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他只能在暗中做,根本不敢拿到明面上去说。 因为,这个指控实在太严重了,若是不能掌握绝对的证据,随意把这件事暴露出来,肯定会造成极大的轰动,从而把事情闹得不好收场。 最关键的是,他也不能公开做,因为他害怕打草惊蛇。 正在陈学文跟胡东阳胡东明闲聊着的时候,突然,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三人转头一看,只见一个青年正站在门口。 这青年,是胡东阳身边的亲信,名叫曹斌,跟了胡东阳很多年,颇受胡东阳的信任。 “斌子,咋了?” 胡东阳好奇问道。 曹斌朝陈学文和胡东明打了个招呼,这才凑到胡东阳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胡东阳皱了皱眉头:“那你先回去吧。” 曹斌点了点头,匆匆离开了。 胡东明见状,好奇道:“斌子这是咋了?” 胡东阳叹了口气:“还能咋了,又是为他那个不省心的妹妹呗。” “刚才家里给他打电话,说他妹妹今晚又没回家!” 胡东明撇了撇嘴:“这女的,真是不省心啊。” “要我说,就是没经过社会的毒打。” “找人结结实实揍一顿就老实了!” 胡东阳叹气道:“这么多年了,一直这样。” “他们自家人都管不了,咱们外人,也没法管。” 陈学文也没有理会这些家事,毕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家里孩子教育不好,出去跟人瞎混,这样的事情他又不是没见过。 之前平城三老之一的聂卫东的女儿聂玉玲,不就是这样的。 家里老爹是大佬级人物,结果,女儿到处跟小混混厮混,还觉得自己无法无天,比老爹还要厉害。 陈学文继续跟胡东阳胡东明交代之后的事情,主要是为了防止他们与丁家起正面冲突。 现在平南,丁家势力最大,真要是正面对上,胡东阳胡东明必然要吃亏。 胡东阳和胡东明听得是连连点头,将陈学文说的话全都记在心上。 一直到了十一点多,两人方才起身离开。 接下来,各大场子也是生意最好的时候,他们也要去场子巡逻一下了。 陈学文将两人送走,便坐在椅子上,再次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写写画画,慢慢思索着,制定之后的计划。 …… 平州,花园区喜丰迪厅。 一辆轿车直接冲到迪厅门口,曹斌面色铁青地从车上走了下来。 刚到门口,便立马有两个青年迎了上来。 “斌哥!” 两人同时呼喊。 这迪厅是花园区的场子,在这里负责看场的,也都是胡东阳的手下。 曹斌身为胡东阳的亲信,是胡东阳的头马,这些青年,也算是曹斌的小弟。 曹斌面色冰冷,一边往迪厅里走,一边沉声道:“在哪个包间?” 一个青年连忙道:“二楼,207。” 曹斌面色更冷,一边转身上楼,一边咬牙道:“男的见过没?” 两个青年同时摇头:“没见过。” 说话间,几人已经走到了207包间门口。 这包间门口还有两个服务员站在这里,而此时,这俩服务员,正透过门口的玻璃,看着包间里面呢。 “干什么呢?” 一个青年低喝一声。 这俩服务员这才注意到曹斌过来,连忙后退站在墙边,好像做错事了似的。 其中一个青年走到门口,透过玻璃看了一眼,面色顿变,连忙后退一步:“斌哥,里面……里面……” 曹斌皱眉:“里面怎么了?” 说着,他也凑到门口看了一眼,面色顿时变得更是铁青。 包间里,一个女孩,身上衣服几乎被脱光了,正仰着脖子站在大理石桌上喝酒摇摆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