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可以让你抵一些债。” “那好吧,原谅你一点点了。” 身世揭开 “不要了……” 季祈永感觉自己要是没有秋庭桉抱着,他会像块浮木,飘在温泉上。 “满足了?” 秋庭桉轻轻抚着,季祈永都能微微发颤,水波纹荡漾一圈圈,他眼睛闭得紧紧的,身体缩成一团,小声呢喃,“嗯,还疼……” “停下来?还是继续忍忍。” 季祈永摇着脑袋,紧紧贴着他,声音很小很小,秋庭桉几乎听不见。 “摇头?不要停?” 季祈永浮在水里,猛的摇了摇头。 “……”这人,怎么这么坏! 明知道他的意思,还故意逗他,一点也不好玩。 “那还要吗” “不要……”贴着秋庭桉,全靠秋庭桉撑着他。 “以后还说不满足吗?” “不说了……” 摇着脑袋,声音哭的都有些哑,有气无力的,他好困,晕晕乎乎,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秋庭桉说什么,他也听不清,满脑子都是不要了。 …… “过两天还跟温和清去吗?” 秋庭桉换了一身里衣,把季祈永翻个面,抱在怀里,给他擦干净。 季祈永下意识准备摇头,微微愣了一下,“我其实……想去。” 很小的声音,畏畏缩缩想跑,结果脚还没伸出去。 “哎呦,疼!” 秋庭桉故意使坏,季祈永疼的一激灵!红着眼睛,把脸埋在他胸口,秋庭桉无奈的笑,把他往怀里揉, “别总惹人不高兴,行不行?” “至于吗……”季祈永想都想不明白秋庭桉哪来这么强的醋味。 他觉得秋庭桉就是找了个由欺负他。 但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秋庭桉皱了皱眉,他觉得小崽子很没为人夫的边界感。 后续也没他,等季祈永迷迷糊糊睡醒,发现秋庭桉已经不见了。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季祈永嘴角微微翘起来。 可算吃饱一次。 第二日晨起—— 秋庭桉不知所踪,季祈永趁着休沐,揉了揉腰,便写了封飞鸽传书给温和清。 很快,下午—— “阿卿,这里——” 季祈永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甚至还戴了个斗笠面纱。 “殿下躲躲藏藏,倒像极了要跟下官私奔。” 温和清轻笑一声,“殿下是担心秋相看见吗?” 季祈永不说话了,想起昨晚的事情,脸颊微微泛红。 温和清没有秋庭桉的恶趣味,故意逗孩子玩。 “赶紧吧,本宫还着急回宫。” 季辛掀开车帘,有些不耐,季祈永赶紧点头,上了车。 待马车行驶离开,离哲才回去复命。 一路之上,季辛和季祈永猜测着他们的身份,但真当看见先皇后的那一瞬。 季祈永还是眼眶发酸。 “儿臣参见母后——” 就是不知为何,皇后已经和他印象中的模样,判若两人了。 江仰悦爽朗一笑,“长这么大了?” “走,进屋聊!” 江仰悦出身将门,眉眼间有一股英气,和季祈永明显没有分毫母子像。 倒是和季辛,有几分相似。 “别拘束,这里不是皇宫,不讲求规矩。” 季辛倒是不客气,只是季祈永还有些拘束,目光一直盯在江仰悦身上。 毕竟哪有孩子不亲母亲的。 “你们今日的来意,我都听阿卿说了,我确实不是你们的母亲。” “但你们身上,都留着皇家血脉。” 季祈永微微蹙眉,他记得裴书臣曾说,他的眉眼看起来,像一位故人之子。 江仰悦看出了季祈永心里想法,笑了笑,“皇帝当年还不是太子,我和他,还有季阳的母亲,是通过裴叔儿相识。” “那时候,裴叔陷入政党之变,我父亲是他的师父,他有意护下我们姐妹二人。” “对外宣称,我父亲膝下是一对儿女,其实不然。” “皇帝知道这件事,他为了帮裴叔,故意设计了我们姐妹二人假死,以此来保全我们的性命。” “后来,他登基,为了永绝后患,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 “当时苏家外戚干政,但苏家姐妹皆为大家闺秀,足不出户,除亲近之人,几乎无人认识她们。” “她们也是明事的女子,知道苏家这些年来的勾当,自愿协助你父皇。” “你父皇便设计一场局,先是除掉了苏家大部分势力,而后让我和妹妹易了容,顶替了苏氏姐妹入宫。” “如此,在天下人面前,便认定了我是苏家长女 ', ' ')(' 。” “而后,他除掉苏家之时,我也顺利出宫。” 原来,绕了这么大一圈,才是真相。 “只是可惜了,当时我入宫之际,裴叔早已告老还乡,下落不明。” “而我和妹妹身份特殊,为了安全,我们极少出后宫,也便错过了……” 季祈永不知该如何说,他有些失落。 原来他一直惦念的母后,一直都不是他的亲生母亲。 “那我们的亲生父母是谁?” 季辛倒是好奇,“我只听宫里老人说,父皇先前后宫嫔妃只有你们二位。” ', ' ')