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载着我们去了不夜城。
有钱人的生活我已浅浅勘破,不论男女五大特律——搞钱,健身,吃喝嫖赌。
说雅致一些就是攒资本,惜命,饕食,品雅,消遣,押运。
京市不夜城,有名的风月场所,能谈的不只正事。
我跟着下了车,跟在他身后保持着合适的距离。
他从头到尾都当我是空气,是影子,随便我跟着,直到上楼梯的时候我踩着的高跟崴在木板上,扑跌到他背后,手隔着风衣扣住他的腰带,还是跌了个狼狈。
迎着他侧身冷冷的低垂注视,我顺势抱住他的腰,不慌不忙地起身,松开时,隔着衬衫摸了一把布料下壁感分明的肌肉。
他的呼吸明显断了一节节奏,我小意温柔抬脚和他站上同一层台阶,“东弟,不好意思。”
我无辜地冲他轻眨了一下眼睛,对这种男人找准时机打直球才是正解,他身份不凡,什么女人,什么手段没见过。
他既然厌恶我,那就把风骚撕开了让他讨厌到底,任务失败,我也尽力了,回去给宋敏交差。
我拉起他的手,故意把拙劣的目的暴露,“小心。”
他清浅的眼底晦暗不明,唇角若有似无挑了一下,抽回手,态度不明,“嗯。”
侍者引着我们来到3楼,我自然跟着他进去。
只是一进去我就蒙了,满屋子的男士衣服,这不是个男士衣帽间吗?
他像是才想起来我这个人,转身看我,“你胆子够大,刚才是卫生间给你浪爽了?”
我尼#@#$_……
“过来。”
他吐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始终冷静的目光将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那视线似是撕下了遮掩,让我心惊,还不如不看。
我大胆,上前手贴到他胸前,吐气如兰,不和他对视,目光落在张扬的喉结上,“我只是很好奇,您为什么留着我做您的助理……”
毕竟只有菜鸟才知道自己有多菜。
说完我才抬眼对上他不知道何时垂下来的目光。
见他没有愠色,我才大着胆子去碰衬衫扣子,玉质的,触手生温。
眼睛一瞬不瞬勾着他的眸子,轻笑。
他忽地敛了眼底的鄙夷,手扶过我的下颌线来回轻刮,我立刻乱了呼吸,“因为听说你很能干。”
谁?听谁说的,谁这么缺德捧杀我?
我动作一停,又脱去他的衬衫,“我先伺候你穿衣服吧。”
他的指腹有薄茧,轻挑起我的下巴,用好听到可以耳朵战栗的声音问道,“怎么伺候,像洗手间我伺候你?”
我的脸一阵烧热,避开他的视线解敞了怀,充满荷尔蒙气息的胸膛,散发着诱惑,像是凡人也能染指神明肌肤一寸……
还来不及收回视线,身前的人取了一件黑色无领V衬衫递给我。
我伸手接过,给他穿上,又把扣子一颗一颗系回去,又换了件黑色夹克,想着他这至少是好态度。
男人在外和关起门来,两幅面孔那太正常。
他掐着腰,示意我给他解裤子,我闭上眼睛颤着手寸抽出皮带,头顶一阵轻笑,他大剌剌地丢开西裤,我还是功力不够,转身胡乱扒了一条裤子递给他。
“楚清蕖,你不是良家妇女么?嗯?”
嗓音自带蛊诱。
他炽热大掌掌控住我的腰身时,我才第一次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腰有多么不堪一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