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张策，提着好几个装满团扇的袋子，跟在乔芸屁股后面。
这丫头在前面发，发完了就找张策拿。
要说乔芸社恐，关键是只要和赚钱沾边的事情，这丫头就格外来劲。
好像不知疲惫一样，哪怕被这鬼天气热得香汗淋漓的，却也了在其中。
加上她本身就极为好看，微笑着把团扇递给路人时，无论男女，几乎没有哪个人能拒绝。
小半天功夫，就已经发了两袋团扇出去了。
眼瞅着又一袋子团扇见底，乔芸找了个阴凉的地方站定。
张策立刻上来说道：“其实你不用这么拼命的，你现在名下已经有一家奶茶店了，软件工作室虽然名义上我是老板，但实际的老板是你才对……等过段时间运营起来了，就能利用流量变现了。”
乔芸听不懂什么变现的话，只是执拗的摇摇头，抬手擦了下额头上的香汗。
“可是我没有上岗证。”
“搁这儿点我呢是吧？”
张策有些无语，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礼盒，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
“牛马上岗证。”
张策没好气说着，示意她打开。
精美的礼盒，丝绒的内衬里别着一个胸牌，一箭穿心的样式，上面用花体字写着四个大字：老板娘证！
牛马上岗证终究有些不好听，张策回去后，还是通知广告公司，把那几个字改成了老板娘证。
“哇……好好看。”
看到乔芸喜欢，张策忍不住调笑道：“是字好看还是胸牌好看？”
丫头没来由俏脸一红，别过头去，小声羞涩说道：“都好看……”
“那现在咱们可以回去，安心当你的老板娘了吧？”
没想到乔芸竟还是摇头。“既然都已经出来了，就把剩下的团扇全都发完吧……张策，我渴了，可以回店里帮我带一杯奶茶过来吗？”
张策翻了个白眼。“我看你就是想喝奶茶了吧？”
“嘻嘻……被你发现了。”
张策更是无语，本想严词拒绝，告诉她少喝奶茶。
但看乔芸热得俏脸绯红，额头细汗的样子，终究没忍心，答应了下来。
把东西放好后，张策刚要走，就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张策，这大热天的你也出来逛街啊？”
循声望去时，就看见李莹拿着推广用的团扇不停的给自己扇风，同时看向自己，不解的问着。
“你当我愿意啊？”
张策翻了个白眼，目光看向了已经跑开的乔芸。
后者也顺着张策的目光看去。
当看清是乔芸时，也不由得一愣。“你俩该不会……”
“没有的事儿，别瞎说，她想体验当牛马的生活，我只好陪她咯。”
“你以为我会信？”
李莹嗤之以鼻。
早在高中毕业后，就听说张策和乔芸关系暧昧。
那时候李莹只当个八卦，听听就是了，没当真……毕竟那时候张策名声不好，就连李莹都觉得，这家伙配不上乔芸。
可现在眼见为实，李莹有些相信传言了。
尤其是张策接着说道：“不和你说了，我得去给那丫头带奶茶了……你喝不？要不我帮你也带一杯过来。”
闻言，李莹连忙摇头。
心里更是吐槽……还说没关系？主动帮忙买奶茶了，总不会像是之前舔思雅那样，开始舔乔芸了吧？
而且乔芸那高冷的性子，高中时候就已经被无数人证实了。
要是不熟悉的人，无论怎么献殷勤……哪怕你把奶茶店买下来送给她，人家都不一定会接受。
张策刚要走，李莹就惊愕发现，站在不远处分发团扇的乔芸突然转过头，朝着他喊了一声：“让晓燕姐多放点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