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先帝有本质的不同。” “老祖宗肯定不会把您带到鸡鸣寺的。” 朱厚熜苦笑一声说道: “朕效仿汉文帝无为而治,但是这些年百姓的日子过的有所下降; 朕心里还是有数的。” “一切都等老祖宗回京再说吧!” 二十天多后。 总督衙门一前一后来了两波人,正是内阁阁臣高拱和南直隶巡抚赵贞吉。 朱樉看着议事厅跪着的两拨人说道: “都起来吧!” “本王在浙江等你们快一个月了,你们终于到了。” 高拱连忙说道: “王爷,京城离浙江杭州太远了,下官赶了二十多天的路才赶到; 奉陛下的旨意,迎您回朝。” 朱樉看着高拱叹息一声说道: “先等等吧,本王和这赵贞吉说几句话。” 随即。目光落在了赵贞吉的身上,幽幽的说道: “本王在鸡鸣寺的时候,曾经铸造过一种锅,用油浸泡后晾干; 然后用它炒菜特别丝滑,但是本王却不怎么喜欢它。” “赵贞吉,你可知这是为什么。” 赵贞吉直接被朱樉的话整懵逼了,幽幽的说道: “启奏王爷,下官不知。” 朱樉冷哼一声说道: “因为本王不喜欢不粘锅,你身旁这两个下属,是朝廷新派的两个知县吧; 一个是建德知县王用及,一个是淳安知县海瑞。” “朝廷派他们配合你来浙江查案,你来到杭州城已经三天了; 他们数次想来拜见我,你都拦着不让。” “非要等到高拱来到杭州之后,一起拜访,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做事瞻前顾后,你能做好这杭州巡抚吗?” 赵贞吉连忙跪地磕头道: “王爷,下官刚来杭州接手巡抚之职,想了解一些浙江面临的情况; 否则,贸然来见王驾,对浙江之事一问三不知,也不太合适。” 朱樉叹息一声道: “以前你在南直隶怎么干的,本王不管,但是在浙江给本王好好干; 织造局本王代表朝廷也交给你了,沈一石的作坊也交给你了。” “怎么做那是你的事情,总之赈灾、反贪、织丝绸你全权处理,如果本王没有记错的话; 沈一石留下了上百船的粮食。” “这些都交给你了!” “你要是敢玩什么功过从来结伴而行,无过便是功的手段; 本王不介意一巴掌直接拍死你。” 朱樉这话说的赵贞吉额头直冒冷汗,最后赵贞吉连忙说道: “王爷放心,下官一定把浙江的差事办好。” 朱樉的目光再次看向赵贞吉身旁的海瑞,叹息一声说道: “海瑞!” “你素有刚直之名,嫉恶如仇。” “淳安县如今遭了灾,遍地饥民,你就先委屈一下在淳安兼任一任县令; 本王再给你一个主职就是浙江的监察御史。” “浙江境内所有官员都受你监察,好好干。” 朱樉说完,带着高拱和胡宗宪就走出了巡抚衙门。 一路上风驰电掣,一天功夫就跑了一半的路程,看着高拱啧啧称奇。 高拱叹息一声说道: “王爷,您的座驾太快了,比朝廷的六百里加急更快。” 朱樉看着高拱幽幽的说道: “高大人扯这些就有些远了,本王问你一个话题啊!”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所在的清流,有人贪污百万两,家里土地也有几十万亩; 你会怎么办?” 高拱听到这话,脸色顿时通红,连忙说道: “王爷,不可能吧!” “这种规模的贪污,除了严嵩父子谁还能做到。” 朱樉叹息一声说道: “权利会让人迷失双眼,以后你会知道本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