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见深看着两个亲人的尸骸,想忍住自己的眼泪,可是怎么也忍不住。 整整一刻钟之后。 朱见深的情绪才稍微好了一点,郑重的给两位长辈磕了几个头,缓缓说道: “叔叔、爹,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治理好大明江山的; 绝不会给你们丢人。” 年幼的朱见深向太监总管王诚说道: “王诚,接下来的事情你来安排吧。” 王诚这个时候,哭喊道: “皇帝驾崩了!” 这一嗓子,响彻乾清宫,门前的太监和侍卫通通跪了下来; 连同叛军也一样。 金殿内的百官听到这句话都冲了出来,看着眼前这一幕,齐齐跪了下来, 哭着喊道: “恭送景泰皇帝上路!” “恭送景泰皇帝上路!!” 朱樉看到这一幕叹息道: “诸位大人,太子刚刚继位,这景泰皇帝、正统皇帝双双离世; 内阁和礼部安排一下他们的葬礼吧。” 就这样,前后整整忙活了一个月,才把两位皇帝的葬礼安排妥当; 至于朝政,朱见深提前三个月已经开始处理朝政,没有起丝毫波澜。 朱樉累了一个月,终于回到了鸡鸣寺,此刻的鸡鸣寺; 朱樉竟然成了孤家寡人 朱允炆和朱高煦两兄弟早在两年前去世,他们的临终遗言不愿意葬进皇陵; 就葬在了后院的湖畔旁。 连朱祁镇那小子都踏上了黄泉路,能在鸡鸣寺陪伴自己的; 只剩下张皇后送给自己的侍女梅丽了。 朱樉看着这个当年不到二十岁的小丫头,现在也已经三十多岁了,不由感叹道: “人生在世几个秋,转眼已是暮年; 梅丽,当年本王那侄媳妇离世之时,担心你被新皇灭口,就把你送到了鸡鸣寺。” “如今朱祁镇那小子已经魂归泉台,你要是想离开鸡鸣寺就离开吧; 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家里有亲人的话也回去看看。” 梅丽听到这里,苦涩的一笑: “王爷,梅丽年幼时家里遭灾父母双亡,十二岁入宫,如今那还有什么亲人; 如果王爷不嫌弃的话,梅丽可以留在鸡鸣寺继续伺候王爷。” 就当朱樉喝的半醉的时候,朱见深这小子跑到了鸡鸣寺; 看到朱樉在鸡鸣寺喝酒,也是颇为无奈,叹了一口气说道: “老祖宗,你这几天又不上朝了; 朕一个人在朝堂上心里有点慌啊!” 朱樉看着朱见深的不满顿时乐了,轻笑道: “你小子慌个屁,整个朝廷内外的不法之徒已经被二叔扫荡干净了,北部边境也稳定了; 你就好好上班吧,没有大事别来鸡鸣寺找本王。” “本王这几年累坏了,也该歇歇了。” 就这样。 朱樉又是十年没有出鸡鸣寺,每天混吃等死,钓钓鱼。 这一天,朱见深再次来到鸡鸣寺,神秘的对朱樉说道: “老祖宗,你猜......” “老祖宗,你猜这几年朕都干了什么?” 朱樉听到朱见深这个混小子的话,沉声说道: “当然知道,你找了一个大了自己十多岁的万奶妈子,并且美名其曰专情; 导致后宫凋零,再这样下去,万一出点啥事。” “皇位都传不下去了!” 朱见深听到朱樉这么说,顿时无语了,老祖宗看不到自己这十年的文治武功; 就盯着贞儿的事情不放,朕的心真的好累啊。 想到这里,朱见深心里顿时无语了,沉声说道: “朕这十年,任用贤臣国泰民安。” “那刘千金起义,是怎么回事?” 朱樉幽幽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