的气氛被屋外传来?的叫喊声打破,鹤卿猛地?起?身,与月泽的脑袋撞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