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没想到却是与自己一样,有奇遇。 只是这奇遇,有还不如没有! 徐钰心急如焚,在皇城守卫惊诧的眼神中进城门,往灯火通明的皇宫去。 皇宫守卫远远就听到急促的马蹄,还以为是送信的驿卒,做好了快速检查的准备。 只是,看到夜色中越发清晰的身影,恨不得啐一口唾沫骂娘。 恰逢右监门府将军杨子骋当值,他本就是个脾气火爆的,见是新晋探花郎,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 在人马进前时,一把拽过缰绳擒住马,甩开缰绳后扯下徐钰,咬牙道:“我说探花大人,你小门小户出身不知晓皇城不得御马的规矩,可进宫的规矩总该知晓吧,这个时候,就是天塌下来也不得扰圣安。” 徐钰差点被他拽离地,赔笑道:“大人,我有急事求见圣上,还忘大人通传一声。” “我的话你当耳旁风是吧!”杨子骋拽着人凑近了道:“念在你初······” “是徐大人吧,圣上召见。” 听到身后话音,两人齐齐看去。 杨子骋不敢置信地扭头看着宫门内打着灯笼的人,见是内监,瞪大眼睛回头看向手里的人。 徐钰正侧头看向守卫军的身后,见是宣读圣旨的内监,连忙回话,“是,是,卑职这就进宫。” 杨子骋不得不松手,压低声音道:“我可没为难你。” 徐钰松了松衣领,笑着点头,“是的,大人没为难我。” 随内监往政殿去时,他心里打着鼓。 为何,圣上知晓他会来? 若是宅子里有人通风报信,不可能比他还快,难道是飞鸽传书? 政殿只屋檐下的宫灯亮着,偏殿门口,侍卫、内监、宫女站了好几排。 徐钰垂眸定神,跟着人亦步亦趋。 “圣上,徐大人到。” 久久没见回应,徐钰忍不住抬头,却见大门打开。 大监挥着拂尘打在左臂,笑道:“徐大人快进去吧,莫让圣上久等。” 徐钰拱手道谢,进门才走了三步,便察觉身后的门已经闭上。 他垂头往上首方向去,于距离书桌三米处驻足跪拜,“微臣叩见圣上。” “起吧,这边。” 声音从左侧传来,徐钰微微侧头,才发现人在窗下的矮几处。 连忙起身过去,不过却是垂手躬身站着。 面上不显,心里早已翻江倒海。 他的武功不弱,进来时察觉气息明明就在书桌后,可现在······ 承安帝着明黄宽袖大袍,手持卷宗,斜斜靠在矮榻上。 见他不言不语,道:“进宫求见,又不开口,是没想好说辞呢,还是要与孤默默对峙?” 徐钰拱手,恭敬道:“微臣只是在想,圣上是如何知晓微臣此时进宫的。” 闻此言,承安帝微微挑眉,目光从卷宗上离开,盯着下手处英姿勃发却又沉稳内敛的少年好半响。 “你是真不知······” 徐钰疑惑,微微抬头看去。 见状,承安帝放下卷宗起身,上上下下打量他。 虽没恶意,但承安帝久浸朝堂,早已炼就一身“功夫”,神思各异可以说是炉火纯青。 徐钰只觉落在身上的视线神秘莫测,诚恳道:“微臣着实不知,圣上可否告知微臣。” 承安帝拊掌,转而问道:“若是杨子骋不放你入宫,可有想过今晚如何见孤?” “若是求见圣上不成,微臣就转而求见魏大人。” 承安帝摇头,“不成不成,他呀,朝中无人知晓。” 徐钰诧异,抬头道:“魏磥砢魏大人?” “嗯,就是他。”承安帝好整以暇。 徐钰惊讶,失声道:“他不是圣上的护卫统领么!” “是。” 那这······电石火光间,徐钰明了,原来是暗卫统领。可······他越发迷惑,难道魏叔叔早年间私自逃跑,不不不,不可能,如果是私自逃跑在被发现时早抓走了······ 承安帝见他迷惑,意味深长道:“看来孤的这个内卫统领失算了呀!” 徐钰心乱如麻,神色不自觉带了出来。 见他额头渗出汗珠,承安帝心下舒坦了,少年人就该有少年人的样子,老气横秋算个甚! “深夜求见,想来是有顶顶重要之事,说来听听。” 徐钰跪地叩首,额头贴地道:“微臣的夫郎于微臣有误会之处,现今约莫已经离乡,微臣祈求圣上允微臣出京归乡。” “哦,卿怎知是误会而非······不爱呢!” 额头的汗珠滑落,砸在地* 板溅起细微水珠,徐钰强忍着喘气的冲动,诚惶诚恐道:“他对微臣是有感情的,微臣知晓,此间误会必得微臣当面解释,恳请圣上允微臣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