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吗?” 她转头看熹嫔:“我说这话时,熹嫔和很多宫女都在,我怎会蠢到在众目睽睽之下犯杀头的罪过?” 她刚穿越是有点散漫莽撞,又不是疯了。 熹嫔为难起身,“岁宁妹妹,你当时说了……” 耿舒宁打断她的话:“我可以发誓,若我提过寡妇二字,我不得好死,生生世世为奴为婢,子孙后代永为人唾弃,熹嫔你可敢发同样的誓?” 熹嫔僵了下,“我的意思是,你当时说要低嫁,甚至不介意夫君短命……” 耿舒宁敢发誓,是因为她确实没直说要做寡妇。 熹嫔却不能发誓,当初都知道怎么回事。 谁知道漫天神佛会不会听到,她这穿鞋的才不跟光脚的硬碰硬。 熹嫔目光扫向钮国公。 钮国公阿灵阿嗤笑出声,“新鲜了,当时耿氏还是女官,按规矩而言,宫女都是皇上的人,这话跟诅咒皇上短命有什么区别?” 耿舒宁想了想,点头:“钮国公这么理解也可以。” 殿内又是一阵哗然。 荣太妃冷笑:“你既都认了,刚才还说什么无稽之谈,分明就是惑星转世!” 耿舒宁没看荣太妃,只盯着钮国公,若有所思。 “如此说来,钮国公当初跟乌雅家提亲时,钮国公福晋还未曾选秀,后落选第二日就交换了八字,一个月成亲,不足九月便生下了嫡次子,这……” 她目光转向太上皇,“……算是抢太上皇的女人吗?” 康熙:“……” 众人:“……” 你这角度还能再清奇些吗? 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而且私下里商议好亲事,再以宫中人脉报免选或者落选的事儿,是八旗和皇家之间的默契。 就算……小年轻冲动了点,婚前做了不光彩的事儿,那也是说定了亲事,怎么就成绿太上皇了! 阿灵阿面色不善瞪耿舒宁:“没有证据,我劝岁宁县主可莫要满嘴胡沁!” 允祥挑眉起身:“不好意思,这事儿还真有证据,是乌雅家三爷亲口所述,说给简亲王听的,钮国公不如问问这二位都在纤萝阁说了些什么?” 乌雅家三爷不在,简亲王却在现场。 被允祥一提醒,脸色瞬间就跟吞了米田共一样难看,但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却只僵硬点了点头,不敢吭声。 怎么说? 说他和乌雅老三喝多了,如何编排皇上,还是说怎么谈论各家阴私的。 几两黄汤下了肚儿,又都是混不吝,话赶话吹牛,荒唐话能秃噜到什么程度,这谁能控制得住? 私下里说混账话行,拿到台面上来,指不定就是砍脑袋的大罪。 问题是一式三份的欠条上,把他们说了什么话都记得一清二楚,还有二人的签字画押。 等他们在自己府里清醒了以后,吓出了一身冷汗,还叫家里娘们挠得不轻,却都不敢去找允祥这混蛋算账,就是怕被人知道。 见钮国公目光似是要杀人一样,耿舒宁‘更加不解’。 “成亲之前,钮国公福晋也没少去寺庙上香吧?应该也见过不少外男?难道就能证明钮国公福晋……”耿舒宁拍了拍自己的嘴。 “抱歉,你们脑子里那些肮脏的念头,我实在是不愿意往国公福晋身上猜测,这太恶心人了。” 话是这么说,可各家女眷看热闹的眼神,明晃晃往钮国公座席那边去,帕子直往嘴上* 杵,生怕叫人看见笑意。 钮国公福晋乌雅氏面色涨红,起身就往柱子上撞,被宫女‘恰到好处’地拉住,捂着脸委顿在地,低声哭起来。 太后黑着脸冷冷看耿舒宁一眼,叫乌雅嬷嬷过去低声劝解。 阿灵阿几乎要吃了耿舒宁一样,怒吼:“你个小娼妇——” “放肆!”太上皇怒喝出声,余光见胤禛转身伸手,明显是要抽护卫的剑。 他眼角抽了抽,看着还‘无辜不解’的耿舒宁,脑仁儿都一蹦一蹦地疼。 这丫头太能折腾了。 怕胤禛当场砍了阿灵阿,康熙左手上端着的酒杯恶狠狠朝着钮国公砸下去,四分五裂的碎片崩在脸上划出血痕。 “你当这是什么地方!” 疼痛和康熙的怒骂叫阿灵阿清醒过来,膝行上前叩头—— “陛下,岁宁县主污蔑内人,造谣生事,妄图转移自己的罪过,还请陛下为臣做主!” 耿舒宁呵呵:“允许你造谣别人家的命妇,换到自个儿身上就成了污蔑,您这州官做得还挺自在,干脆龙椅都让给您好啦!” 阿灵阿后背起了一层细毛汗,赶忙分辨:“臣绝无此意……” 嵩祝皱着眉打断阿灵阿的话:“钮国公福晋一事并无确凿证据,可耿总督的亡妻私通一事,乌国公是确凿过人证物证才禀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