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朕担忧。” 都不指望她老实了,起码别在大婚前再闹出什么比帝后成亲还大的动静来,他也就谢天谢地了。 守着人,耿舒宁还是很给自家男人面子的,笑眯眯点头。 “谨遵万岁爷吩咐,我一定乖得猫儿似——” 胤禛都不听她说完最后一个字,扭头就走,他不想回忆她上次乖得猫似的是什么模样了。 还是抓紧时间查出刺客是谁派来的,还有圆明园内的钉子更重要些。 * 接下来的路程再没有不长眼的来拦路。 巧荷和巧静吃了林福带来的醒神丸,恢复了行动力,一直护在耿舒宁身旁。 在耿家门前,皇后贴身女官的架子端得十足。 虽然还未大婚,可圣旨已下,耿舒宁便是板上钉钉的皇后,这会子耿家上下都得以面见皇后的规矩来给耿舒宁见礼。 纳喇氏跟在耿佳德金后头,恭敬行礼,完全是一副改过的老实模样。 耿舒宁借口不愿意看着长辈们行礼,都没下马车,直接到了自己的院落里。 等林福离开后,巧荷和巧静立马就凑上来问那防狼双煞是何时做出来的了。 耿舒宁得意:“给老祖宗做吃食的时候,捎带手就熬出来了,膳房只以为是调料呢,自然就没人说什么。” 她本来是拿来对付熹嫔她们的,主打一个出其不意,也就没声张。 巧荷和巧静想了想那东西的效果,对自家主子简直前所未有的敬仰。 往后要是他们九卫都配备这东西,还怕什么刺客,来一个拿下一个,来俩拿一双,凭主子的本事,谁还敢不长眼来得罪? 耿舒宁也这么觉得,在家里好吃好喝,只等着胤禛那边查出动静来。 岂料还真就有人那么不要命,非得在这临门一脚前,给耿家和她耿舒宁添不痛快。 * 七月底,苏培盛和林福带着一队禁卫军在夜里围了耿家。 耿舒宁大半夜被吵醒,披着衣裳起来,就听到外头杂乱的动静,还有巧荷和巧静格外苍白的脸。 “怎么了?”她有些不解。 有人造反了吗? 巧荷张了张嘴,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侧了侧身,让出了门口苦着脸的苏培盛。 苏培盛硬着头皮滚进来,跪地禀报:“回岁宁主子,先前那批刺客查出来了,是兵部尚书阿林保和佟国公府三爷隆科多联手,欲挟持您威胁万岁爷……” 耿舒宁挑眉:“熹嫔做了什么?” 如果只是阿林保和隆科多要刺杀挟持她,苏培盛不会这个模样。 苏培盛深吸了口气,“就在万岁爷紧着查清始末的时候,四阿哥突然暴毙,是钮祜禄氏和纳喇氏在园子里的钉子下的手。” 耿舒宁不解,“纳喇氏?” 巧荷提醒:“是惠太妃那一脉……” 陈嬷嬷也被惊醒,穿好了衣裳过来,听见半截话,脸色也跟着难看起来。 她上前小声道:“惠太妃曾经掌管过宫务,各宫身边伺候的宫人,自宫里到了园子里,不那么好掌控。” “四阿哥夭折,宫里就只剩下三阿哥了……” 耿舒宁不傻,钮祜禄静怡如此下狠手,是笃定宫里往后只能有三阿哥一个阿哥吗? 可没能杀掉她……耿舒宁看向门外候着的常院判,脸色沉了下来。 “纳喇氏……对我这边做了什么?” 苏培盛不敢说,只道:“还请岁宁主子放下幔帐,请常院判先给您诊个脉可好?” 巧静在门口听着,看向主院方向的眼神,已经带上了杀意。 她们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纳喇氏作妖! 她怎么敢! 两族的命都不要了吗?! * 耿舒宁倒是没格外紧张,她只平静地躺下,由着巧荷和陈嬷嬷放下幔帐,让常院判给她诊脉。 即便被下了什么绝嗣药之类的东西,生不出孩子又如何,跟胤禛相处至今,她还不至于怕胤禛因此不娶她了。 至于三阿哥……呵,谁说胤禛就必须得选三阿哥,她过继几个孩子也不是难事。 常院判几乎是哆嗦着手覆在了耿舒宁手腕的帕子上,因为紧张,过了好一会子才静下心来,仔细感受她的脉象。 这沉默的时候过长,叫门里门外等着的人都越来越紧张。 尤其是得到消息狼狈冲过来的耿佳德金,他恨不能拿一把剑直接去主院将纳喇氏砍了! 这毒妇是生怕府里过得太体面吗?! 好在常院判给耿舒宁诊过脉后,稍稍松了口气,赶忙回话—— “回岁宁主子,您是用了寒凉之物,导致略有些体寒,以药膳温补个一年半载就无碍了。” 巧荷立马问:“寒凉之物?可主子每日的饮食我们都再三查看过的,没有寒凉之物!” 陈嬷嬷也跟着纳罕,“就算是迎来送往的东西,老奴也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