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一拨反民,早就镇压了,别说他们; 云贵的土司叛乱那么厉害,不还是被朕给镇压了。” 朱樉听到这里,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冷笑道: “你小子记好了,这大明再出现叛乱,本王非得把你小子吊起来抽; 你竟然把这事当成你的功绩了,你这是活脱脱的欠揍啊。” “不过这几年你干的整体来说不差,甚至比你二叔都要好; 不过,唯一令本王想不通的,你取一个比自己大了十八岁的万奶妈子,本王看不懂了。” 朱见深看着秦始王又旧事重提,也是颇为无奈,心里吐槽到: “老祖宗,每次来鸡鸣寺你都拿这事损我,真的合适吗?” 想到这里,他的余光看向一旁的梅丽,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盯着梅丽幽幽的说道: “老祖宗,我这也是没办法啊; 这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会理解朕的对不。” “毕竟,咱们虽然辈分隔的远,可这眼光还是差不多的.” 朱樉听到这里,直接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怒吼道: “你这个小混蛋几个意思,给本王解释清楚了,否则今天本王扒了你的皮!” 朱见深满脸委屈的看向朱樉说道: “老祖宗,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朕年幼时,这叫梅丽的侍女就在鸡鸣寺,你不要告诉朕数十年了,啥事都没有发生。” 朱樉听到这里,脸色顿时黑了下来,沉声说道: “小见深,本王感觉你皮有点痒了,竟然敢造本王的谣了。” 随即就抽出自己身上的玉带,狰狞的笑道: “叫吧!” “这回,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救的了你。” 梅丽轻声说道: “陛下说笑了,奴婢只是一个婢女而已,怎么可能配的上王爷!” 朱樉正要怒气冲冲的揍朱见深一顿,被梅丽拉住了手。 朱见深见状留下了一封信,趁机逃出了鸡鸣寺。 梅丽看到这一幕长出了一口气,这皇帝真要在鸡鸣寺挨一顿揍; 也不太合适啊。“ 朱樉拿起朱见深留在石桌上的信件,看过之后,忽然笑了起来,喃喃的说道: “原来东北大捷了,女真部落被屠灭,十室九空; 一战之下,草原上最后一片不稳定因素也被清扫干净。” 朱樉轻笑一声说道: “朱见深这小子长大了,本王终于不用操这份闲心了!” 言罢,看向梅丽说道: “梅丽,如今国泰民安,你陪着本王在鸡鸣寺这方寸之地待了数十年,闷不闷。” 梅丽看着朱樉叹息一声说道: “王爷在的地方,就不闷。” 朱朱樉苦笑一声说道: “既然如此,我们出去看看这大明盛世如何?” 随即,唤来禁卫军统领赵子杰,对他郑重的说道: “赵统领,本王欲游历天下,带上几个人安排辆马车,明日就出发。” 就这样,在这一天。 朱樉消失在朝廷的视线里,出门整整十三年时间,朱樉都没有回到京城; 这些年他带着梅丽北上过草原喝酒,登过泰山看那云卷云舒。 最后,在彩云之南的一片花海畔隐居了三年; 雪山、湖水,加上一片片的花海,这几年朱樉一直在过这种半隐居生活。 他的踪迹从来都没有瞒着朱见深,但是这些年来朱见深从来都不曾打扰他。 湖水旁,朱樉和梅丽坐在靠椅上,良久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梅丽开口了: “王爷,这人生啊,就像做梦一样,转眼间将近四十年过去了; 奴婢也从豆蔻年华到了垂暮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